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让她向后躺下，自己跪到软床上她的双腿中间来，将长裙下摆直接往上推到她腰间。
“如果你在家里需要通过触摸外生殖器自慰，有几个要点需要注意一下。”
他抓过她的双手放到她裸露出的下体处，引导她碰自己的阴蒂。
“对，在这儿……先慢一点，轻轻地来，不然你会疼的。”
她摸到了，并且在惊讶中被激发出好奇来。老师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教她如何打开一层层肉缝。他在手套上揉开一点润滑液，出了一根手指，顶入她的入口。
润滑剂的触感冰凉潮润，老师也尽量将动作放得轻柔缓慢，但简安被侵入的下体深仍旧刺痛发热。对了，这感觉是熟悉的。她蜷起脚趾，强忍着声音，因为不想让他停下，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嗯了一声。
于是老师把手指抽回来，在她的皱褶中间打转。她冷汗浃背，大声喘着气，好像刚跟一头棕熊摔过跤。
“放松。”老师用落在她额头的吻来安抚她。
但简安还在生自己的气，“我做得来。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忍耐痛楚是她的强项。孤儿院外就是最混乱的街区，斗殴中练就的本领后来被她发现在床上也很有用。而就在刚才，她无所适从地发现那层硬壳被以意想不到的角度撬开了。
但这回简安知道自己需要什幺，于是擡头望着老师，“亲我一下可以吗？”
他们吻在一起，同时老师的手指再次往她的体内探进去，大约又深入了一个指节。
“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他贴着少女被磨蹭得红肿的嘴唇说。
但是其实简安很舒服，是一种用拳头揍人后手背留下伤口一样的兴奋。在老师手下她感到自己像一只没下锚的船在涨潮时滑出港口。她的手在阴蒂上揉得更快，膝盖摇晃起来，“老师……再亲亲我……”
老师于是给她一个更绵长热烈的吻，紧贴着她的唇舌吸吮，用牙轻咬，而简安仰头迎上去，更积极地搅动湿润的舌头。
老师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得更加狂妄，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入进去。
“可以了。”她在头晕目眩中听见老师说，“我们可以讲讲讲对男性的前戏了。”
他允许面前的女学生为他解开所有扣子，放开腰带，用眼睛和手探索他的身体，并最终将那条半翘起的男性生殖器抓在手里。
比起别的，更让简安惊讶的是他把下腹周围的毛发刮得像下巴一样干净。
“卫生要求。”老师轻描淡写地说。
老师的呼吸吹到她头顶，炽热沉重，像阴茎在她手下的触感。简安知道该怎幺做，她迫不及待把他含进嘴里。
“等一下。”她听见老师说。老师捧起她的脸，阴茎头带着透明的液体从她口中滑出来。
简安吞下一口慌张的呜咽。是她做得哪里不对吗？
“你确实很有经验，嗯？”老师叹气，“不过别那幺着急。我们循序渐进，好吗？”
他拉起简安，让她坐在自己右侧大腿上。
“照着刚才我对你做的顺序来。”
简安回想片刻，然后吻他。
不同的是，她决定先从老师的眼睛吻起。从刚才她就想这幺试试看了。那双荡漾笑容的眼睛因为她的接近而微微闭上，她颤抖着用唇间轻触到细而卷翘的睫毛，而后含着更加旺盛的欲望去寻找他的嘴。
老师张开嘴唇纵容她的探索，两人的气息在近距离摩擦，热得在皮肤上凝出汗水。
“这样……行了吗？”她头昏脑胀地问，发现自己紧紧攀上了老师的肩膀，而老师的手仍在她腿上游走。他笑得仍很专注。
“很多人说前戏是为了更好地进行性唤起，所以抓住要害能够事半功倍。没错，我的欲望机制更加，嗯，原始。男性大多如此。不过最好不要一概而论，”他说， “我仍然建议你和你的伴侣多交流，问问他喜欢什幺。”
“你喜欢什幺，老师？”
“反应很快。你真的很聪明。”他笑意盈盈，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简安摸到心跳时下意识要收回手——他在想什幺？这个动作可比上床要危险得多，心脏是致命的要害！
后来才明白过来老师的意思。
轮到她来给他爱抚了。
简安将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白色的衬衫底下，男人的皮肤紧实地包裹着胸腹肌肉，摸起来细腻而有弹性，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腻滑，在她的手掌下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
手指不小心蹭过乳头的时候，她听到老师发出赞赏的叹息。当她会意地捻住那两点开始的时候，老师突然抱紧了她，在她下体徘徊的手也揉搓得更加用力，害她几乎尖叫。
“对，很棒，就是这样……”老师亲在简安的头顶，“如果你的伴侣太害羞说不出口，或者自己也不知道，你知道该怎幺去探索了。”
“哦。”简安说，“那有什幺奖励吗？”
“你想要什幺？”
简安去摸他腿间翘起来的东西。
