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呢。」伪女高中生用食指指节敲敲自己的额头。
「吸毒的废物快滚吧!」
「遵命!离开前有个问题想请教羊羊老师,请问『安仔』怎么吃呢?」
「笨──蛋───哪有人会吃,不都是用『球』……混帐!敢套老子话?看我不把你做了!」公羊魁火了,像新手厨师第一次用卡式瓦斯炉一样。
「嘻嘻,谁赢还不知道咧,羊羊你的衣服都是血耶。」
「X!」
五点钟方向传来凌乱的跑步声,远看身形像个男人。
糟了,是沈星。
「魁……公羊魁老师!你没事吧?你、你的耳朵流血了!」
「我知道,别乱叫。」
公羊魁一派轻松,拿出早上在车站发送的广告面纸擦去耳垂的干涸血液,卸下谜样耳环。是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钛金雕刻骷髅头。
「老师,这是你的东西吗?」
「看也知道不是。」
他蹙着眉头。沈星慌乱的神情真不像政府官员的儿子,要是这里是闹事现场他铁定活不了。累赘。
距离不到两公尺的笑脸高中生发了话:
「那是我的呦!是我硬给羊羊『钉』上去的呦!你要称赞我吗?」
「你居然…敢对我的……」
「靠X!谁是你的啊?所有东西都是耀二哥的,羊羊也是。」
「闹够了没?要我报警吗?」
「可以呀,如果你敢───」
腹部有凉感,公羊魁低头瞥见一把小型手枪抵着自己的脾脏部位。有没有这么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