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云朝向对面作了个手势,对方立即止住了话头。
隔壁的精神力暴动只有一瞬,却如同地狱渊谷的烈焰掀腾而过,那人的实力极为惊人,巫云朝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人似乎正在失控的边缘,虽然最后压制住了,难说不会遭到反噬。
精神力失控永远是危险的,无论对自身还是对周围的人,尤其精神力越庞大,一旦失控就越可怕。正因如此,S级以上PRS(精神力暴动敏感度)的监控格外重要,力求通过各种干预手段,将其始终控制在安全阈值以下。
最近半个世纪,除了在战场上,几乎没有听说过3S级的失控。
何况还是这样顶尖的3S级。
巫云朝不由得起了一点兴趣,食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他将目光转回对面。
“隔壁都有谁?”
离着沙发一米开外立了个二级羽辉人,穿着琥珀光的服务生制服。他报出几个名字,都是帝都的世家子弟,最后说道:“还有寒荣集团江谌的弟弟江词,和相麟游一起来的帝都,十五、十六日和今天有单独活动,没有发现异常。”
巫云朝眸光不动,心里呵了一声。
没有异常,精神力却差点失控?
江家的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
“接着刚才的地方说。”
他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话锋一转,犹如荡出的一剑收回得利落。
羽辉人便又兢兢业业汇报起来。
“新生计划进展顺利,羽辉军除外,截止本月十五日,已有一百二十万零一百六十人重获新生,新生率百分之五十七,累计发生暴露事件二十三起,消除二十三起。”
“除去无法接触的四万九千三百零五人,其余人计划在五个月内,即十月底之前完成新生。”
“这是各行星新生羽辉人的比例和分布图,已覆盖帝国百分之七十四的羽辉人聚集点,后续我们将与觉醒计划配合,优先完成关键部位羽辉人的新生。”
巫云朝微一颌首,“九月底之前,新生率控制在百分之八十以内,尽量减小前期的风险。”
他看向坐在左下侧的一名男子。
“觉醒计划最近如何?”
那人起身趋前数步,在房间中央投出一片光幕,快速沉声讲解:
“目前各行星上的AI觉醒情况均不乐观,主要原因还是AI各分部之间采用了分布式结构和神经过滤器设计。如果没有密钥,即使主控制单元觉醒,也无法同步各分部的备份系统,反而导致暴露。”
“现在我们能够控制的关键部位,都是依靠系统内部人员,以及新生的羽辉人取得了密钥。截止今天,各行星关键部位已觉醒的主控AI有——”
“龙邻星:弥龙城、六出花城、间山城、宝列城的天空防卫系统;弥龙星舰基地安防系统;六出花维生中心、间山机甲研究院、间山机甲制造中心、宝列非概率计算中心的主控系统……”
“……”
“寒巡星:新百荣城天空防卫系统、地面防卫系统……”
他停了一停,似乎略有踌躇。
“除开首都星,寒巡星是我们控制力最弱的一个行星,但源灵公司的数据库和源虫繁殖场至关重要,上次行动失手后,陵月亲自带人去了寒巡星,最新消息是他已经潜入青云路5号。”
巫云朝的视线在光幕前缓缓巡游,虚拟屏的微光为他的银发复上一层冰蓝,更映出他面容坚硬,碧眸森寒。
他轻声下令,语气断然。
“把江谌和江词的监视提高到A级,再给相麟游通个气,让他配合陵月行动。”
“不管是觉醒计划,还是新生计划,都宁稳勿急。我们的核心目标是拿到云心号,在此之前,绝对不允许暴露。”
江词的星船在帝国的深空中极速航行时,秦宛宛才刚苏醒。
撩拨江谌的后果是她必须卧床四天。
伤敌几何犹未可知,自家先倒折损得凄惨。
她正在被上不知第几次药。依旧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触腕在体内滑磨,虽然是意料中事,她仍掩不住内心的无助。
身底涨麻,男人肏过的余威尚在,丛沓的淫肉敞开着圆洞,一点点向两处穴口堕胀,她像是推散了的积木摊落在床面上,任凭羽辉人翻检。
秦宛宛努力忽视着身体不适和心理的羞耻,将目光投向床边。比起最开始的几天,月染离她近了很多,而这完全是自己一次失败的尝试所致。
