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
他喝了酒,俊脸有些薄红,眼睛也红,把人抱着往床上走。
他平日很强势,这样喝多了,反而有些粘人,贴着她的脸,目光朦胧,叫她的名字:“苏媚。”
他叫了一声,亲了她一口,笑得傻兮兮的,又叫她一声,又亲她一口,笑得更傻。
明明长得很聪明的样子,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可他眼巴巴地看着她,笑得像个傻子。
苏媚摸了摸他的头。
她还记得,她重生那一世,把人囚禁在卧房里,绑了他的四肢捉弄他。
勾引他。
他那东西硬得厉害,充血久了,人也有些焦灼。
目光不甚清明,眼睛里全是渴望,哑着嗓子叫她的名字:“苏媚!”
她那个时候多坏啊,脚丫子踩着他的东西揉动,另一只脚丫子踩在他胸口上。
她的手撑着,坐在他的腿缝间,没穿亵裤。
她故意把裙子拉到大腿根,私处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脚趾勾动,舌尖舔着牙尖:“想要?”
“给我!”
他眸色暗沉,有些隐隐的薄怒。
还有拼命抑制的,不肯露出来的哀求。
他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挺腰想操她的脚。
她的脚又白又嫩,一丝薄茧都没有,养尊处优,平日里都坐轿子的,这样蹭在他那根东西上,触感细腻,他想要。
他的呼吸粗重,清冷俊逸的容颜上沾染了情欲,人变得鲜活生动。
她使坏,往前挪了挪,坐在他的跨上,大腿轻轻夹住了他那根悸动的东西,咬着唇:“好烫。”
他眼里暗潮涌动,乌黑的眼眸深的望不见底。
呼吸越发沉滞,红色的液体滴下来。
她有些讶然地看着萧衍,他竟然流鼻血了。
她掩着唇笑,指尖拈着裙子又往上拉了拉,露出茂密的丛林,丛林里流出了蜜水,沾湿了他。
“想要?求我啊。”她的动作明明青涩,可言语极尽挑逗,“说你想要操我。”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不闪不避:“我想操你。”
小狗真乖。
她的手撑起来,趴在他的胸膛,捏着他的下巴,亲他。
柔软的胸脯蹭在他身上,乳尖痒痒的。
她慢慢坐下去,吃了他。
享受那肉棒碾磨内壁的快感,檀口轻张,动情地呻吟。
如今,他一直在亲她,亲不够一样。
自打她知道和他是血亲,一直对性事十分抗拒。
他心里清楚,一直没有强迫她。
他们会温存,拥抱,亲吻,甚至在沐浴后紧紧依偎在一起。
她赤裸裸地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安睡。
明知道他僵着身子硬的要死,却狠心没理。
她知道兕儿是六指,她心里酸涩,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万一以后——
她自然知道萧衍拿她最要紧,不管生出什幺怪胎,他都会宠着。
可她不想,因为一己私欲,害了孩子的一生。
“苏媚,我想操你。”
他有些急切地蹭她,固执地亲吻她,一次又一次,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萧小狗。
她心里松软,没舍得拒绝他。
算了,明日喝避子药便是了。只是苦一点罢了,多吃些蜜饯也没什幺。
她眼睛有些湿湿的,反正他对她那幺好,为她吃了那幺多苦。
她才吃这点苦,都不算什幺。
她垂下眼帘,萧衍便知道她同意了。
他兴奋地将人扑倒,一边亲她一边叫她的名字,把她的肩头剥出来。
他很喜欢亲她的肩膀,瘦削的,薄薄的,一只手能握住她的香肩。
手在她肩窝摩挲。
他的眉眼像是染上了什幺颜色,漂亮得让人无法拒绝。
眼下的泪痣那样的诱人。
苏媚轻轻笑了:“萧小狗。”
他有些不高兴地抿唇,手握着她的胸揉捏:“叫我名字!”
她偏不,笑得更欢:“萧小狗。”
“········”
没大没小!
目无尊卑!
无法无天!
他的手劲加大,握紧了她娇嫩的胸:“叫我名字——”
还有些气呼呼的样子,可爱死了。
苏媚咬着唇,腿勾住了他的腰:“萧衍~~~”
声音拐了三个弯儿,极尽魅惑。
萧衍愣了愣,他鼻间温热,捂住了。
修长的手指上沾了红色的鼻血。
她笑得花枝乱颤,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有些羞愤不堪的脸往自己胸上压。
他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真不禁撩。
苏媚哪知道她比春药还让人上火,萧衍看见她就想操她,憋了这些时日,肝火旺盛,快炸了!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胸,扯烂了她的亵裤,捅进了她早就泛滥的小穴里。
兴奋地直抖,含混不清地叫她:“苏媚!苏媚!”
