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先抽噎着,下半身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扭来扭曲,上半身却是被迫放松,在男人怀中几乎化作了一团棉。
她的乳肉一寸寸地嵌入男人湿热的口腔里,被他不停吮吸、啃食着。男人似乎很是迷恋这种入口却无法吞下的感觉,他的喉结拔河似的拉扯着,一口一口地反复折磨她,仿佛想要把她饱满肌肤下的青春力量嘬进肚子里。
迈尔王久久挑逗着她,却始终不再进一步。海诺先几度气恼地想要推开他,但上肢早已被他亲吻得无力。就算不去摸,她也知道自己的胸脯此刻已是柔软如泥,就连充满韧劲的乳头也像熟透了的豆子一样,好像一碾就碎。
终于,女孩像猫儿一样哭泣起来。
花豹竖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她,仿佛能听懂这种语言。
迈尔王擡起沾满水渍的脸,朝女孩下身瞅了一眼。然后他轻笑了一声,忍不住把所见分享给对自己身体毫不知情的主人。
他把女孩的双腿笔直打开,捧着她的腰臀对折过去。
海诺先脱离了男人的怀抱,却依旧瘫软无力动不了。她的双手投降般的朝两侧铺开,两只被吮吸得酡红的乳儿圆滚滚地随着呼吸波动。
“瞧,把腿再分开点。”
女孩低头,只见那独属于女人的隐秘幽径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敞开了。晶莹的汁液还在从孔穴内不停流出,即便她的双腿内侧、臀瓣,还有床单上,早已如漆蜡般水光潋滟。
海诺先还是第一次那幺深、那幺近地观看自己的下体。这是她全身上下最陌生的部位,可这个地方却冥冥中促成了她生命中很多决定性的事。
她记得幼年迈开腿在田野中狂奔,跑啊跑,让风灌进胸膛里,手臂快要甩脱出去,双腿用力到快要抵到胸膛!然后她第一次感觉下体被扯痛了。从里到外的痉挛,这是一次警告,她没有撒野的条件。
她记得妈妈第一次在餐桌前纠正自己的礼仪。那时妈妈还没有突然消失,她也不过是个乡村小孩而已,但妈妈坚持,即使家里没有其他人,女孩子也不能双腿岔开大剌剌地坐,要像个淑女一样并拢挺直。于是小小的厨房里,母女二人僵直的进食,一言不发,关系从没如此拘谨。
在十二岁的少女礼过去不久后,她来了月经初潮。即便在王宫里总是饥饿受寒,但月经从没缺席过。那里流出的血散发着铁锈的气息,仿佛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工业革命。如今她个头娇小,想必是营养全输送给了这场革命。可是这种割肉般的体验——不断捣毁又重新生长——真的能让她成为更好的自己吗?
很早的时候,她就被教导要把双腿闭紧。但等她长大了,人们又呼唤让她把腿再分开一些。
有人把它们叫作花瓣,这两片鱼鳍般的薄肉确实让人有种层层叠叠的幻影。它们不是那幺整齐,也不隐秘,就像做面包时从面体边缘随意揪出、用于覆盖馅料的薄层。它们接受高温烘培最久,因此颜色也最深。可真正吸睛的还是里面呼之欲出的半凝半淌的果酱。
穴口像一片卷起来的生牛肉,那红艳艳的、血汁般的颜色是活物的证据。创造出生命的活力就储存在这穴道深处。
她的小穴流出了烤肉般的汗汁,气味也像。
迈尔王起身,拉扯着她的双腿往上一提,就这幺站着由上而下地进入了她。
一瞬间,海诺先的嘴巴无声地大张开来,她的身体几乎悬空,轻飘飘地浮在云尖。床头的烛光旋转起来,在她眼前化作灭顶的流星雨。
世界在她身下惊恐地尖叫。
男人一下又一下,实在地进入了她的生命之域。
他额间的钻石欢畅地颤抖起来,明亮、灼热,吸取了整个宇宙的能量。女人后仰的脖颈和嶙峋的胸骨是她全身最后还坚硬的部分,像武器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由更加奋力地挺入,血脉喷张,兴奋至极。因为即便是捏在手里的枪,也有走火杀死主人的风险,而挑战这种不受控制的风险,才是王者征服的真正乐趣。
花豹像神明一样看着那两人,尾巴悠闲地摇摆着。
“啊!… …” 直到两人的身体都猛地一抖,海诺先才怅然若失地喊出了声音。
男人为她抹去极致欢愉的眼泪,爱恋地与她相拥在一起。
海诺先裹在床单里看着迈尔王为自己切羊排。
一刀下去,炙烤得恰到好处的羊肉露出了粉红的一面。他贴心地把肉块裹上坚果酱,这才送进女孩嘴里。
“你们【黑契奥斯】盛产牛羊,可是你的父亲却不吃肉也不喝酒,是该说环内国的传统教规严苛,还是瑞安王节制呢?”
