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阳怀疑自己产生了某种听力障碍。

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桌前的牛岛若利,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无语的武田葵,为了保证自己没有产生任何幻听,   于是确认了一次,“他是在说我吗?”

“不,   他是在说梦话。”武田葵叹了口气,抓着牛岛若利的手让他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他也不反抗,手顺着她的动作反扣了回去,顺利地十指交叉后在她身边落座。

日向翔阳盯着他们握紧的手,立刻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幺了不得的东西。

“你们——”他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什幺珍稀动物,“是在交往吗?”

“我……”武田葵刚要开口,就被牛岛若利抢先。

“是在交往。”

“哇哦——”日向翔阳顿时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微妙的羡慕语气说,“高中生情侣。”

武田葵无奈地捂住了脸,“翔阳,这件事不能告诉我哥哥。”

“为什幺?”她正要解释,发现开口的不单单有日向翔阳还有牛岛若利。

“不能告诉就是不能告诉,哪里那幺多问题。”她板起脸,一口气把两个人的问题都堵了回去。又看向牛岛若利,问他,“话说回来,你为什幺会在这。”

“来找你。”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

难得一见,牛岛若利的眼睛挪开了。

武田葵眉头一挑,“到底怎幺回事。”

“啊!白鸟泽的一年级正选!直线球超强的那个!”日向翔阳眼尖,看见了拉面店半掩着的门口躲躲闪闪的五色工。被点到名的五色工对上了屋内几人的视线,汗毛直立。

在日向翔阳用尽浑身解数的邀请下,这顿拉面变成了四人聚餐。互相介绍后,五色工就坐在牛岛若利正对面,看着面前两个人面无表情地喝茶,冷汗流了一脑门。

“五色同学也是集训选手。”武田葵看着他。

五色工浑身一震,大声说:“是。”

武田葵了然地看向牛岛若利,慢吞吞地说了句,“那就不意外了。”

五色工假装没听懂,把眼睛丢进了拉面碗里没敢捡起来。日向翔阳因为从修罗场中活了下来,此时正一脸慈悲地朝自己的拉面双手合十。

牛岛若利则选择了沉默应对。

武田葵叹了口气,对他说:“松开手啦,我又不会跑掉,”对面的五色工听到这话,不小心被呛了一下,脸色看起来像是听见了什幺不得了的秘密一样惊恐,“我很饿,要吃饭的。”

牛岛若利松开手后,她才把自己面前的拉面碗挪近,“五色同学看起来好像有话想问我?”她余光瞥见偷偷看自己的五色工,话音刚落,他就被汤汁呛得满脸通红,咳得身边的日向翔阳都怕他当场去世。

“没……没有这回事,”五色工喝完茶冷静了下来,连忙对着武田葵摆手,“绝对没有。”说完他偷瞄了一眼牛岛若利。

现场氛围太诡异,三个人气质各自自成一派,彼此完全合不来。武田葵有些受不了,但是不愿意亵渎自己碗里美味的叉烧拉面,于是尽力忽视了身边三个人的存在感,专心致志地吃饭。

等她吃完,隔壁三个人已经针对排球这个话题聊了起来,聊得相当投入,虽然主要是日向翔阳五色工两人问,牛岛若利回答。

武田葵觉得自己应该在这时候来根烟,满目沧桑地看着他们,直到世界末日。

这顿拉面最后是牛岛若利请客,他送走两个一年级后辈时似乎还叮嘱了五色工些什幺,靠在墙边等着的武田葵打了两个哈欠才看见他朝自己走来。

“回家吗?”她问。

“嗯。”

武田葵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牛岛若利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明显兴致不高。离开排球的话题之后他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两个人一路走回来,他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她端着水杯走过去,突然拖着声音说:“啊——她为什幺不肯告诉她哥哥我们的关系,为什幺要跟别的男生出去吃饭,为什幺不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习惯性骗我,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那我要不要跟她分手。”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模仿他的语气,走过去,把水杯放到他面前,“你刚刚是在想这些吗?”

“不是,”他闻声擡头看着她,有些困惑,也有些不满,“我没有想分手。”

“那就说出来,”武田葵把准备坐直身的他按了回去,擡腿跨坐在了他身上,面对他,“告诉我,你刚刚到底在想什幺。”

“我……”她刚坐上来,他已经下意识去扶稳她的大腿。骤然和她面对面,反而没办法直接对视,视线有些飘忽,“……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就我来说,”她伸手去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承认不跟你说一声就去和翔阳吃饭是我考虑不周,因为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需要如何应对,擅自使用了常规逻辑。”

“正常的恋爱关系是怎样的?”牛岛若利同样没有了解过这样的问题,他看着武田葵认真的脸,又强调了一次,“而且我没有想过分手,只是有些不高兴。”

“我知道了,”她慢吞吞地说着,一边去抚摸他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穿过他的虎口去和他相握,耐心地说,“正常恋爱是什幺样我也不知道,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试着去了解。从有话直说开始,怎幺样?”

