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微h)

纤细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肩上,有节奏的敲打。

一根烟早已燃到尽头,宴清掀了掀眼皮,极为不屑地看向面前的沈之焰。

猩红的烟尾丢在地上,她低低头又踩住那烟嘴在高跟鞋下碾了碾。

“走吧,看看去”沈之焰主动开口,打破冷面的现状。

宴清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带路。

沈之焰挑了挑眉梢,站在她身旁,手臂微微撑起。

宴清看着沈之焰手臂搭在他臂窝处,短促地笑了一声,“可以走了?”

两人走在别墅前,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女人身姿摇曳多媚,高跟鞋的跟细而长,香槟色的丝质衬衣扎进腰间的包臀裙,勾勒出纤细的腰部线条,往下是紧致挺翘的臀部。

湄红色的卷发柔柔地披在肩上,随着走路的步伐,散发着摄魄的香水味。男人清冷高挑,影子倒仰在地面上,如同一场爱情影戏。

香水的气息和酒香混在一起,琉璃灯璀璨的光晃过舞池里的香槟酒塔和衣香鬓影。

夜晚来袭,而这里依旧火热,人们看着欲着渎着自己的欲望,释放自己私念和嗜好,圈外正经但到圈内就不一样了,只不过是有没有资本让你做出来罢了。

五楼,宴清独自坐在沙发上拿了杯鸡尾酒,和几位名媛们有说有笑地海聊了几句,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精光,裙摆轻扬,转身往桌球区走。

沈之焰正和时炘在打桌球。哒”一声,对手的击球碰撞,没有进洞。

沈之焰执着球杆轻轻敲了下桌沿,退后一步,俯身压杆,一手虎口张开支撑着杆头,一手握着杆柄,眉头上挑,额前几丝硬挺的发丝落下,瞳孔在灯光的照耀下又有一种发黄的感觉,外套早已脱在其他地方,衬衫的两道领口被解开如果眼力好,能看见赤色的胸膛。

宴清咬着酒杯,看他因俯身而挺起的臀,圆实紧致,西装裤勾勒出修长遒劲的双腿,规整的西装衬衫的领口下垂,袖口被挽到手肘处,小麦色的小臂尽是硬朗的肌肉线条。

性感得无以复加,看得人想要打上一炮。

男人妖眉蹙起,下颌绷紧了一下,后臂有力一挥,带动长杆往前用力挺动,碰撞声清脆,白球利落地击中红球。

一秒钟。

一杆进洞。

宴清窒着气,又看向在时炘后面的女伴,酒杯在空中微举,好看的眉上而挑,嘚瑟的气息让那女伴咬了咬下唇。

头顶的白灯折过黑色的室内墙壁,落在桌前执着球杆的高大男人身上,西班牙语的音乐正轻飘飘地放着。

宴清在球桌旁挑了张高脚凳,提臀坐了上去,长腿下坠,酒杯在红色蔻丹的指头上轻摇。

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腕上那串檀木佛珠,眼见着他转了转腕间的佛珠。

宴清眯了眯眼,那刻像是盛开鲜艳的红梅,暧昧之际同时又夹杂着一股朦朦胧胧的美。

“哟,瞧瞧谁来了!”一旁摩裟着球杆的时炘,仔细的打量了几番宴清。

“玩够了才知道找我?”沈之焰叼着根烟,睨着她。

宴清擡眸望向时炘,眼角飞快地挑起,眸底潋滟着水色,无声地勾人。

偏偏她声音清冷,像裹着料峭春寒,似乎有点脾气,态度也说不上好,“这儿挺无聊。”

闻言即是:你幼不幼稚?

沈之焰走到她身旁,看了看她微醺红润的脸颊不由得好笑,   他牵住宴清的手,给时炘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她走了。

“你家里的萨摩耶要回家喂一趟吗?”沈之焰握住那发寒的手,手指指腹轻轻画着圈。

“去吧,一起。”

他扣住她的指,“嘘,别急。”

“还有别的事?”宴清一挑眉梢。

“一会有场拍卖会,你可能感兴趣”沈之焰说。

“主品有什幺。”

“宴鹤十三死·庆春江水图”

宴清皱了皱眉,咬着牙根,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问道:“几点的场。”

沈之焰擡手看了看腕表,又扫了眼墙上的石英钟,“还有15分钟,现在过去来得及。”

宴清愣愣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垮掉,她就安静地站在沈之焰面前,不言语。

沈之焰短促地笑了笑,“对你挺重要的?”

“我爷爷生前画的,被我那丧家犬唯利是图的哥哥卖掉了,您说呢?”

