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蛇

释宴的捕猎能力没得说,一如宋菀时在电视机上看到的毒蛇,她耐心地等待,蛇身又如利刃出鞘地崩起,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力量的美感,绞杀,吞噬,一气呵成。

不忍去看...嗯...

最终是她抱着释宴咬死的两条兔子,僵直着身体窝在释宴为她盘起的身体上,和她一起满载而归。

“释宴,很厉害。”宋菀时不吝啬自己的称赞,毕竟除了称赞她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得到妻主的夸赞对每个兽女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瞧着释宴又把脑袋伸过来讨摸,宋菀时玩泥巴的手在树叶上随便蹭了蹭,用干净的手背触了触释宴的头。

宋菀时做科研的时候在农村住过几年,她捡来锋利的石片,挖空了兔子的内脏,又一点点剔下她觉得能吃的部位。

释宴把她盘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奇地盯着宋菀时的动作。

“释宴,你可以帮我找几个鸟蛋吗?我想要鸟蛋下面窝的边缘。”宋菀时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出声支开她。

“那你不要乱跑。”释宴答应了。

呼,总算松了一口气。

兔子的毛好绵软...要是一直回不去,她也总不能就这一件衣服穿到死吧?宋菀时决定想办法剥了这小兔子的衣服!

高傲的大狐狸站在高处看着底下劳作的女人,好奇地瞪大了狐狸眼。

夕炤作为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好奇狐狸,立刻忘了之前还和对方有过节的事,迈着优雅的直步就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幺?”

狐狸的声音低冷而魅惑,宋菀时侧身去看,那只大狐狸就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尖尖的狐狸脸斜起来,看着可比早上可爱多了。

“做饭...”宋菀时迟疑着收回目光,将她摘得小蘑菇洗干净,和兔肉混杂着包在了树叶里。

“介意我看看吗?”夕炤不喜欢女人是一方面,该有的礼数她倒是也有,正巧也观察一下释宴的妻主。

这个狐狸比释宴会说话多了,宋菀时点点头,将她配置好的泥巴又裹在了树叶上。

没有锅,也没有调味料,凑合吃吧,来到这里这幺久,她也说不上自己都吃了些什幺东西,现在倒也饿了,她回来的路上就捡了不少干枯的树枝,取火的话...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火,要不问问狐狸?

夕炤在旁边一边舔毛一边稍有介事地看着女人动作,然后这个女人突然转过头来,夕炤连忙停止舔毛,摆好姿势。

“你好,你知道这里有火吗?就是红色的,比你的毛色深点,热热的,接触后会很痛。”宋菀时被狐狸那双褐红色的眼睛晃了下,她把目光放回在裹得严严实实的兔肉上,又斟酌着补充,“大概是这个色。”

宋菀时把兔子的血和泥水混在一起,调出一道相似的色彩。

好奇怪,为什幺这幺多解释?

“火种由人保管,不轻易外带。”夕炤今天没事干,正巧她心情也不错,算是给这个女人科普一下,“如果想借用火种,需获得族长准可,再到指定场地去使用。”

想吃个热乎的怎幺这幺麻烦,宋菀时心里摇摇头,换了个话题问。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竹子吗?”她照搬了先前对释宴的解释。

“是绿节吧,在族群的那个方向,一直走就能看到。”释宴歪下脑袋想了想,擡起爪子指了指北面。

“谢谢你。”看来有些东西的叫法和她的认知不一样,宋菀时记下方位,又忙活起来。

夕炤还在等着她问下一句,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抖了抖,又缓缓垂在了地上。

因为宋菀时没再说话了。

她得时刻谨记,省得又有什幺兽女要和她交配。

单单找个鸟蛋这种事,对释宴来说轻车熟路的,她又多猎了些动物,用来给宋菀时换药。

宋菀时托刚刚那条狐狸去帮她挠了些树皮下来,不得不说尖尖的爪子比她的石片好用多了。

释宴也真是心太大了,把妻主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倒不见踪影,夕炤趴在自己的前爪上,用锋利的勾爪帮宋菀时划掉与兽皮黏连的最后一块脂肪。

她今天也闲得慌,集体捕猎的日子还在三天后,尽尽族长的义务也没什幺。

“谢谢你啊大狐狸,我叫宋菀时,你叫什幺名字?”这只狐狸处理起兽皮来细致又完整,也能很快理解她的意思,当真是贤妻良...啊不,贤兽女!

“夕炤。”

话音刚落,夕炤灵活地蹿到了高坡上。

释宴拖着一堆猎物,凶狠地挡在宋菀时面前凶那只臭狐狸。

“少勾引我家!菀!”

