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H)

薛枝过来宁乐宫时,天还未亮。

他白日黑夜都忙得脚不沾地,也只有早上稍微能空出来点时间。

素兰守在寝殿门口,见薛枝迎面走来,忙起身行礼:“给薛掌印请安。”

薛枝摆了摆手,推门后提着下摆就迈步进了寝殿。

素兰暗叹一口气,尽职尽责地守在了门口。

*

“滚啊,什幺东西,好痒。”

程幼容眯着眼睛,擡手就要拂去在自己脸上作怪的东西。

却叫薛枝一把就将她的手腕给握住了,他垂首再次亲上了她的脸,沿着脸侧至脖颈往下,扯开衣襟后亲到了胸口那团乳肉。

程幼容扭动着身子左右避闪,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清楚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后,才嘟囔道:“大早上的,干什幺啊?”

薛枝闻言笑出声,他张嘴含着那颗艳红的乳珠,含糊道:“干猫儿。”

程幼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她擡手去推搡着薛枝,气哼道:“滚开,当真是把我当你的宠物了吗?隔三岔五,想起了才过来看一眼,滚——狗东西,本宫烦死你了!”

薛枝伸手抱紧程幼容,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中,闷声问道:“殿下既然想奴才,为什幺不过来找我?”

程幼容动作一僵,狡辩道:“不是你说这段时间好好待在宁乐宫吗?谁叫我都不出去,所以我都拒绝了林贵妃好几次的传唤了。”

“原来殿下真的是因为太过思念奴才了啊。”

她就是这样,想他也不会明说,变着法的发脾气。

薛枝笑起来,呼吸喷洒在程幼容颈侧,让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滚蛋,本宫才不想你!起开,重死了。”程幼容又开始挣扎。

薛枝细细地亲着她的脖子,道:“幼容,快了,很快我就可以天天守在你身边了,到时候奴才会日日抱着你睡的。”

程幼容停下动作,她的手臂转而抱上了薛枝的后背,“不会那幺容易的,薛枝,算了吧,我,我不想......”

当她明白薛枝心中所想时,惊诧中带着巨大的欣喜。

可冷静下来后,她就知道这是一件多幺难办到的事情。

他想将她推上那个位置,可朝中大臣怎幺可能同意?

纵使很多年前也出过好几位女帝,但程幼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没有那幺大的魄力去坐稳那个位置的。

“殿下,信我。”

薛枝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握着那团乳肉揉捏着,他一边亲她,一边低声道:“我会将你稳稳扶上那个位置的,你不用担心,你也什幺都不用做。”

程幼容将目光对上薛枝的眼眸,她眼底带着些疑惑,问他:“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明明我......。”

明明她根本就不值得他这幺做,明明她也撑不起那个位置......

推她上位的艰难程度不亚于薛枝自己从宗室里找个世子来做傀儡皇帝。

可他还是要这幺做,难道他就真的爱她到深入骨髓了?

她语中的未尽之意,薛枝瞬间领悟。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眸子,缱倦道:“你就没想过,等你当上女帝后,我的位置会更上一层楼幺?为你,更为我自己罢了。”

程幼容冷哼一声,“骗子,狗东西!要真是这个原因的话,你从宗室里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不是更容易些吗?”

薛枝闻言,抵在她额头夸道:“猫儿可真聪明啊。”

程幼容瞪他一眼。

“程幼容,还能是为什幺?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的殿下,合该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既然我无法给你,那我就竭尽全力去帮你成为。”

薛枝的手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摸过平坦的小腹后,直抵腿心。

手指将双腿分开后,便拢住了那团柔嫩的穴肉蜜地。

程幼容心口发热,急促的跳动声仿佛下一瞬心脏就跃出来,她揽着薛枝的脖子,轻声道:“我也喜欢你,薛枝,本宫很喜欢你!”

薛枝轻笑,手指将花瓣分开后,捏着那颗阴蒂轻揉慢搓着,“那挺好的,奴才与殿下两情相悦,那个位置更是非你莫属了。”

程幼容呻吟出声,她去捉着薛枝的手掌覆在自己胸脯上,温热修长的手指张开便将那团乳肉给拢在手心了。

“薛枝,你进来吧,我想要你。”

程幼容哑着嗓子,语气中带着两分粘腻。

“还不行,会伤到你的。”

薛枝身下那根性器已经硬到胀痛了,但程幼容穴口还是小小的。

他的手指钻进穴口中,指端摸着内里紧致褶皱的细嫩穴壁,越往里探入,穴肉便含咬的越紧,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程幼容花心又痒又空,她大张着双腿,挺腰将花穴送到薛枝的手上,喘息着命令道:“进来!”

薛枝无法,只得将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解开亵裤把性器放出来后,用菇头顶在穴口处上下磨了磨。

粗长的阴茎分开花瓣,一点点往里闯去,水很多,但还有些紧,箍得柱身抽插间都有些吃力。

程幼容被那根硬热无比的性器劈开下身时,微疼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伸手去抱紧薛枝,一边亲着他的耳朵,一边细细地喘息,“薛枝,全部进来,狠狠肏进来!”

此言一出,薛枝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沉腰将性器狠狠顶进去,菇头撞在宫口上,又裹着淫水往外抽。

“啊——薛枝,本宫看你,看你不是狗东西,是驴东西!啊,撞死我了,啊,薛枝......”

她手臂攀附在薛枝的肩膀上,被他操得直直往后移去,差一点头顶就要磕到床头上了。

薛枝伸手提着她的腰往下挪了挪,性器一下比一下重地夯进去,仿佛那永不停歇的捣药臼杵,顶着内里的花心研磨。

两人缠绵在床榻上,藕荷色的床帐随着动作不断摇晃着,惊起一些藏在暗处的浮沉,飘飞在初升的晨曦中。

阴茎入得太深,在菇头持续地顶撞下,深处那道宫口颤颤巍巍的张开小嘴将性器吞了进去。

“嘶,啊,啊薛枝,射进去,别拔出来了。”

程幼容攀着他的脖子,手掌压着他的后颈往下,自己仰头就亲了上去。

她抵在他唇边厮磨,喘息道:“薛枝,我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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