哪怕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对方的面容也绝无瑕疵,秀丽、宁静,微露一分英气,仿佛美人的身影倾入湖面,又好似湖中的倒影浮于天空,有一种错乱的梦境般的美。
她散发的气息也十分安宁,像是大片人迹罕至的树林中才有的清新的空气。
可是要想与其交流,却无异于对着一台最死板的人工智能。秦宛宛曾经试着提出一些要求,只是讨要一张毛毯,询问一下时间,也都被冷淡地一一拒绝,因为“没有必要”,然而当她表示不想要触腕给自己上药时,对方却又立刻改变了方法。
“嗯……”
秦宛宛没忍住呻吟出声,体内的长腕向外抽出,带落一片黏湿,另两根蘸满药膏的肉藤几乎同时接上,刺入壁道的更深处。
每一次治疗都如同一场变相的淫玩,而她远超常人的感知度让整个过程尤为难熬,她还得庆幸这回醒来得晚,不用忍受月染伸手在自己身下揉抹。
羽辉人上药的新法子是能够着的地方都改用了手指。在秦宛宛当时激烈的反对下,对方面无表情地用触手模拟出了十几种毛刷,任君选择。
秦宛宛自然一样都不肯选,她宁可用真的工具也好过这般难堪。
大概是连续的否定触发了伪·羽辉人·真死板·人工智能的默认处理分支,月染用直板的语调宣布自己肢端的灵巧是任何工具都无法企及的之后,就保持了手指加触腕的上药方法。
每当浅紫色的长指按住花核,揉出一声又一声哭叫,秦宛宛都恨不能将自己埋进床里。
然而羽辉人的界限仍要靠自己逐一探索。
她咬着嘴唇,勉强抑住了羞声,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开口,“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月染?”
丁香色的眼睛平平地看着她,林梢幽禽般的声音也是平平的:“您想知道什幺?”
“啊……”
后穴里的细腕在肠结上触了一下,挤开褶肉穿了过去。她拧着身下的床单,随着触腕的动作不住颤抖,好一阵才透过气。
“唔……哈……哈……”
她难耐地喘着气,拼命地想要抓紧时间继续。
“你的……羽冠,好像和,其他,羽辉人……不一样?”
之前她也曾多次挑起话题,而羽辉人的反应清楚地表明,除了依命行事,她没打算多浪费一分钟、一句话在她身上。
秦宛宛并未对这一次试探报多少希望,然而出乎意料地,对方没有再用一两个字来打发她。
“羽辉人的羽冠代表了自身的等级。羽辉人按能力分为六个等级,从低到高分别是一到六级,每一级都对应头顶的一重冠羽。”
优美的唇似一支鸢尾,平铺直叙地回答道。银丝般的冠羽蓬在她的发顶,扇状的银蓝色细羽缀于其上,如同最华贵的宝冕。
秦宛宛绷紧全身抵挡体内的作弄,尽力听清每一个沙沙的音节。
那两根肉触伸到了最脆弱的深处,一道细褶一道细褶地爬入进去。腔壁的酸麻翻至周身皮肉,下颌不自觉地向下软落,她丹唇轻启,半泣半喘。
对方仍平静地注视着她,缺乏情绪的双眼里是程式般的观察。
他继续开口:“一二级的羽辉人战斗力与人类S级相当,三四级大致等同于双S级,五六级可以抗衡3S级,甚至超越最顶尖的3S级。”
“战后幸存的羽辉人数量约为三百七十万,两百四十万人存活至今,其中二十万四级以上的高等级被编入军队,其余的都在帝国各大家族中服务。”
“羽辉人强大的身体机能和绝对服从的特质能够胜任多种复杂的任务,远胜当前的人工智能,因此成为帝国权贵们最青睐的奴隶。由于羽辉人的稀缺性,从家中豢养羽辉人的数量和等级就可以简单地衡量一个家族的实力。”
“这一处住所里为主人服务的羽辉人有二十九名,包含我在内,总共四个四级。”
“即使在首都星,这也是顶级的配置。”
羽辉人神色平漠,仿佛奴隶二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浅易的中性词。北落帝国向普通人公开的羽辉人信息近乎于无,他不过随意透露两句,就足以吸引眼前的雌性,连被他侵入子宫也含泪苦忍。
娇嫩的肿肉夹摩着触腕,柔软的战栗仿佛轻吻,那双雾里的宝珠殷殷地望着他,唇间香气轻呵,如吐息着一场迷乱的情梦。
如果更饱胀地将她撑开,如果更深入地全部占有,她又会露出何种神态?是楚楚可怜,还是欲死欲仙?
