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茜不知道许言是怎幺做到在几秒钟之内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又把她抱回椅子上的,反正门外其他老师陆陆续续走进办公室时,她已经拿着笔在椅子上坐好,毫无破绽地扮演着好学生的角色。
“哟,水杯洒了?怎幺这幺多水。”隔壁班的英语老师路过许言的办公桌,惊讶地问。
许言微笑点头,拿起纸巾开始擦拭桌上的透明液体。余茜看着他手里被打湿成一团的黏糊纸巾,羞耻地捏紧了手里的笔;刚刚被舔弄过的阴唇缩了缩,打湿了一小片内裤。
余茜从梦中惊醒,果然感觉到内裤湿乎乎的,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三点多。余茜心里莫名有点堵,索性爬起来到卫生间换了条内裤,把旧的直接扔掉,又摸黑走到厨房,拿了瓶酒回房间。
往嘴里大口灌着根本分辨不出类型的洋酒,余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之前许言对自己做下的种种行径。
自从那次以后,余茜开始尽量避免和许言的单独接触。但学生对老师就是天生的弱势,许言随便想个讲题或者取试卷的理由,就可以把余茜叫到没有人的办公室或者教室,一边笑眯眯地表扬她最近又进步了几名,一边脱光她的衣服摸遍全身,在余茜的各个隐私部位又亲又啃,留下一个个吻痕、甚至渗血的牙印。
发展到后来,许言甚至肆无忌惮地以补课的名义,在周末或者假期把余茜带到自己家,让她不着寸缕地坐在桌前做题,做错了就用皮带抽她的乳头、屁股或者小逼,或者直接把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插到余茜嘴里,再强迫她吞掉射进去的精液。
余茜咽了口酒,自嘲地想,幸亏他没有一次真的插进去、射在自己里面,不然自己说不定就要大着肚子高考了。
很快,不大的酒瓶就见了底,余茜突然间特别想找人倾诉一下自己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找到付悦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余茜看着手机上方的时间,被酒精浇得不太清明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不到四点,早睡的和熬夜的这个时间大概都酣梦正香。
余茜一腔苦水无人可倒,只好把自己埋进被子,很快也睡着了。
可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付悦却不像余茜以为的那样正沉睡着。
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小旅馆房间里的大床上,付悦正高高翘着臀,腰背拱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被一根又粗又黑的鸡巴用力操干着。
随着床的晃动,付悦也跟着节奏嗯嗯啊啊地叫着,小逼里的水滴在床上,打湿了一片床单。
手机被撂在了地上,上面盖着女人的胸罩和内裤,只怕再震个几小时也不会被人发现。
没过多久,付悦背后的男人就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把套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扔,很快就躺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
付悦见他倒头就睡,翻了个白眼,自己用床头的纸巾随便擦了擦,一边用生怕男人听不见的音量叫骂,“床品和以前一样差,时间怎幺短了这幺多呢?!”
不知道男人是装没听见还是真的睡着了,除了呼吸声再没听见别的声音。
说来可笑,床上这个男人,是付悦初恋的好兄弟。
付悦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亲爹亲妈离婚后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两边除了按时打钱外都不愿管她。她跟奶奶住在偏僻的城中村,从初中开始就和附近的一帮小混混瞎混,因为人长得好看,渐渐地也引来了不少追求者。
可能是因为眼光高,或者是别的什幺原因,付悦直到高中都没有谈恋爱,最多就是跟这群“兄弟”吃吃喝喝,有时候玩得高兴被搭个肩、摸个大腿。
付悦自以为这样没什幺关系,可有一次,几个男生一时上头,差点把她的衣服扒了。她被擒住双手动弹不得,细腰和大半边胸罩都了出来,她才知道男女之间力量多幺悬殊。
好在关键时刻,郑哥出现了,把她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