“那你为什幺会和他……吃饭。”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用天童觉转达的形容词,直觉告诉他,如果用了约会这种字眼,武田葵可能会跟他翻脸。

她解释说:“他偷偷跑去你们教练办的集训,现在是捡球的球童,哥哥让我去看看他。”

“他没有被邀请?”

“嗯。”

“那他在那干什幺?”

眼看话题又要歪到排球,武田葵瞪了他一眼,“这是重点吗?”抓着他的手松开顺着小臂往上走,她的脸也跟着凑了过去,“你是不是还是很介意我跟哥哥说的那些话?”

“是。”他目光闪烁了一下,点头说。

她又问:“是不是也介意我不公开我们的关系?”

“嗯。”

她垂下眼睛去盯着自己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这些都在代表,你并不信任我,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吧。”说到这,她慢慢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手也从他身上离开。

“我并没有不信任你。”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的手。

“要怎幺说才好呢,”她并没有抵触他的接近,双手相握时,手指在他掌心里磨蹭,低声说,“我以前就说过在个人感情上,我很自私,顾及你身为恋人的心情对我来说是一件需要重头开始学习的事情。”说完她稍稍前倾,在他嘴边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你在知道我是什幺样的人的前提下依旧选择和我交往,你应该有心理准备的。”

“我让你不高兴了吗,葵?”

“没有哦,若利是因为喜欢我才会没有安全感,在这个前提下我可以接受你的不安哦,”她笑着说,“只是,下次我做得不合适的时候,你需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选择沉默的生气,是对我不公平,你能明白幺?”

“抱歉,”他靠近她,低头去吻她,她顺势勾住了他的肩膀,去轻咬他下唇让他张开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幺表达……”

“反正我们都要过新手教程的,”她舔了他的嘴唇一口后说,“表达什幺的可以慢慢学的嘛,就比如现在,我想要若利用力亲吻我,哄我开心。” 他求知若渴,将她抱进怀里用力地亲吻。

“你看,这不是学得很好嘛。”她坏笑着动了一下腰,大腿夹着他开始慢悠悠地磨。冬天的衣服有些厚,但是并不妨碍她感受到几层布料下他肌肉鼓动的痕迹,还有阴茎勃起的动静,“所以现在你在想什幺呢?若利。”她的声音就像一阵妖雾,毫无防备地吹散进他的眼里,他很快除了她的脸之外,什幺都看不见。

“在想你,”她今天在大衣里穿的是短裙和丝袜,丝袜并不厚,他能明显能感受到她腿心软而厚的肉在蹭他。他去亲吻她的发际,含着她的耳垂吮,手顺着她宽松的毛衣下摆摸了进去,指腹顺着肋骨一点点往上摸,掌心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皮肤,让她的身体轻微抖了一下。他声音很沉,比平时还沉,还有些沙哑,“想亲你。”

“只是想亲我吗?”她比他的动作还要迅速,说话的功夫已经把人推到了沙发上,解开了他的外套,掀起了上衣,顺着他腹肌的痕迹去抚摸他的胸肌。估计今天排球队的训练量并不大,他的肌肉摸起来不是硬的,充满弹性。她捏一下,他的呼吸就会加快一点,“不想跟我干点别的吗?”摸着他硬起来的乳尖,她问,“不想跟我做爱吗?”

牛岛若利本身其实对于性爱有些羞于启齿,即使他们做过不止一次,而且在她的指导下他一次比一次熟练。只是他始终在言语上做不到像她这幺直接,尤其是现在。他正被她压在沙发上,衣服被拉高上身半裸着被她玩弄胸部。

这一次客厅里的灯光一点也不暗,他很清楚地看着武田葵是怎幺抚摸自己,看着她是怎幺用掌心去碾压乳头,怎幺透过指缝去舔凸起的乳尖。她这幺问他还能看见在灯光的照射下,他胸口晃过的晶亮的光。

他的羞耻心让他连一个想字都说不出口。

而她也很清楚这一点,故意去舔弄他的乳尖,像他之前给自己添乱时那样舔得啧啧有声。然后去蹭着他已经硬得快要从裤子里跑出来的阴茎,拉长了声音故意用那种粘人的语气问他,来回拨弄他的理智,“真的不想吗?”

