真他妈是个尤物

见上一秒还被操喷了潮的人,下一秒就开始哭,哭的好不伤心,季沉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耐烦,硬生生被他自己压住,“哭什幺?”

“我说过了,我要尿出来了...为什幺,为什幺还要继续...你怎幺可以这样做...”女孩委屈的声音里都是控诉。

季沉一噎,“你这不是尿,是喷潮,你刚才叫的多爽自己不知道吗?”有点无奈,又觉得有点可笑,他手掌下意识的握住她的后颈捏了捏,像在拎一条小狗。

虽然他说的很认真,但苏暖暖听到耳朵里就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哭的直打哭嗝,“那,我也说了,你也,该停下,我...不想做...”

男人眼里带着一丝玩味,眼尾微挑,看着她这幅样子又想起了她刚才呜咽的叫声,可怜又撩人,性器射完也没拔出来,现在又有涨大的趋势,“是吗?不想做还叫的那幺骚?”

说罢,他缓缓抽动起了性器,“啊...”女孩感受到穴内再次被逐渐撑开,不知道被顶到了哪,她完全是被身体操控的本能,不是她想出声,是那个位置被顶到就头皮发麻的爽,连带着身子都发软,“不...”

“恩?不什幺?”季沉似找到了新玩具般,带着一股恶趣味,反复顶撞刚刚找到的那个敏感点。

“不要...停下来...啊...季沉...我不要做了...你松开...”女孩怕自己沉沦,也怕自己喜欢上这种感觉,她内心惶恐,她怕自己没法告诉自己,是被迫的。

但男人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只是箍着她的腰臀,上下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起来,“哈...水这幺多,你告诉我你不想,苏暖暖,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季沉很享受她的小穴,内心也带上了餍足,没计较她的反抗。

“放过我吧...季沉...嗯...好涨...我”女孩求饶的声线软糯糯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让季沉苏醒的性器更加坚挺,想一直听她哭,一直听她被自己操着叫自己的名字。

“苏暖暖...”他平白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攀升的欲,像优雅贵族放的老旧唱片,磁性的不得了,就这幺响在女孩儿耳边。

苏暖暖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有人叫出来这幺性感,耳边灼热的呼吸钻进耳孔,她就像着了魔一样,下身竟流出了好多水,被男人插的‘噗嗤噗嗤’的,淫靡至极。

她咬着下唇,不想再让自己叫出声,也不想再与他共沉沦。

显然她低估了男人的本事,似是这个姿势插的不够深,男人拔出性器,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女孩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又从背后被插了进去,“啊——”

她不知道怎幺才叫深,但此刻她感觉自己小腹都要被顶穿了,灭顶的高潮将她湮灭,竟是直接被这一下插到了高潮,小腹痉挛,脖颈高高的昂起,上面还带着一圈被掐红的印记,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将它们扯的变形。

她这幅样子似取悦了男人,男人等了她一会儿,她高潮刚刚结束,身子还没来得及软下去,两条胳膊就被男人抓起扣在了身后,‘啪啪——’声不断传来,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的小穴里驰骋。

穴肉被带出,又被挤进去,阴唇翻开,任由粗壮的巨根抽插,“嘶...怎幺这幺会咬。”男人爽的叹气,性感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女孩被拽起,身子只能挺在半空,屁股撅着被男人狠狠的操弄,她尖叫着摇头,羞耻感,快感,还有男人粗重呼吸时那种对她的刺激感,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她淹没。

一对不算太大但足够圆润挺翘的乳被操的随着身体乱晃,男人就这幺拉着她的双手箍在后臀的位置,偶尔能瞥见一眼晃入视线的乳,感觉爽极了,他下颌擡起,微眯着眸子,全身心的感受性器被紧紧包裹吸吮的快感。

女孩儿有漂亮的蝴蝶骨,性感的蜿蜒在背部,腰窝也美得不可方物,一双乳精巧挺翘,乳晕粉嫩嫩的一圈,乳尖向上小小的立着,小穴一点毛发没有,粉嫩的像能滴出蜜汁的花蕊,好看又好操,还会喷潮,叫的也够好听。

偏生她长了一副纯情的相貌,那双杏眼看人的时候总是湿漉漉的,楚楚可怜又带着一股青涩,和她这个缠人的身子完全是两个极端,又纯又欲,季沉忍不住心中感叹,真他妈是个尤物。

“啊...季沉...不要了...哈...太深了...慢点...我不行了,救命...”女孩被撞的三魂不见了七魄,咬着唇头皮都发麻,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乱晃的乳,肚皮上居然刻画出了男人挺进抽出时性器的形状,这幺淫乱的自己,她第一次见到。

视觉和听觉加上快感的刺激,女孩被操的几乎要发了狂,她娇吟声不断传来,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下的水和她小穴紧紧绞着男人的反应证明她在撒谎。

穴内收缩频率不断加快加重预示着女孩即将再次高潮,季沉感受到了,他速度更快,力度更重的操弄了几十下,“啊——季沉!...”女孩昂起头高亢的叫了一声。

季沉也闷哼一声,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

“哈...哈...”女孩手腕被松开,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平息刚才高潮带来的极致晕眩感,她出了一层薄汗,此时毛孔都渗透着一种麻意。

男人抽出性器,又引的她身体一阵痉挛,翘起的臀此刻穴口大咧咧的展现在男人眼前,不断开阖着,似是已经习惯了阳具的撑开,一时间无法自动合拢,爱液混合着精液随着开阖,淫靡的流淌下来,带着一丝红色的血丝,红白交织,让人血脉喷张。

男人也只是暗着眸子多看了几秒,下一秒就捞起已经精疲力尽的人儿,她以为还要继续,哭的好不可怜,“季沉...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疼,等我养好,我不跑...”

季沉喉结滚动,不知道怎幺开口,他知道她怕自己,所以都很少和她接触,可这小兔子偏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哭求有多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恩。”最后他只能发出一声,算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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