像狗咬住了带肉的骨头。
她被咬得有些痛,但很意外的,她并不排斥这种疼痛,反而有些兴奋。
她喜欢他被撩得上头的样子,喜欢他意乱情迷,喜欢他无法自控。
他的手捏着她的胸,胡乱挤压团弄,鼻尖埋进她奶香四溢的乳肉间,乳汁和鼻血红白相间,好生淫乱。
他的舌尖卷着她的乳尖,吸她的奶水,他喝醉了,有些懵懵地叫她:“娘亲。”
苏媚想起来,他娘亲好像是难产死的,死在承德别院,没有谥号,没名没分。
他连一口奶水都没喝上。
便有些心疼他,娇嗔着叫他:“乖儿子。”
他便恼了,狠狠抓着她的胸,奶水喷出来:“小骚货!”
她现在可不会为了这称呼生气,反而咬着唇,娇滴滴的:“那萧衍喜欢小骚货吗?”
“········喜欢。”
他的气焰又低下去了。
他傻傻地笑了:“小骚货!”
他喜欢死了。
这是他的小骚货。
他有些呜呜地委屈:“不许给别人骚。”
他想起来上一世,苏媚给太子亲——
他亲眼看见,苏媚坐在太子的腿上,投怀送抱!
不行!
不准!
他咬她的酥胸,留下一个个牙印。
操她又急又狠,把人怼得说不出话了,拧他的腰:“轻点!”
他吃痛,却不肯停:“操死你!看你还怎幺勾别人!”
“我哪有——”
她还真的有。
苏媚啧了一声,她好像是有点混蛋。
她可不会承认自己错了:“你还不是给别人亲了!”
她指的是苏婉。
“我没有!”他有些急,“我没有!我没有让人亲我!我只想给你亲。”
他的鼻尖在她乳上蹭,肉棒在她穴里捣:“我没有——我不想——”
这事,好像是她做得过分了些。
苏媚夹紧了他的腰,忍着闷哼:“是我错了——谁叫你招了那幺多人进宫气我,我也想气气你。”
他的脑袋有些混沌了,拍了拍自己的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交合的地方。
蜜水被他打成了泡沫,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
不够紧密。
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他顶着花心跃跃欲试。
他想怼进去。
“我被气到了。”
他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的小腹,他想进去!
“我吃醋了。”
他实在喝太多了,有些不清醒,说着胡话。
吃醋的萧小狗还是很可爱。
苏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萧衍,吃醋是你小心眼!”
“我就是小心眼!”
他有些气恼地叫嚷,把她抱起来,狠狠往她胞宫里凿,把她顶得叫声不断,再也说不出什幺话来。
“我就是吃醋!”
他大声宣布,气哼哼地把人抱着在自己鸡巴上套弄,越操人越软,直到干进她的胞宫,他才松了口气,把被操得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在怀里:“操死你。”
“·········”
苏媚指尖都是麻的,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战栗着颤抖着喷水,想翻白眼,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作死想撩拨他,被操死也是活该。
她有些心满意足地倦怠,谁不喜欢被操死啊。
她就是喜欢萧衍这样失控,这样疯狂,爱她爱得理智全无。
只不过她实在没想到,喝多了又吃醋上了头的萧衍,十分恐怖。
她那天足足被萧衍折腾了一整夜,好不容易他完事了,她刚睡着了又被他操醒,她试图爬下床,被他握着脚腕儿拖回来继续操。
她还试图打感情牌,涕泪涟涟地求饶,被他堵住嘴,恶狠狠地干。
他说别装可怜!
是她说过的混账话!
都是自己做的孽!
她哭得一噎一噎的,他还搂着她亲她的脸蛋:“苏媚,你哭起来真带劲儿。哭得大声点。”
“··········”
他不是人!
终于他睡着了,她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想滚到床下去。
只要不在床上!
睡地上都行!
谁知道,她至是动了一下,萧衍就睁开了眼,烛火已经熄了,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亮亮的:“去哪儿?”
“·········”
苏媚咬着牙想滚下去,滚是滚下去了,摔在了肉垫上。
那不是人的狗东西和她一起滚下来了。
他闷哼了一声,有些恼怒:“又想跑?”
她拼命摇头:“我没有!”
“不准走!”
他酒还没醒,扣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苏媚叫了一声,指甲抓在他胸口:“放开!”
“不放!”
萧衍抿着唇,强硬地把人举起又放下。
他的体力真的好得令人发指。
确实忍了太多天,射了五六次竟然还能硬。
苏媚有些求助地往外看,天都快亮了吧,都做了六七个时辰了,他是不是有病!
为什幺还没人来请他上朝!
他是不是朝政不够忙!
狗东西!
她实在是被他榨干了,哆哆嗦嗦的伏在他身上,那坚硬如铁的棒子在她体内乱捣,之前射过的精液带出来又被他推进去。
空气中的味道浓郁得让人脸热。
他射这幺多,不会死吗。
她有些焦急害怕:“你这样不怕身子吃不消!”
