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微h)

还是那栋老房子,坑洼而布满尘土的水泥地,陈旧剥落的墙皮,光线昏暗的楼梯口。

外面的磅礴大雨被一扇门隔绝开。

周围萦绕男女欢爱时色情而淫荡的声音,像是猛烈的催情剂,因为是现场直播,并伴随荤话的生动解说,比一般色情片更能刺激人的大脑神经,让大脑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的性激素,使人的身体发生一系列生理反应,处于性亢奋状态。

言清起反应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阴茎勃起时变硬充血,发热肿胀,有时还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

好在校服裤足够宽大,让自己勃起的性器没那幺明显。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这些生理反应,在性冲动上,大脑这块好像并不受人的理智控制。

他并不觉得羞耻,他是个健康的男人,正处性冲动勃发的青春期。

只是眼前这个女孩,她满脸通红,眼睛一直看着周围,就是不敢与自己对视,显然是对此感到十分羞涩。

他的手一直捂着她的耳朵,但他知道,她还是可以听到。

下体的肿胀让他很难受。在持续的刺激下,越是肿硬得发疼,他甚至感觉到龟头正在分泌前精,把内裤弄湿一大块,性器时不时兴奋地跳动,与衣料发生摩擦,带来了快感,但远远不够,如隔靴挠痒,只会让他更加难耐,但他又无法去疏解。

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不想让张灵发现。

他强迫自己不要看她,但她脸颊上的红晕,她此刻娇怯害羞的模样,都让他移不开眼。

张灵人如其名,长相给人很灵动的感觉,特别是那双眼睛,很有灵气,加上小巧挺翘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俊俏。

他有注意到班里好些男生经常偷偷看她。

突然,张灵擡头看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言清开始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转移视线。

但此刻从她嘴里吐出的话,让他瞬间红了耳根,体内有股气血从脚底直往脑门冲,整个人变得又热又躁。

“言清,你是不是硬了。”

语句虽是询问,但又带着陈述者的笃定。

他看着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是捂她耳朵的手紧了紧,耳畔还回响着男女难耐的呻吟声。

张灵见他不回答,突然伸手把他捂在耳边的手给拿下:“不用捂了,其实我都听得到。”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还握着他的手,没放开。

言清看着眼前的张灵,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她温婉的声音又响起,内容却让言清心跳加速,脸更是充血发红:“我下面也湿了。”

“张灵!”他看着她,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变得如此大胆,明明之前羞怯到不敢和他对视。

“言清,你是不是想要了,我可以成全你的。”张灵盯着他,继续说,语调勾人。

言清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本就被刺激得血脉蓬勃,性器发硬发胀,再加上她言语的撩拨,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根本不够吃,阴茎勃发得更是蠢蠢欲动。

“张灵,别勾我。”他垂眸,眼眶发红,视线紧锁着她,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就在这时,张灵突然贴近他,松开他的手,转而环住他的脖颈,娇软地喊了声:“言清。”

言清低头看着她,双手紧紧握拳,手臂青筋暴起,身体紧绷得不行。

他自认为他的理智可以抵御住很多诱惑,但此刻在她面前,发现什幺都不是。

她踮起脚尖,似乎想吻他的唇,但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怎幺都够不到,最后干脆退而求其次,嘴唇贴向他的喉结。

感觉到喉结上贴上来的温温软软,带着湿意,先是用唇瓣吮吸,然后她还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可以想象她此刻是有多娇媚,又纯又欲。

酥麻的电流感从喉结处发起,沿着脊柱传遍四肢百骸,引起全身颤栗,传至尾椎骨那处,阴茎被激得更加肿胀,他可以感觉到上面的血管在强烈跳动,言清感觉自己快疯了。

张灵刚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就发现自己的腰突然被扣住,后脑被一只手按着,然后被迫后退几步,后背抵到墙上,破旧墙面因为碰撞脱落了一些石灰皮。

言清扶着她的后脑,手微微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慢慢往下拉,当她头仰伸成一个合适的角度,盯着她的嘴唇,骤然狠狠低下头。

言清吻得很用力,他第一次接吻,吻得又急又涩。

先是唇瓣用力地碾磨她的,渐渐的不再满足,开始含着她的唇瓣重重的吮吸,然后吮咬她的下唇瓣,嘴巴张大包住她的嘴唇,用力地抿了口。

言清越吻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呼吸的气息越发絮乱。

张灵像是被吻得透不过气,娇喘了一声,嘴巴微微张开,牙关松动,这时,言清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横扫她的口腔,舌头有意勾着她的,相互纠缠,将她口中的津液渡到自己嘴里,品尝她的味道。

很甜。

言清一边吻着,一边用手在她腰上摩梭,慢慢地往上移动,触到她胸部下缘时,只是顿了一下,便果断地覆了上去。

很软。

虽然隔着内衣和外面的毛衣,但言清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软。

“言清,你起来没。”杨雪晴敲了敲门,开口问。

听到声音,言清瞬间惊醒,坐起身子,喘着气,喘息声有些重。

用手撑着额头,缓了一会儿,言清开口:“我刚起来。”

“你洗漱好就下楼吃早饭,我先去上班了。”

“好的,妈。”

听到母亲离开的脚步声,言清又躺了回去,用手背盖在脸上。

梦里的细节接踵而来,那幺真实,那种触觉以及身体酥麻战栗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依旧那幺清晰。

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性器正肿胀支棱着,把棉质柔软的睡裤顶起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

他晨勃了,但这次晨勃让他觉得很无措。

他居然做了春梦,对象还是张灵。

梦里的画面一直在脑海回放,怎幺控制都没用,越想身体越是亢奋,那股性冲动怎幺都消不下去。

缓了好久还是不行,很难受,言清无奈地起身走向卫生间。

厕所里传来一阵男人的低喘声。

言清用手握住自己肿胀到发疼的阴茎上下撸动,口微张着喘息,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最后一声低吼,精液射了出来。

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精液沾在地板上,又多又稠。

言清缓了一会,等高潮的余韵散了以后,看着地上那摊精液,嘲讽地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地收拾残局。

言清很少自慰,身体有性冲动时都是靠转移注意力,让勃起的阴茎慢慢软下来。他不喜欢被情欲掌控的感觉,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自控力的野兽。

洗漱好,言清回房间,拿起手机解锁,打开微信界面,看向消息列表的第一个人,点进去,指尖停留在最新的一条消息上。

天灵灵:晚安

这是张灵的微信,头像是一只卡通小鸟。昨晚她通过后,他们简单地聊了几句。

点击键盘,言清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张灵早上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昨晚睡得很晚。

因为昨晚她一直在想她和言清遇到的艳事,整晚都脸红心跳到不行。

当时跟言清在一起,这些情绪都被压抑着,埋在心底。

一回到家,自己一人独处时,这件事带来的情绪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泄而出,挡也挡不住,张灵可以说是一个晚上都在想着这件事,然后在羞涩和尴尬两种情绪中来回跳动。

早上醒来的张灵,还是没逃离开。

神智完全清醒后,又想起这件事,然后又把各种情绪给过了一遍。

实在是太尴尬了,和喜欢的男生碰到这种事。

平复好情绪以后,张灵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言清一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言清:起床没

天灵灵:刚起来

张灵刚发出去没多久,言清就回了消息。

言清:这幺晚?

言清:先去吃饭吧

天灵灵:好的

言清:下午我们一起去学校,到时我去你家找你

张灵看到这条信息时,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回了个ok萌兔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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