海诺先一边咀嚼着肉,一边望着他。“传统教规是禁止教徒吃肉的,但是过去十多年间教会也改革了不少,现在已经公开支持教众们吃肉,甚至喝酒了。只是父亲太固执,还在一厢情愿地坚持而已,连带着我的姐姐也不吃肉了。”
“那你怎幺不跟他们一样呢?” 迈尔王摸了摸她的杂毛,又投喂了一块肉。
“那还不是因为… ” 其实海诺先平时根本吃不到那幺好的肉。以她这些年的生活条件,饿肚子都是寻常的。然而女孩却娇俏地笑了,“我的丈夫是要成为引领新时代的人,所以我也不能守旧呀!”
两人看上去像是在闲聊家常,但每句话背后都有斟酌。
迈尔王被她的奉承话逗得心情不错。不过他隐约也知道,教会的改革当初可是瑞安王在暗地里大力推动的。打着解放的口号,用与时俱进来诱惑那些老古董们,瑞安王这老头顺利通过教会的名望把自己国家的牛羊和葡萄酒销售了出去,还制作出了闻名世界的达卡熙。真是打得一手好牌!不过也正因为他如此出色的政治头脑,迈尔王才不顾一切想要跟他联盟。
“你还是劝劝你那位像冰山一样冷淡的姐姐开始吃肉吧,或许能让她变得更有人情味些。”
迈尔王跟那位大姨子只匆匆见过几面,很少有女人能让身为猎食者的他感到紧张。她身上霸道的摧毁性,仿佛直接传承于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芬尼施家族。若她是男人,放在政治场里,一定是自己首要解决的目标。
海诺先叹了口气,装作无知地说道:“我已经尝试了很多年了,但长姐是个连蚂蚁都不愿伤害的人,更别说是这些血肉之躯了。” 话虽这幺说,她的眼前却浮现出苏格琴微笑着把兄长侯登推下悬崖的画面。
“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苏格琴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她,压抑着狂笑的冲动。她的皮肤泛青,嘴唇却像含血一般艳丽。
两人站在寒风中对峙。
苏格琴的黑发自由地张扬着,而她的杂毛却被冷汗打湿,黏糊糊地贴在额头和脖子上。
十六岁的大公主在刚杀完人后,沉稳地握住了她的手:“海诺,这是我们的秘密。”
那一晚,两个女孩第一次拉了小指。
这是无数次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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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
我在写的时候完全明白这篇文有多劝退,所以如果有坚持看到第十章的读者,我由衷地向你表达感谢和佩服。
这篇文不是特别的面向大众,采用的是一种很零碎、很个人化的写法,是我在一边学习一边实验的一种写作方法。作为作者,这对我来说也比传统叙事更难,因此我想要努力在其中寻找一种平衡。
期待你的评价,祝你生活顺利。
瓜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