宴清懒洋洋的擡眼,“走了。”

中世纪的装修风格华丽复古,弧形的顶绘着古希腊神话的壁画,厚重的橡木弧形吧台摆着各类水晶杯。

展品的复制品都被放在各个角落罩着玻璃柜内,引导人们观赏,站在一旁的讲解员字正甜美的声线更引起人们听取的心思。

展品层出不穷,多的是漂亮秀丽的花纹和飞龙般的字画。

宴清的眼睛从来没有停留过别的展品外,一直盯着那幅最里面的“宴鹤十三死·庆春江水图”。

“可以提前预定。”男人开口,望向女人的侧脸。

宴清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来,在上面签了字递给他:“麻烦你了,钱随便填。”

沈之焰看着那张支票,冷淡的笑了笑,有些讽刺的意味说道:“不用,就当睡你一晚的报酬。”

沈之焰临走之前,看着宴清,玩味地掀了掀唇,咂舌道:“以后要是想要什幺随意开口,报酬于此一样,让我操你一晚。”

宴清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幺,自己独自走了。

时炘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看着沈之焰,“市场难求的东亚庆春绝版南寺图你都割肉花钱给你刚认识一两天不到的小情儿买?”

“我向来知道你出手阔绰,但你他妈的这也忒6了吧,送个包送套房子送辆车玩玩够了呗,大不了搭个脉给人前程铺个路,咋?你五个亿拍画送一新妞?”

沈之焰靠着墙,抿了口酒,“没花你钱,你急眼什幺?”

一听这话时炘彻底乐了,他也自给自身地位,白薄人一情面,“得,您开心就好。”

“合同协定签完就把东西送到地址,嘱咐下,记得保密包装以及亲手让宴清签收。”说完,沈之焰也就擡脚走了去。

“啪嗒——”青蓝的蛇形打火发出焰青色的撩火,火舔上烟头,空气里发散着雨后潮湿新鲜的味道,秋风中一旁的柳树枝叶轻轻摆动,掀起一阵凛冽声音。

宴清坐在沈之焰超跑的副驾驶上,黑外红内衬的迈巴赫在黑夜般如同地府幽灵,车内女人下巴翘,眼线挑,看着矜娇又傲气。

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皮鞋踩着水摊,声音明显的不能再大。

“累了?”沈之焰举着把黑伞,身子微微伏下,手指敲打着车门。

宴清懒洋洋地擡眸,自沈之焰一过来她就闻到了浓重的酒精味。

她推开车门,冲副驾驶扬了扬下巴,“上去,我来开车。”

沈之焰挑了挑眉梢,觉得她一个看样子刚研究生毕业的女学生开车,挺好玩也不客气,自觉地坐了上去。

宴清坐上驾驶位,热上车就平稳地驶上了路。

“没想到你还会开车”沈之焰道。

“没什幺可稀奇的,很早就拿到驾照了。”

“几岁?”

“17,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觉得飙车很帅,为此还特地玩了个几个本回来。”

沈之焰一听唇慢慢勾起,指腹拍打着掌心,一副表扬的模样。

沈之焰也不知道摁到哪个按钮,一首法语调浪漫醇厚缓缓在车内响起。

Dans   mon   jardin   d\\\'hiver,

在我的冬日花园,

Ta   robe   à   fleurs,

你的碎花裙,

Sous   la   pluie   de   novembre,

飘在十一月的雨中,

Mes   mains   qui   courent,

我手臂匆匆,

Je   n\\\'en   peux   plus   de   l\\\'attendre,

已无法再等,

Les   années   passent,

岁月流逝,

Qu\\\'il   est   loin   l\\\'age   tendre,

温柔年代已远,

Nul   ne   peut   nous   entendre,

一切都不再听从我们的召唤。

音乐自带着这种调情的气息和暧昧的光晕,盖不住宴清面色的潮热。

“嗯..啊,不要碰..!我在..唔..开车。”宴清手指紧抓着方向盘,湿润的唇不断抖动。

沈之焰的手探入内裤中,不停揉着挑逗着阴蒂,淫水不断流着,潮湿着欢迎着大家伙的进入。

这还没有三分钟,宴清的小穴早已敏感成汪洋大海,淫水包裹着探入粉穴的两根手指,沈之焰不断勾刮着肉壁,粉嫩的贝肉不断殷勤的爱抚沈之焰的小指。

“啊啊..不要,出来,求您了唔!哈”宴清咬着唇,眼神逐渐迷离。

沈之焰如同永动机般,手指不断插入,来回抽插。

甬道里又紧又热,她的内壁像一张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沈之焰的手指。

“阿清自己说,想不想要爸爸拿大鸡巴操你呢?”

宴清没有吭声,眼睛睁的大大的以来保持路的平稳驾驶,只有鼻音不断发出几声娇喘。

沈之焰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怀有不良目的的笑了笑,他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终于就在对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即将就要高潮,临门一脚时他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

穴内的空虚没有及时蓄发,空巢感与瘙痒感猛然强烈。

“啊!”宴清扭头仇恨的看向沈之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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