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吻夏晨的黎明。」
咬住喉结的时候希帕提亚的耳边响起一声极为克制的闷哼。
黏腻的鼻音拂过耳膜,她也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鼓点声。
咚咚咚。
祂的眸中有深海与星空,也有她。这可不能用幸运来形容。
只有真正的神明才没有心跳声,而圣徒只是“伪神”,是被真神塑造出来、赋予了神格的神。
希帕提亚顺着祂的脖颈,吻上祂的胸膛,感受到祂身躯的战栗,像躲在旧壳里的蝉,不敢暴露自己的脆弱。
她笑出了声。
老师在面对十万恶魔之时也不曾有过一丝动摇,却被她的唇逼得节节后退。
“老师。”希帕提亚冲祂撒娇,拿脸蛋去蹭他的胸膛。
神默不作声,不想在此时理会这个渎神的信徒的祈愿。
祂的不作为就是最大的允许。于是她直接伸出舌头舔吻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丈量,在一些地方驻留吸吮。
祂的低喘像不可闻的神谕降临,被希帕提亚独自聆听。
她很满意,神的慷慨赐予。她的手指顺着手臂爬到祂的手背上,再一点点地插进指缝之中。在此刻,她和老师十指相交。
希帕提亚相信,如果他们也有命运之线,一定已经纠缠成了一团,还在摇摇晃晃地滚来滚去。
狡猾的猫咪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美貌最大化利用。她带着祂的手,拢上女性的柔软——祂的手指僵硬地不像话,眼神里带着点幽怨与斥责,“贞德,\"她看着身下的神明脸色平静,和平时并无二般,但祂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定,“你确定要这幺做的吗?”
希帕提亚轻轻皱了眉头,又很快松开。“我确定。”祂的手还覆在她的胸口,被她带动着揉捏那绵腻的乳肉,尽管做着下流的动作,但祂却仍然一尘不染。
希帕提亚大胆地剥下自己的圣徒长袍,褪至腰间。神也被这样美好的光景刺得侧脸避开,祂的侧脸,耳边,泛起一点点红晕,但是很快就被祂强制压了下去。希帕提亚,此时还是圣徒贞德,她用手托住老师的脸,轻轻地扭转过来,叫祂看着她,“您为何不敢看我?”她呢喃着,把自己贴上去,送上红唇。
她的舌尖是这条美女蛇的分身,闯入无主的领地,肆意地在唇齿间留下她的标记。神知道如何用最精妙的技术建造房屋,会弹奏世间一切乐器,艺术,语言,神无所不能,但祂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亲吻。
祂笨拙地被自己的学生捧在手上,希帕提亚的唇瓣和香舌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让祂想到了极北之地盛开的一种极为独特的曼陀罗花,清冷而又叫人眩晕。
祂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贞德”这个名字一点都不适合她。
希帕提亚并不是祂最聪慧的学生,更不是祂最听话的学生——她大胆,自由又烂漫,尊重秩序又敢于打破规训。她掌管生死,一般属于天域,一半又属于死域。她是黑与白的交融体,里面装着善与恶。
祂习惯了她的叛逆,与学生的界限在她身上一再后退。希帕提亚会趁他入眠的时候爬到他的榻上缩在他怀里和他一起休息,通常是在她刚从地狱回来的时候,她知道此时疲倦的模样最让祂心软;她会把路过人间时摘下的花送给祂,上面的露水剔透明亮,而她的笑靥更甚;她跟随兄长们外出前总会落在后面,等祂无奈地亲吻她的额头后,才会带着那个离别吻笑着冲他挥手离去……只是祂未曾想过,是这样的感情。
神明叹了口气,伸手按在她的腰上,阻止在祂身上扭来扭去的少女。
“如果您要告诉我这是错的,我是不会接受的。我不接受您的真理标准,在此刻。”她飞快地说完,在祂的诧异中堵住了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又蹭开了祂的衣袍,咬住祂的舌尖,在祂吃痛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鼓作气的吞咽了进去。
“好深……呜嗯……”这世间唯一的女神在这刹那渗出了眼泪。
毫无端庄可言,可她不像普通娇弱无力的女人一样依赖着她的男人。希帕提亚不管不顾地撑在祂的胯骨上,支在塌上的小腿发着抖,就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作起来。
几乎没有前戏的交合,做起来格外艰涩。
一开始的触摸与亲吻并不足以让她完全情动,希帕提亚白着一张小脸,不想让祂看到她是如此的可笑与滑稽——一个毫无经验的施暴者。希帕提亚吞吐了十几下,感受到祂的性器又逐渐涨大,塞在她的甬道之内一点点撑开她的内壁褶皱。
“啊……”希帕提亚开始感到没那幺难受了,她这才有勇气擡眼看她的老师。祂垂眼一直盯着她,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有些大,眼睛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希帕提亚不知道该害怕还是紧张,少女只好装糊涂,双手圈住祂的脖子,“……你亲亲我。”她不敢告诉祂,她有点不舒服。
“为什幺?”神问,“我们之间并不是可以亲吻的关系。”
希帕提亚知道了自己没法得到老师的主动,她赌气般地用力夹了下埋在她体内的罪恶,听见祂轻轻地深吐一口气。“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呢?”她暗指。
“师生关系,也可以更进一步。”她直起身来,拽着祂的一缕头发强迫祂也不得不坐直身体。粗长的阴茎顶进了深处,撞在她紧闭的宫口上,惹得希帕提亚失声喊道,“啊!她连忙抱住祂的身体,平复着体内激起的阵阵热浪。神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学生护在怀中,才意识到现在这样衣衫不整、下体相连的姿势是多幺的淫荡又复杂。祂抿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好保持着别扭的姿势等着骑驭祂的主人下命令。
希帕提亚按在祂的肩上开始继续动作,湿润的花唇包裹住柱体反复拉扯,里面已经是一片泥泞,被宝剑破开又再次愈合,如此凌虐又痛快。交合处传来的快感打击在祂的知觉上,祂被这种又轻又重但绵延不断的刺激浸泡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祂不禁抓住了身侧的衣袍,想要忍住那种层层堆叠起来的入股麻痒,又不经意地顺着本性往上挺了几次腰,次次都把她撞得媚淫出声。
她晃动的雪乳就在祂的眼前,叫祂很难不去看。神明一边被身上的圣徒奸淫着,一边又需要帮她扶着腰保证她不摔下去,还需要分神克制住自己已经开始作乱的欲望。
刚巧,又是一击没有章法的深坐,祂的分身擦过那一处敏感点,花谷内瞬间缩紧,把性器绞住,逼得祂长叹出声,汗水从额上滴落,泅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衫。
“希帕提亚……”祂松开了抓紧衣袍的手,转而握上他最中意的小弟子的手腕。
脆弱为皮,强大为骨,这也是他最为骄傲的学生。
祂向欲望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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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兰波《Au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