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头看了眼夏春,眼底隐藏着浅浅一层的愧疚。
“回来了,等一会儿面就好。”
夏春放下书包,从床底拖出把小板凳,以床垫为书桌开始写作业。
时不时擡头看向妈妈忙碌的背影,交叉错落的握手楼外是一片接着一片的阳台与晾衣杆。
颜色不一的衣物与建筑形成了这独有的风景。
晚霞的昏黄落在上面像是浓墨重彩却又恰到好处的一笔。
妈妈关了煤气灶,端着一碗蒸腾热气的素面放在折叠椅上。
“乖乖,吃完饭在写。”
夏春的笔尖停顿在纸面上,低垂着眼眸却没有焦距。
“你先吃。”
妈妈的动作一顿,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妈妈吃过了,还不饿。”
夏春一瞬握紧了手中的笔,视线聚焦到作业本上,可脑海里却跳跃出那个面馆老板的儿子。
清淡的素面上缥缈着热气,煎得焦黄的荷包蛋盖在一旁,汤面上漂浮着香油的油花与葱花。
这对夏春这个小家来说已经算是极为丰盛的一餐了。
妈妈拿着锅在洗碗,像是顺口一提般朝着夏春说道:“后天妈妈带你去见两个人,记得要礼貌。”
夏春咬了口荷包蛋没有应声。
次日妈妈天还没亮就起了,轻手轻脚下了床,给夏春掖了掖被角。
合上隔门,就见梅姐不知从哪里鬼混回来,一身的烟酒味,嘴里还叼着半只烟,似笑非笑瞧着妈妈。
漆黑的长廊内明灭不定的火星子格外刺眼。
妈妈很是不喜欢烟草味,皱着眉想从她身边越过,却见梅姐擡起腿,八厘米长的红色高跟鞋抵在门框上,拦住了去路。
膝盖弯曲,短裙向上仰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梅姐双指夹烟,拿离唇边,倾过身一口烟气吐在妈妈脸上。
“姐,上班去呢~”
尾音上扬带着微微的颤,像是把妈妈当做外面的男人般开始调情。
妈妈不适的向后仰去,背抵上门框,屏住呼吸反手拧在梅姐露出的大腿内侧。
妈妈用的力很大,不出一会儿那处就被掐的紫红,梅姐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笑吟吟的更凑近了些。
“上班那幺累,还不如找个人嫁了,你说是不是~”
梅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呼在妈妈的面颊,让妈妈很是反感,加大了手下的力道。
梅姐口中发出一声令人遐想,短促的喘息,“轻点~”
梅姐收回腿,看着妈妈眼底泛起那再也抑制不住的厌恶与恶心,就觉得没意思,还是她的小baby有趣些。
妈妈没想到梅姐会收回腿,猝不及防被她夹在了腿心。
腿心处一片湿濡黏腻,不知是哪个男人内射进去的精液滴到妈妈手上。
妈妈眼神里的厌恶与恶心都要透出来,可里面夹杂着的不敢置信却让梅姐恶劣的挑起一边嘴角。
“要不要试试,操我。”
妈妈猛的抽回手,倒退一步,却发现背已经抵在了门框上。
隔壁房门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响,五点半的天蒙蒙亮,陆续有人起床洗漱。
妈妈被开门声惊醒,有些踉跄的推开梅姐,直奔长廊尽头的公共厕所,打开水龙头,用力搓去先前手上沾染的精液。
梅姐好整以暇倚靠在门框上,嘴角翘起,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
恶心反胃感一直在胃里回荡,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人影,妈妈直接呕了出来。
“你真恶心。”
这是妈妈这幺久以来唯一对梅姐说过的话。
梅姐看着妈妈走远的背影,一瞬收敛了笑,扣着指甲缝里的污泥,喃喃念着两个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