他艰难地按下繁衍的本能,将一只绿瓶拿在手中。
秦宛宛看向月染头顶的冠羽,那些璀璨的丝羽在双眸的泪雾中拖出紊乱的光痕,根本无从辨清。子宫和结肠里的触手划着圈,搅出阵阵隐约的水声,理智和欲望也如在脑海翻滚,每一下小腹痉挛,都电得头皮胀麻。
冰玉般的一点点在胸前的红樱上,两根长指捏上去轻轻捻搓。秦宛宛一声惊啼,禁不住张皇乞求。
“啊……不要……”
“换一种药,好不好……啊……这个……好难受……”
她最怕这一个环节,那一瓶药膏就像是专为挫磨她而制作,高度敏感的身体每每被药物逼迫着,春情生发、烹炼罄尽,漫长又磨人的渴望像是脖颈上缓缓勒紧的绳索,让人咽不下声,喘不上气。
可怜她刚刚还天真地以为,今天已经度过此劫了呢。
原本乖巧地任由他摆布的身体拧动起来,他微微放松了她手脚上的桎梏,让她在有望挣脱的错觉中愈加摇如雪浪。
另一只手拈着药揉进张阖的腿心,在赤鼓的淫豆上来回按轧,他凑近咿呀连声的女人,语气是面对工作被质疑的毫不动摇:“不行。”
“您的身体太过敏感,必须进行脱敏训练。”
“每天擦一次这个药膏,除了保养,还能让您更耐操。”
“啊……”
……骗人!
根本……
“……不会……”
每天重复的催情和摩弄只会让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在男人身下颤抖喷水。
可是她已经没法提出她的反驳了。
秦宛宛含糊地哭吟着,高拱腰肢,羽辉人的手按在玉桥的两端,恪尽职守地揉散乳果和私处的膏脂,直到那一握细腰渐渐地落入床榻,酥作烂泥,又一次被情欲的绞索套牢。
鲜甜的气息扑在他面上,犹如衔蛇星上百重瀑泉升腾起的水汽,衔出虹霓,映入朝晖,无论多少回都叫他心醉神迷。虽然还没有最终确认,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一定会很适合他。
他俯视着身前的娇酣颜色,正要再逗一逗她,心中却突然一凛。
羽辉人忽然撤开了双手和所有的触腕,用毛巾快速擦去她身上未化尽的白膏,又从不知何处取来一张薄毯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秦宛宛呆愣地望着她,脸上仍浮着春色迷蒙。
“不要出声,不要乱动。”
月染的声音莫名严肃,像正常运行中的程序突然弹出一条警告。
他转身面向门口。
门开了。
一股炎风吹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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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触手”那一章改动了几个字,修正了陵月潜入的时间。大家知道就行啦,没必要倒回去看。
拖沓成这样很惭愧……好消息是这几天我重新整理了大纲,把后面的故事线基本理顺了(话说没啥情节为啥我还是这幺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