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皎洁,流香浮动,梨花瓣片片吹落。
珠帘摇曳,罗帐被风掀起,透过床扉的横斜疏影,落入厢房内,照眏在男女二人交叠的身影上。
“你……”
耳畔陌生又熟悉的女声令温远岫回过神来。
他颔首,少女正被他压在身下,饱满的胸脯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洁白的衣襟散乱开,还能窥见她精致优雅的锁骨,神情恍惚而迷离。
温远岫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心下却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玷污这份无瑕。
想将她弄脏,想让她从头到脚都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只属于他。
理智觉得不应该做此等卑劣之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允他放纵。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抽她的衣带,少女却想要伸手推开他,这点力气自然于他来说不过螳臂当车,转眼间手腕就被男子的手掌轻而易举禁锢在头顶。
少女身子一缩,又用脚踢他,却又被他压制住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脏,你别碰我……”她不悦地嗔怪他。
听她这句话,他颔首下去就要吻她。
少女似乎是有些生气,见挣扎不了,只好侧脸躲开。
又是在嫌脏了。
温远岫拿她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去哄她:“我沐浴过了,整整三次,从头到脚都洗了……很干净,你闻闻?”
听到这般保证,少女才擡头看他,见他鬓角未干的发,想说些什幺,最后却又什幺都没说,歪开脸似乎是默许的样子。
但还是一脸不情愿。
雪白色的衣物被剥落,少女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眼下,没有半点瑕疵,像是玉石一般,乳房不算丰盈,却匀称,乳尖娇艳欲滴似白雪红梅。
男子修如梅骨的手指托起她软绵绵的乳儿,肌肤相触的那瞬间,她颤了颤,柳眉拧起,贝齿咬着下唇,看起来很不习惯这般接触。
温远岫看她又皱起眉头,强忍恶心的样子,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真可爱。”
为何觉得她如此可爱?说话的样子可爱,微笑的样子可爱,就连现在皱眉嫌弃不情愿的样子也好可爱。
他洁身自好,不曾与人接触,在她之前也甚至不曾尝过情爱滋味,都能被她嫌弃成这样,真是个麻烦又任性的小洁癖。
不过,这一点也同样可爱。
粉嫩的乳尖被他含住,舌尖轻触乳尖敏感的肌肤,温吞的水声格外淫靡,他细致的含在口中舔弄,直到那乳尖被他吸得挺翘起来,上头都是薄薄的水光。
入口的气息香软,只是这样,却还不够。
“你别……”少女呜咽着挣扎,酥麻的快感已让她的挣扎比方才小了很多。
温远岫乘此机会,大掌贴着大腿内侧,将她的双腿也分开。
光洁无毛的阴户暴露在他眼下,两片花瓣紧闭着,娇嫩的嫣红色像是桃花,上头水光莹润,红蕊花苞,如着雨露。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折起,单手扯开自己的衣带,与少女手腕一般粗细的阴茎从衣物下跳了出来,龟头贴着粉红的阴蒂上下轻蹭,棱角处的感觉特别强烈,热意汹涌,也极有存在感。
紧接着,蕊心被他的手指剥开,又涌出一点蜜水,他将阳具再次贴了上去,湿漉漉的水液沾满了茎身上下,阳具更是肿胀不堪。
“小欢。”他亲密地唤她,克制而隐忍。
少女红着脸,知道他要进来了,双腿在他腰肢旁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轻喘着叮嘱他:“你等会不要射进来,好脏……”
声音甜腻又慵懒,光是听着,便让他又硬了几分。
嗯?脏?不要射进来。
温远岫忍不住想逗逗她:“射进来会怎幺样?”
光是想到就感觉生气,少女涨红着脸,盯着他看似恶狠狠地警告:“……那就杀了你。”
温远岫轻笑一声,并不怕她这般威胁,轻声回:“我尽量。”
只能回她尽量,真的做起这事,他都不知道能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
他腰身前倾,圆头微压进穴口的软肉,随后慢慢撑开,他缓缓抵入间,垂眸看身下少女的,见她神情欢愉又带了一点纠结。
继续沉入身体,硕大的阴茎顶开寸寸媚肉,被甬道紧箍的快意强烈到要灼烧他所有理智,全然进入时,他用手撑在她脸侧,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低喘。
他如今才知,肉欲人伦之事,竟是如此快乐。
被插满了。
少女搂着他的脖颈急促难耐的喘息,小腹被粗大的性器顶出一个隐晦的形状。
温远岫刚想动,腰身却被她大腿夹住不让他继续动作,他颔首看她,见少女纤密的睫羽低垂着,似是有些不适应他的进入。
欲色染遍她眉梢眼角,透露出羞怯与妩媚。
“啊……你、你先别动,太涨了,让我习惯一下……”
她有些不安,只觉他进入得深度令她害怕。
“嗯……”温远岫轻应,额角有细汗滑落,眼下进退不能更是令他有些难受,但他怕她不适,也没有继续动作,只能强忍着。
过了好一会,才听她小声的说:“好了……你可以动了……”
温远岫闻言,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开始摆动腰肢,阳具也越发肆意地挺进,将她全然贯穿后慢慢挺动起来,快感在挺动中不断累加,抽送中的快意令他浑然忘我,如临极乐之境。
交合处也传来拍打的水声,少女因为高潮失控般痉挛的花壁紧紧缠了上来,他入得又沉又深,甚至连她高潮时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只想侵犯她,玷污她,弄坏她,弄脏她,诸多暴虐又疯狂的想法交替不断出现在他脑海中……
良久。
高潮来临前的最后一瞬,他终于找回了一丝的理智。
抽出身时,射意已控制不了,白浊喷薄而出又多又浓,几乎是飞溅到了少女身上。
一大滩射在了小腹处,再往上,胸口锁骨下颌是星星点点的精斑,连唇瓣上都沾上一两点……
少女眉头紧皱,高潮后的脸仿佛朝霞映雪,朱唇微启,双眸氤氲,似含着秋水,却又因为惊诧不敢置信地睁大。
圣洁而淫靡。
下一瞬,咒骂声在静谧中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温远岫我要杀了你!!!”
伴随着这声惊呼,温远岫从入定中惊醒。
灵舟在半空中行驶,窗外呼啸的寒风吹进船舱,灌入他的衣襟,冰冷彻骨,更是激得他清醒无比。
……
原不过是。
一个荒唐而旖旎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