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小爹 葬礼 棺材 强制 被操弄得主动 潮吹 喷奶

小爹-今天肏你的人是我。

土得一批,建议别看。某种意义上来说,纯纯男转女女转男,为黄而黄无脑之作。

梗源网络。

他在流泪,没有蒙面没有手帕掩泪。晶莹货真价实的泪珠一滴滴滚落,近乎恸哭。

她立在棺材一侧,在和一向相看两生厌的小爹共处一室时,难得没有摆脸色。只是绷直全身冷脸看着。

贵为家族主事人,收揽大小事务的,她的母亲。在处事上挑不出错,但感情上无疑是个渣女。和联婚对象生下继承人,便彻底撒手不管。生父病重撒手离世,至于身为继承人的她,自然是被渣妈甩手给妄图上位的一位位情夫。

她见过太多,故作温柔的,不掩饰心机实则蠢得没救的,热烈如火滥情的,羞怯躲藏的。哦,还有勾引她的,那些住进主家的情夫基本都来试过,被拒绝后也有告状的,后来便是下一个。

循环往复,她便搬出去,只是祝寿家宴时抽空回去。几年前渣妈牵回来个,居然没再换过,隐隐有浪女回头的意思。她见他煲汤做礼满心满意的样子,以为是个安分的,便歇了一晚。

谁知,他亲手送来的醒酒药竟下了药,她全身发热,见他嘴仍张张合合唇珠丰润,鬼使神差吻上去。醒过神来暗骂,皱眉推开上一刻仍与自己唇舌交融的人。

“请你出去。”

他神色惶惶,下意识抚平衣褶,小心推门出去又关上门,落地无声。

说是葬礼,实则不过是借着名号攀交情的场所。她不满母亲,但也不愿意这样迎来她生命的终结,上台念完悼词便宣布结束。奔忙来的人于是又往回返。

她闪身躲在门后侧,等着人潮散去再走。

“哎哟,要我说那位真是好手段。表面上是这几年才出现的,实际上是金屋藏娇,把正室熬死了才出来。你说这份心机,啧啧啧。“

“要不怎幺说他有手段,联婚起初双方还都满意,可。后来你也知道,谁知道有没有那个狐媚子使绊子。”

她神色淡淡,探究的目光望向随身秘书。

“说说看,我身父当时到底是本无意还是被他用计?”

母亲留给她的秘书神色慌乱,头低再低“我不能说啊,老板。”

“呵。”

她怒极反笑,一眼都懒得看,径直推开门。

“那你就和安保人员候在外面,不管出了什幺声音,都。”

“不   准   进。“

跪坐在蒲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爹回头看到她,又默默低下头。

她一把拉起他。“你又不是哑巴,怎幺什幺事都不会出声?”

“我的生父十年前嫁过来,成婚三年便病重。是你?”

他擡起头,你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不是的。我,我只是。”他又止住,沉默着看向别处。

只是,只是?!

你闭眼再睁眼,太阳穴下隐隐跳动。

不必再说。

“既然这幺喜欢爬床,那幺,不知道我如今有没有资格被你看上?”

阴雨天,灰蒙蒙。窗外豆大的雨珠敲击,乒乓作响。

他潮红的脸满是痛苦,身上深色的和服已被撕碎,露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乳。

你解开层层缠绕的裹布,他紧闭双眼,恍若被妖女身诱的佛子。

所以,不必再说。被撕裂,被搅拌,直至终点,然后融为一体。

你抚上他赤裸的身躯,时而满怀柔情地逗弄,时而粗暴地顶弄。

他在极度的痛楚和愉悦中紧咬下唇,但那充满情动的喘息又时时溢出。口唇被搅得留下唾液,双乳被玩得泛红,身下被碰撞得缩起脚趾,只是呜呜的哭。

直至他面色潮红,哭声换做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停下“叫我的名字。”

他茫然地喘着,纯净而懵懂的神色一动不动看着你,无所适从地用双腿夹住你的腰,讨好地送上被玩弄的满是指痕和掐印的双乳,动作间硕大的胸晃动不已。

“小爹。”

他骤然清醒,受惊收紧的媚肉夹得你闷哼出声。其次是想逃走,张皇失措地往后缩,然而媚肉依依不舍地缠着。

你架住他的双腿,使他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小爹。是我在肏你,记住了吗?“你擡起他的头,迫使他看到这淫乱浪荡的场面。

他无措地睁眼再闭眼,长长的睫毛颤着,不出一声。

但是,同时潮吹和喷奶。

然后你在满是狼藉中看见他身下的腥红。

保镖守着门,谁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幺。

水汽,混着满屋麝兰,你闻到小爹领口的线香,他在哭,旁边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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