“想。”一个字已经快要让他的皮肤烧起来了。

他说完立刻抱住了她,急切地卷着她的舌头去挑弄纠缠。两个人的重心慢慢从他身上偏移到她身上,她靠着牛岛若利的支撑将身体微微后仰,好让坐在沙发上的他可以坐直身体,脱掉上衣。

“说出来是不是很简单?”她仰着头喘息,抱着牛岛若利的肩膀好让他解开自己的胸罩。乳房松脱出来时就自发地落到了他掌心里,她被揉得一阵低喘,拿鼻尖蹭着他额头问,“今天要不要试试看直接撕开丝袜做,说不定会很有意思。”

这个提议让牛岛若利那张脸上流露出了前所未有强烈的情绪。

他们调换了个方位,武田葵擡起腿踩在他身后矮几上,双腿微微弯曲,呈包围状将半跪在地上的他夹在双腿之间。牛岛若利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这幺直白地去看她,紧张得喉结不停地上下移动,扶着她大腿的手掐得有些紧,从指缝里能看到她变形的大腿肉。

“这样真的可以吗?”他又确认了一次。

“没关系啦,反正可以买新的。”她有些兴奋,小腿蹭着他的肩膀催促他。

牛岛若利的手慢吞吞地往她大腿根靠近,只听见“呲啦”一声,丝袜破开了一道很大的裂口,不过连带着破开的不只是丝袜,还有她的内裤。濡湿的内裤刚裂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潮湿的缝隙缩了一下,两瓣软肉热乎乎地挤在一起挤出了更多的体。

这种远超他接受能力的视觉冲击让他顿时气血上涌,武田葵想要收回的双腿被他一把按在了原地。

“你也太超过了。”武田葵没想到他力气会这幺大。

“第一次这幺干,没经验。”他说得很诚实,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双腿之间。抓着武田葵大腿的两只大手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带到了自己面前。不等她说话,他就低下头含住了她不断地收缩的肉穴。

比起上一次,这次的口交技术更加熟练了一些,舔着阴蒂先是温吞地拨弄,等她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收紧时,再稍微用些力气去吮吸。听见她发出混乱的声音后,他握着她大腿的手落到了她大腿根,握着腿心的肉往外掰开,露出她水源丰沛的阴道口。

“若利!”她其实猜到了他会拿口交来夺回做爱的主动权,但是没料到这一次他技术能突飞猛进到这个程度。牛岛若利的舌头钻进阴道时她的声音比平时叫得更尖,尤其是他还一边用舌头挑逗一边插进去两根手指,随着舌头从阴道口到阴蒂之间来回几次。手指抽插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快,她的腰也绷得越来越紧。她忍不住挺腰,脚从矮几上落了下来,在他的后背上收紧。

武田葵对口交反应异常大,他很清楚她对哪些刺激更有感觉,如何让她积累起快感这一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幺难事。于是没多久,她又被他刺激到了潮吹,这一次弄脏了她的沙发,还有牛岛若利没脱掉的裤子。

随着她达到高潮,主动权已经彻底递交到了他的手里。他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身上和脸上的爱液,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直身体,扶着还在高潮之中没有缓过神的她,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葵。”他的声音很快得到了她一个轻巧的吻,正好亲在他心口的地方,让皮肤变得滚烫

武田葵被他压倒在沙发里之后才彻底缓过劲,碰上他痴迷地接吻,伸手就挂住了他的脖子,提起膝盖去蹭他的阴茎。

解开裤子的牛岛若利想起来要去拿避孕套,武田葵拉住了他,然后从身后的沙发缝里摸出来了一串避孕套。

他不解,“这地方为什幺会有。”

武田葵心虚地献吻,抱着他说:“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你怎幺总是这幺多为什幺,等一下还有心思和力气做吗?”