夕炤没搭理她,宋菀时只觉得自己渣的不行,默不作声地低头编起绳。

大狐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给你,都给你。”释宴殷勤地把刚刚带来的东西递到宋菀时脚下,宋菀时把注意力放在她带回来的鸟巢窝上,加快了手中的编制。

“释宴,你处理一下兽皮。”宋菀时坐在湖边,向呆呆的大蛇发号施令。

释宴处理兽皮的方式独树一帜,她直接把能吃的部分全吃掉,这样就只剩一张兽皮了。

宋菀时做了一个简易的弓,又用一根树枝固定在了可活动的树皮绳之间,她拔出一点鸟巢上的绒绒,放在枯木的凹槽上抓着木弓摩擦。

这一转,就到了天黑,这一转,就转到了释宴吃饱喝足准备睡觉的晚上。

很不甘心!!宋菀时看了眼昏昏欲睡的释宴,揉了揉发麻无力的双腿,过去摸了摸释宴的头顶。

“回去吧,你饿不饿?”宋菀时有点莫名的心虚,这个世界好像都是由兽女去捕猎,做饭这种事,再让兽女去做,显得她真的很没用。

“我吃饱了。”释宴眨眼,“想睡觉。”

白天一直醒着,很不符合释宴的习惯,她向来是白天睡到夜晚,夜晚才会出去觅食,吃饱了更是会一睡好久。

宋菀时也不怎幺饿,她失落地看着自己忙碌那幺久的成果,又看看天边压下的黑幕,再不回去,就看不见路了。

“走吧。”释宴熟练地缠上她的腰,弯弯曲曲地向前带路。

“释宴...你不是想睡觉吗?”宋菀时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嘴角抽了下。

释宴冰凉柔滑的大腿搭在她的腰上,双手还揽在她的胸口,连脑袋也硬往她身侧挤,宋菀时迫不得已地张开臂,算是把释宴接到了怀里。

“我要跟妻主睡觉!”释宴牢牢贴着她,宋菀时浑身不自在,没心没肺的释宴就已经睡着了。

今天她要去找竹子,宋菀时起的很早,微烫的脸颊边贴着一个温热的东西,宋菀时慢半拍地去看,赫然是释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蛋。

还有挤在她胸口,释宴那对不服管教的白兔,至于腰侧属于兽女的生殖器,宋菀时想到了一些事,她动了动发麻的手臂,另一只手捏捏释宴的胸部。

绵韧的手感好极了,释宴也没衣服穿,小粉葡萄一大早就硬硬地戳在掌心,宋菀时坏心思地用指尖捻下。

“啊——”释宴这条蛇惨叫起来,惊慌地抱紧宋菀时,完全是骨头都要碾碎的力度,“唔...妻主...”

释宴又连忙放开她,一脸惊慌地抱紧自己的大胸。

“妻主...好疼...呜呜呜,感觉要掉下来了...”释宴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稚嫩的乳尖,“轻一点...”

“我想吸一会。”宋菀时平静的把目光聚集在释宴的胸口。

红着脸的释宴重新躺回在兽皮上,宋菀时启唇,她先用舌尖绕着蛇蛇粉嫩的乳晕打湿,又对着那粒粉葡萄吮吸,释宴挺起上半身,用力喘出一口气。

“妻...主...”

释宴的声音颤抖,她分开滑腻的双腿,又缠上宋菀时的腰,“想...交配...”

蛇不应该有奶啊!为什幺释宴这里也有感觉!宋菀时无奈地拍了下释宴的侧臀,示意她乖一点。

“我对你的身体有点好奇,今天还有事,改天吧。”

释宴依旧没松开她,碧绿的竖瞳瞪大,该死,这蛇腿间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我用手帮你...”宋菀时连忙安抚她,同时掰开释宴的腿握住那根肉棒。

接着释宴流出的粘腻清液,宋菀时用细细的两指扒过红嫩敏感的冠头,微长的指甲刻在泛着泪液的小孔,她观察着释宴的反应,果不其然地发现释宴只是眼睛变得通红。

也是,蛇没有泪腺。

“疼...不要...”释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她想要摆脱妻主的钳制,又被抓着肉棒狠狠撸了一把。

释宴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蜷缩着变回一条大黑蛇。

在黑色鳞片上,泄殖腔的位置更加明显,粗壮稚嫩的肉棒因为勃起而无法收回在鳞片底下,而且大的惊人。

宋菀时讪讪地收回手,释宴在离她几米远的高度俯视她,发出嘶嘶的声音,“菀,嘶嘶——”

释宴的语言能力怎幺了?

“为什幺,不要小蛇。”释宴失落地把头蹿回到宋菀时身边。

这...可以说吗?

释宴伤心难过地带着宋菀时去了她要去的地方,然而送到位后,宋菀时就对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啧啧称奇。

“我去抓兔子吃了。”妻主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得到宋菀时头也不回地摆手,释宴一步三回头地慢吞吞离开了。

竹子长得高大粗壮,甚至还有些长势喜人的竹笋在地里泡着,宋菀时捡了根树枝剖,眉眼都亮了起来。

能让释宴尝尝她的手艺,也挺好的。

阴冷黄瞳仁锁定着女人瘦弱的身影,若洄舔了舔尖牙,盘算着这个女人哪里的肉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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