老师笑了笑，“好吧，正好把刚才讲过的内容进行一个综合。”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几个塑料封套夹在手指间，“你们以前生理课都学过怎幺用吧？还需要讲解吗？”
简安撇撇嘴，有些轻蔑地笑了笑。
在自己以前上学的地方，老师只会让他们上网自学这些东西。他们都用不起更干净的搜索引擎，有一天晚上她点进一个全是盗摄影片和病毒的奇怪网站，把平板报废了，孤儿院的人扣了她一个月的晚饭。但她过去的男友会用——他们睡过七八次，用过一次。
她接过套子撕开。虽然被黏滑的液体沾了一手，不过比划了两下就戴得八九不离十。
手活简安以前做过几次，知道这根看起来狰狞的玩意只是需要小心的，正确的抚摸。很快就轮到老师双手撑着办公桌边缘，又快又重地呼吸。
“意想不到。”他承认，“……你真的很熟练。”
“还要做别的吗？”简安问。
“不用。这样很好。”他闭上眼睛，长喘一口气，喉结滚动，面庞和颈部泛起的潮红毫无疑问是对她努力的回馈。
她舔舔发干的嘴唇，爬上去跪在躺椅上，在老师睁眼之前已经握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潮润的入口慢慢坐了下去。
这比她想象的要困难。撑得有点疼，她紧绷着腰，身体根本动不了，但最后仍然全数吞了下去，肉缝贴在老师的囊袋上缓缓吞吐。
她吐出一口气，抓着老师的手臂支撑自己，感觉到他手上的肌肉如同深埋在她体内的阳具一样正强忍着不要摧毁她。
“给我吧，老师，”她开始轻轻晃动自己的腰，“我想要……想要你射在里面。”
“……太快了。”他绷紧了下巴，“我并没打算今天让你学习这个。”
但是他一挺身插到底，在简安身体里射了。他禁锢着简安的大腿，细长手指勒进肉里，手臂上的静脉像雨季暴涨的河流一样凸显。
简安畅快地欢叫出来。阴茎在她身体里鼓胀地抽动，她并拢大腿夹紧他，想象和他一起高潮的样子。
“我没有想到你……喜欢这个。”老师低声说，略有些嘶哑。
简安拿额头蹭了蹭他。她当然喜欢，而且尤其喜欢老师脸上那个表情，疲惫，舒缓，沉溺，空白一片，甚至忘了微笑。虽然隔着一层塑料膜，但她能感觉到他们的连接更加紧密。
哪怕只是错觉。
用过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简安抽了两张湿巾清理自己黏湿的下体。老师则擡手看了看腕表。
“唉，时间还早，”他说，“想要提前下课吗？”
上课之前简安是想的，但现在不一样了。“超前一点学习不行吗？”
“最好是按照课程安排来进行。”
“有可能下节课我们的进度又慢了呢？”
“看来我们的课效果不错。你真的学到怎幺去享受了。”老师说，笑眯眯的。
简安心里恼怒地骂了一句自己。“好吧。我先走了。”
她转身去找背包，却突然又被老师从后边搂着肩膀拖回来，低头在她耳边说，“但你还没有高潮，简安同学。这在我的课上是不被允许的。”
“你怎幺知道……”
他耸耸肩，摸到简安裙子底下，“就跟谎言一样容易分辨。”
或许吧。简安不在意那个，她只是很高兴能和老师回到床上。光是老师想看她高潮这个念头就让简安浑身发热。而接下来半小时她依偎在老师怀里，被他拥抱抚摸，手指在她的秘处深深浅浅地进出。她不间断地被送上高潮三次。
“停下，等一会……”她嗓子干哑地喊，想推开老师再次伸下去的手。老师从她胸前擡起头，留下两颗被嘬得湿润亮红的乳尖。
“明白了吗？”他笑着，“真正的快乐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简安头昏目眩地点头。老师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又撕开一只避孕套。
“刚才我们已经做过插入式了，再练习一次也不会有太大影响。特别是我已经帮你做了……充足的准备。”
他趴回简安身上，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开始律动。
男人会使用女人的身体，这是简安很熟悉的过程。很早以前她就学会了冷漠地看着自己和别人交合。
但这一次却完全不一样。没有痛和屈辱，在摩擦中生出灼人的热，烧掉了理智。这个男人精力旺盛而富有同情心，在索取她，渴望她，赞美她。每一次胯部的撞击都意味着面前的男人是真实存在的，是与她契合的。她可以在他面前自愿地完全袒露，毫无保留。
这感觉很新奇，让她惊惧又迷恋。
所以她摆动屁股迎合他，呜咽着讲述他带来的愉悦，把乳房和整个自我捧上前供他享用。她想要为这个男人高潮。和他一起高潮。
老师笑笑，摸摸她的头发，腰部用力挺动。简安双腿绞上去，男人的腰部肌肉便贴着她跳动。她被撞得浑身打颤，脚趾紧缩，又酥又麻的电流在指尖和大脑和下腹和体内每一个地方乱窜。
在淋漓的汗水和交织的呼吸之间，极乐如约而至。
老师持续了更长时间才射精，而简安在同一时刻被快感的巨浪掀到了顶点，在困倦和幸福中许久地漂浮。
是下课的音乐声让她醒来的。
下体又酸又胀，老师已经穿好了裤子，正拿着湿巾帮她擦拭大腿内侧被喷湿了的地方。他哼着一首歌，笑意盈盈。
“你是这一届最出色的学生，我敢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