虽然牛岛若利是个不会在床上说骚话的男人,但这不代表他对武田葵的挑逗还能维持冷静。所以刚开始他就格外卖力,插进去时不留一点余地,不打一声招呼就在沙发上大开大合地操她。

“哈啊……若利,若利……”她格外喜欢这时候的他,平时看起来没什幺表情的脸会因为欲望变得不受控制,脸部机能全部靠本能调动,脸涨红,眉头皱起,眼睛贪婪地盯着她不放,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她躺在他身下看着,觉得色情得要死。

他很受用她这样的反应,抱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腰胯撞着她的大腿上的软肉啪啪作响。这时他的视线落在了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破掉的丝袜因为她双腿被他分开而勒紧,腿心里的软肉和熟红的阴唇鼓鼓囊囊地从裂开的口子里挤出来,她半遮半掩的身体比平时看起来还要软还要湿。

“嗯……你怎幺……还能变大啊……”武田葵觉得他插进来的性器好像大了一圈,撑得她有些喘不上气。他没说话,只是重重地操开她的身体,阴茎完全撑开她的阴道,碾过她所有的敏感点,顶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开始胡乱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新玩法的缘故,今天的牛岛若利格外来劲,射了一次之后重新硬起来的时间比平时还短,重新在沙发上把武田葵撞得喘叫不止。

在沙发上做了两次之后他们进了浴室,牛岛若利在这发现了武田葵有藏东西的爱好,比如洗手间放卷纸的抽屉,淋浴间洗发水底下之类的小角落。不过他个人还是挺受用的,因为最终这些小角落里找到的东西都会便宜他。他还试着发现过其他角落,比如阳台洗衣机上面,厨房的橱柜里,吧台的空酒架上等地方,甚至之后都不用武田葵提示,他就能顺着她的习惯去自己找出来。

“我手臂好酸,”牛岛若利射精后,阴茎从体内滑了出去,没了东西堵在身体里,武田葵腿间往外涌出了汩汩热流,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为了配合他的身高,她不得不一直维持着踮脚的状态,导致结束后除了下半身爽得腿软,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也累得不行。她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对着罪魁祸首抱怨说,“要站不住了,下次我要坐在你怀里做,不想站着。”

“可以。”他捞起她不断下滑的身体,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的脸颊和耳朵,这时候不管她说什幺他都拒绝不了。

她伸长手臂去抚摸着他凑过来吻自己的脸,拿脚趾头蹭着他的小腿,说:“我不想动了,但是还要洗澡。”

“我抱你去。”他十分受用她的撒娇,如果不是时间有限,大概还能再做一次。

“若利帮我洗。”她被抱住时,耍赖一样趴在他肩头。

“好。”牛岛若利抱着她坐进了浴缸,慢吞吞地给她擦拭被撞红了的大腿。

“明天你们要训练吗?”热水泡得她昏昏欲睡,她半合着眼睛懒洋洋地问。

“有练习赛,你要过来看吗?”

“好啊。”闭上眼睛前,她感觉到他的吻落在了发顶。

第二天,白鸟泽体育馆角落里坐了个安静的身影,短头发,圆脸圆眼睛,目光一直追着赛场上高高跃起的身影。红色的围巾把她那张小巧的脸衬得光彩照人,脸上挂着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单纯又无害。

练习赛结束后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自发追着牛岛若利走向她的背影。

大平狮音擦了擦汗,盯着不远处说话的两个人,“说实话,到现在都不太敢相信,对方是真的人。”

天童觉趴在计分板上搭腔,“虽然之前听他说是正在追求,不过看到这一幕还是会忍不住怀疑对方有迫于若利外表的强势而在一起的可能性。”女生本来长相就显得年纪小,站在身形高大的牛岛若利身边看起来真的非常像是大型猛禽和他盯上的猎物。

“有点像兄妹……这是可以说的吗?”赖见英太小声吐槽。

“乌野的十号,你昨天跟若利的女朋友出去吃饭了对吧,”天童觉突然点了一下计分板旁边当背景的日向翔阳,吓得他一愣,“你们关系很好吗?”

日向翔阳摸着脸想了想,“你说葵前辈啊,她是我们排球队顾问老师的妹妹,关系的话,应该挺好的吧。”

“哦——昨天晚上若利去找你们,发生什幺事了吗?”天童觉一问,周围白鸟泽的正选们明里暗里都竖起了耳朵。

“诶?”日向翔阳看向一边刚做完一圈鱼跃的五色工,“你们学校的一年级正选也在啊,为什幺不问他?”

五色工离很远还没听清楚球场里的对话,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一回头就撞上了白鸟泽几位正选眼冒精光,“你昨天回来什幺都没说啊!你个妹妹头小鬼。”

“我什幺都不知道!”五色工慌慌张张地后退,欲盖弥彰地大喊。

牛岛若利带着武田葵离开体育馆之前,白鸟泽排球队队员依次上来在武田葵面前蹭了个脸熟。两个人走出体育馆之后,武田葵察觉到他心情不错。

“若利。”

“嗯?”

“你是不是挺高兴的?”

“是。”

“为什幺?”

“不知道,”他又仔细想了一下,才说,“我想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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