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媚被吓失了魂般,哽咽得答不上话来,许久才从师瑾轻柔的抚慰中渐渐回过神来,藕臂重重一擡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哭得泪湿的脸颊埋入他的肩窝中,惊惧不安地瑟缩不停。
又不知是想到了什幺,玉指骤然攥紧他的后衿,嗫泣着自顾自惶惶道:“他都在京城,那大哥也一定在这京城里……”
师瑾也不去问她口中的“大哥”是谁,只长指轻捋着小姑娘细柔的长发,耐心地等待她哭到兴至,泪眼止住时,香灯里的烛芯已经燃烧了长长一截,两个人都全无了睡意。
服媚双眼哭得红红肿肿的,像一对兔子眼睛,柔荑抓着师瑾的手,指甲在他掌心轻轻抠弄,擡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轻声道:“殿下不问我些什幺吗?”
温凉的指腹轻碰了她濡湿的眼角,师瑾轻喟一声,缓缓道:“你想说时自然会与本王说,若你此时不想说,也不必逼着自己与我说些什幺。”
服媚轻轻“嗯”了一声,泪眼婆娑地点点头,复又紧紧地搂住师瑾。
摩挲着细软长发的大手,改为了摩挲纤薄的后背,交织的呼吸越发缠绵,耳廓边落下痒痒酥酥的碎吻,师瑾的另一只手挑开肚兜钻了进去,拢住她一团酥软轻轻一捏。
服媚玉体一颤,不自觉地嘤咛一声,声音还带着一点细弱哭腔:“唔……殿下你做什幺。”
师瑾笑着在她耳尖一点,指腹拨弄娇俏的樱果,声色低沉:“做些开心的事儿,过不去的伤心事便会早一些过去。”
说着,师瑾默了一瞬:“这是我娘在时常与我说的话。”
是了,不止服媚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儿,煜王殿下亦是。
固罗郡王后院中就只先夫人这幺一位妻子,从未纳过姬妾,二人在时如和璧隋珠,珊瑚玉树,羡煞旁人,虽因婚后久久无子,不断有有心之人想往府中送入女子来,去者皆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一直到先夫人三十多岁时,才有了师瑾,师瑾十岁多时,固罗郡王又战死沙场,此后的几年里先夫人因郁结于心一直缠绵病榻。
那时煜王府还不是煜王府,期间多少人对这没了倚仗的王府虎视眈眈,皆由尚幼的师瑾一人顶住,再后来先夫人也长眠于世,若非师瑾心思透彻意志坚定,如今哪还谈什幺“煜王”。
服媚抿了抿红唇,没吭声,脑袋往上挪了挪,在师瑾面颊上蜻蜓点水地啄了啄。
师瑾俯首回吻住她,一双大手在服媚的身上不停点火,寝衣不断地来回摩擦,没过一会儿少女就被脱得一身精光,光盈温润的白里沁出盈盈的娇粉,鲜嫩得惹人迫不及待去品弄。
被男人擒在虎口间的莹白玉乳上,樱红的蓓蕾娇怯地往外吐露着幽香,被师瑾掌心一收送入口中,将那抹醉人的香甜软糯抿在唇齿之间慢条斯理地研磨呷弄,撩得服媚身子骨直发软。
果真,一下就记不得那些难过的事儿了,因为脑中只剩下被爱欲笼罩的迷茫空白,什幺都无瑕再去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