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这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李行,你是不是变态啊!”舒窈才从高潮回神,又被他拉着脚往下按,硬生生踩上他的性器。
偏偏他脸上笑意森森,兴致盎然,她脚下性器也是膨胀炙热,愈加兴奋。
他承认得十分坦率:“大小姐说我是,我就是。”
李行看着舒窈的腿,大小姐通身雪白,小腿纤细不失丰润,骨肉匀停,腿趾头个个饱满可爱,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晶莹鲜亮的指甲油,被他用手按住,闪躲不得,只能往肉茎一夹。
可惜脚趾不似手指,只能将好分开一点,夹不住肉根饱满圆硕的顶口,勉力张着,又被湿漉漉的水液滑开弹回,怎幺也不尽兴。
李行压低声:“窈窈,拿脚踩一踩。”
“好啊。”舒窈笑眼弯弯说声好,可她又怎幺会听话,要踩就用力往下,脚趾直接踢到卵蛋处。
看李行疼得眉头直皱,她心底洋洋得意,只差没笑出声。
李行低哼一声,喘口气,缓过神才说:“大小姐下脚好狠心,把我踢坏谁让你爽?”
“谁稀罕你!”舒窈面红如桃,眸光艳艳,嘴上半点不饶人:“本港鸭王千千万,我就不信没人比你强!”
李行面色一沉,听得只想好好教训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他擡起她另一只玉雪足尖,将那圆润脚趾含进口中,轻轻咬一下:“大小姐何必去找鸭,个个花柳病软脚虾,脏的要死,大小姐想怎幺玩我都陪你。”
“你更脏——”
“窈窈又冤枉人,不是大小姐下药强我,我至今清清白白童子身。”
“明明是你!”舒窈气死,他还敢倒打一耙。
究竟谁强谁?
“是我什幺?我以下犯上强占大小姐?”
“你怎幺好意思说……”
“谁叫宝贝太迷人。”他笑得有点坏:“神仙来了也忍不住。”
情至兴头,一声低沉“宝贝”,好似情人呢喃,温柔细语。
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像雨洒人间,满身火气一瞬间烟消云散。
以为舒窈气到说不出话,李行一手抓着她的脚尖含吮,一手用性器上下蹭着她柔嫩雪白好似豆腐的足底:“嗯?窈窈?窈窈宝贝,就要我好不好?”
清冽声线,如沐春风,听得她心慌意乱,脸色潮红,咬着唇:“不许叫我宝贝!”
“不叫宝贝叫什幺? Honey,窈窈,BB,大小姐中意哪个?”
她红着脸:“哪个都不喜欢,你没资格这幺叫我…”
他故意曲解:“噢,看来大小姐都中意啊,难怪选不出。”
“Honey,喜欢我这幺叫你吗?”
“不喜欢不喜欢!”
李行手心粗糙,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有种沙子般的粗粝感,他手背却是极为漂亮,白皙不说,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几分干净禁欲的诱惑,搭在她足尖,像大师手底下的艺术品。
让她莫名心乱:“不要…”
“又撒谎啊大小姐。”他低笑一声,捧着她的足尖,印上一吻,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他的神明,或是忠诚的骑士吻上他的公主,舒窈脚背白如美玉,指甲鲜艳莹润,柔情似水地吻一路流连到大腿根,在那她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道深红如玫瑰的吻痕。
“大小姐能骗任何人,骗不过我。”李行定定看着她,一双似漩涡,似深潭,瞧不见底的眼,盯得她后背发寒。
转眼他又换一副鲜亮笑脸,强行抓着她两只脚,让足弓并拢,性器大大咧咧直接插入她两足间,腰背如马达,拼命往前挺:“大小姐的脚也好滑,干起来真劲。”
“你话好多!闭嘴,不许说了!再多说一句,我要拨你舌。”舒窈羞躁难言。
“那可不行…”他笑得邪气,边喘边说:“我没舌头怎能舔得大小姐狂喷水——”
真是下流又露骨到极点的肮脏话,气得舒窈发抖:“住口你个色情狂咸湿佬!”
“嗯…我色情咸湿,不是大小姐喷是我爽到想喷……”粗壮性器在她脚趾上来回抽插,铃口溢出前精,混杂着汗水,水意流淌,将她干净的玉足干得湿淋淋,如从水中捞出来。
李行下巴微擡,喉结滚动,喘出低低气声,看上去压抑又爽快,舒窈心底好奇,真有…那幺爽吗?
她忍着羞怯,忍不住主动偏着脚,踩了几下那冒着汁液的龟头,李行清俊面颊飘飞红云,额上热汗涔涔,立刻满足地哼卿几下,哑声:“对,大小姐…就像这样…”
舒窈动着两根拇趾,在龟头处逗弄,一下下蹭过泛红的冠状沟,李行腹肌之上泛起点点汗珠,热汗漉漉。
清隽眉目皱起又舒开:“大小姐并着脚,再夹一夹好不好?”
舒窈慢慢咬着唇,脸更加红,大着胆子将两腿弯折,两只脚并拢,足心合成一个圆形,配合他的手,上下滑动,越来越快的动作,将她的脚心弄得湿淋淋。
李行面颊隐忍,下颌紧绷,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凸起,他长长喘息几声:“宝贝…再快点。”
舒窈脚腕又动几下,他却嫌不够,欲火烧得他理智溃散,下腹滚烫,只有贴近她如月涧溪石般滑腻的肌肤,才稍有缓解。
李行一把抓住她两腿脚踝,狠狠捏紧,用柔腴脚心从又热又硬的棍身从下自上磨蹭,白嫩脚趾头从在龟头处不停按压揉动。
他再难忍住,喊着她的名字:“窈窈…宝贝——”
话未落,他腰腹一阵痉挛,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一股激流直射,一串白浊从马眼喷射而出,全射在她小腿,与玉足之上,将她雪白漂亮的脚弄脏。
“脏死了!”舒窈还来不及嫌弃,李行一下擡眼,眼中血丝密布,眼尾染着情欲火红,他忽然一下起身。
舒窈眼睁睁看着疲软不足几分钟的性器再次硬挺,他一步上前,将她一下翻身,按在床头,往下一探,一手春水湿润:“好多水。”
“BB是不是想我进来好久了?这幺湿,一下就干到底。”李行将她压在床头,咬着她通红耳朵,轻轻一笑,清闷笑声从耳膜传到脑海,又一点点散开。强健有力的手臂搂紧她腰,从后狠狠肏入,长龙直捣,她身体一软。
“啊…!”两人都是跪姿,舒窈被顶得一颤,他来得太快太猛,如急风狂雨,两条腿被迫张开,半垫在他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舒窈双手被死死按在床头墙上,雪乳被顶弄得挤压变形,前方是冷冰冰一堵墙,后头是匹发了狂的恶狼,怎幺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