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啧”了一声。
这声极轻,只有她身旁的余知微能听到。
大概是同类的默契,余知微一瞬间便从其中品出了对方的讥讽、戏弄、喟叹以及……情动。
讥讽她的骚浪。
戏弄她身子的敏感。
喟叹她乳头的脆弱可怜。
以及勾起了许星自己的情动,十五六岁的年纪,总是很容易被外界撩拨的。
何况是捏着自己后妈的乳头呢?
余知微很理解,毕竟她自己也因继女作祟的手而神魂流荡、燥热心痒。她悄悄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将注意力从胸口的乳尖分散。
许东衡扶着方向盘,回答道:“周五晚上吗,我有个饭局,等我让秘书推掉。”
“好啊——”余知微笑着回答,声音却戛然而止。
许星弹了一下她的乳头。
一丝酥麻的电流从她的乳尖传至全身,刺痛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腿间的缝隙泥泞不堪。
“怎幺了?”许东衡扭头去看余知微,眼中有半真半假的担心,表演自己适宜的体贴。
“……没事,我突然想起来周五有节课没调开。”余知微装作一副懊恼的样子,实际上她的胸口触电般轻颤着,注意力全都被捏着自己乳头的那只手占据,无暇去听新婚丈夫的回话。
这孩子是故意的。
猜到她要回话,便恶趣味地弹她的乳尖。如同一个寻求刺激的犯罪分子,偏要在警方到来前的最后一刻流连案发现场,最大化自己的成就感。
许东衡点头,聊起了家长里短:“我妈那边咱们下周去一趟。”
“嗯,好的。”余知微掐着掌心,艰难地将丈夫的话留在耳朵里。只因为胸口的那只手太坏了,轻柔地抚着她的奶尖儿,指甲若有似无地刮着,隔靴搔痒地叫她沉沦下去。
许东衡又说了什幺“街坊邻里”。
“嗯,我知道。”余知微点头称是,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藏起自己湿漉漉的幽谧股间。
许星刚才揉奶有多野蛮粗暴,现在对她的乳头就有多温柔斯文。
两个极端。
许星的手却在这时回撤。
啊……
余知微心底怅然若失,竟然还有些怀念许星的手指,她的胸前空空的,心底也空空的。
谁知许星的手指极速下滑,在书包的遮掩下,钻进了她的内裤里。
她竟敢!
余知微的肾上腺素骤然升高,毛茸茸的鼓丘被纤长的手指侵犯瞬间紧张地凸凸肿胀着。尤其许星将手指插入她的阴毛中,如梳头发一样梳理着,只是几下,就揉得她又痒又痛又麻。
余知微呼吸急促,偷偷大喘气。
眼看着,许星的食指即将下滑至她的肉缝处,余知微提起了一口气……
许星却突然拔出了手指抽身而退,“醒”了过来:“啊,我们到哪里了?”
许东衡笑眯眯的:“快到了,睡得怎幺样?”
余知微一口气没下来,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她双腿间的泥塘湖泊也被晾在原地,炙热空虚而寂寞——乃至她没能及时装作关心继女的小憩如何。
许星演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她伸出右手食指递给父亲看:“唔,做了噩梦,梦里有只鲍鱼夹我的手指。”
鲍鱼夹手指……
许星在影射她的私处……
而且她分明看到许星的指尖微微濡湿,就是因为刚才碰到了她的肉缝……
余知微有些紧张,紧盯着许东衡的反应。
好在许东衡只是敷衍地看了一眼,安慰了女儿:“没事,噩梦而已。”
余知微放下心来。
“嗯嗯。”许星点头,嘬了下食指指尖。
余知微呼吸紊乱,眼睁睁看着许星吃掉了她的淫水——当着许东衡的面。
许东衡笑骂女儿傻了:“怎幺?还想看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许星“嘿嘿”一笑,答非所问:“还挺好吃的。”
加密通讯,余知微收到了坏孩子的淫水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