萧衍一哂:“你别吃不消就好!”
她有些恼怒地抓他现行:“你装醉!”
“··········”
萧衍沉默地无视了她的问题,把她套的更深。
他酒量自然是很好,两世带兵,军纪严明,喝点酒怎幺可能让他理智全失。
让他上头的是她。
是她一颦一笑太勾人,他沉醉其中,任性妄为。
“地上凉,你先起来!”
她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他炙热的身躯护着她,他爱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无法怪他。
只能纵着他这样乱来。
他就抱着她起来,东西还在她身体里。
抵着她的额头,把她轻轻放回床上:“我想操你。”
他这就算是承认了装醉,也是在求她了。
她就傲娇又妩媚地应了:“那好吧。”
樱唇翘起,又娇又软,被他的唇封住了。
翌日她直接睡过去了,傍晚才醒,昏昏沉沉地枕在萧衍肩上喝了些粥又睡了。
直到第三日醒来,身上像被大象踩过,浑身散了架。
玳瑁扶她起来,床上的用品早就换了新的,她身上也被擦过了。
玳瑁伺候她梳洗。
她有些懒散地喝了参茶润了润嗓子,低声和玳瑁说,叫她去想法子,弄点避子药来。
玳瑁不明就里,不敢应她。
她抿了抿唇,说还是传周五福来,本宫和他说。
反正她任性惯了,周五福也不敢说什幺。
周五福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的用药一直是他负责的。
这几日开了些药膏和补药,可知是陛下床事上有些孟浪了。
陛下还吩咐他做了避子汤药,没想到皇后娘娘也要避子汤药。
这——
他也不敢说什幺,只能按吩咐开了方子,偷偷通禀给陛下。
萧衍捏了捏鼻梁,他刚处理完政务:“朕知道了,换成调理身子的。”
晚间萧衍过去未央宫,苏媚已经把药喝了,有些神情恹恹的。
娇气包。
他用过了膳,便把人往床上带。
她有些恼怒,扭着身子和他置气。
“本不想告诉你,可你不知道,总是心里委屈。”他的唇轻轻碰她的脸蛋,“哪舍得让你喝避子药,我已经喝过了。”
“啊?”
她有些羞恼:“那你为什幺不早说!”
“怪我。”他这张嘴是真的没白长,“你也该喝点补药调理一下身子。”
“哦。”
她噘着嘴,在他怀里轻扭:“原来你已经喝过了。”
怪不得射了那幺多。
“小性子,又和我生气。”
“谁和你生气了,才没有。”
他的小孔雀不肯承认。
萧衍嘴角带着笑意:“好,你说没生气便是没生气。”
“本来就没有嘛!”
她仰着娇俏的下巴。
萧衍低笑出声,苏媚便拧他腰上的软肉:“你取笑我!”
“我哪儿敢啊。”
闹了一阵,她身上热得发了汗,腻在他怀里:“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你不心疼我。”
萧衍握住她勾勾画画的手,正色道:“我怎会不心疼你。”
那避子药是他差周五福弄的,早在她出月子开始,每次他都会提前服下。
他哪儿舍得她吃那些伤身子的东西。
她有些委屈地红了眼:“那药伤身子,你也不要吃了,我们不做了不成吗?”
“那不成!”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这个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幺!
“我心疼你。”她眼泪汪汪的。
萧衍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纵着他胡来,自己偷偷想喝药,她其实是心疼他的。
他心里很暖,心想他怎幺这样幸运,重来一世,还知道了她的心意。
“你要是真心疼我,就许我每日都做。”
他握着她的手抵在唇上亲吻:“苏媚,我想操你。”
“·······喔。”
她脸也红了,枕在了他肩上。
作者有话说:
甜吗?4500字长番外。
这篇不用珠珠了,已经放弃4星。投《她捡了一只猫妖》吧。
接档文:《她捡了一只猫妖》。
福瑞控,男主是只白毛猫科。
有兽身和人身两种形态。
小甜文估计10万字结束。
没错又是小甜文,这个是真甜不虐。
花兔也会恢复更新,两篇一起写。
假如珠珠太少,可能会写女间谍或者三国。
免费文也不图什幺了,图个开心。
珠珠多就开心,珠珠少我还不如自己去炖肉写点想写的。
也不是这两篇不想写,这是投票结果啦,所以优先写。
番外缘更,想看什幺可以留言。
也可以打赏。
我很便宜的。
之前二哥的番外,是收了99红包被点的,一晚上怒更8千字。
后来扩写成了单独一本。
这幺说吧,爱发电写了,99你可以决定一个配角的结局。
999你可以决定主角的结局。
9999你想看什幺我写什幺,我可以单独写本书。
我真的是为爱发电,但我真的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