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棠月没想到在凌子昂身边亲热会让她越来越上瘾。
隐秘的、提心吊胆的偷情就像走钢索,小心翼翼、时时紧绷,随时有可能发生可预见的意外。
而让她肆无忌惮磨蹭凌觉的主要原因是笃定她们不可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明知有条严防死守的线,她偏偏要试探,得寸进尺地撩拨凌觉的自制力。
主动亲了他,用屁股蹭他下体不算,她还捉着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来触摸她滑腻的动情证据。
凌觉无可奈何地叹息,又没法拒绝她。
不确定凌子昂有没有睡着,他的理智在溃败与否的边缘反复横跳。焚身性欲越烧越旺,他满脑子都是扒了施棠月裤子从后面插进去的幻想,是否冲动成真,就只在一念之间。
仅剩的理智不断拉回他,不可以,不能为了逞一时快感违反伦理纲常,不止是影响凌子昂。一旦做了,再后悔也回不到做下决定之前。
可是……施棠月的嘴巴好软,下面也好软,想要当场办了她的冲动比理智更汹涌。
施棠月本来撩拨得很开心,听凌觉克制的呼吸和隐忍着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她觉得有趣极了。
直到身后传来变得绵长的呼吸声。
插在她内裤里的手顺势往上一勾,眼看就要拉下她最贴身的遮羞布。
施棠月重重一惊,赶忙按住凌觉的手。憋红的脸拼命摇头,示意凌觉不要动真格的。
插进来动作会大很多,而且还没法遮掩,睡着的凌子昂随时都有可能会醒,一转头就能看到她们负距离嵌在一起,严重程度不亚于裸体在大街上走路的社会性死亡。
而且肯定会被凌子昂骂,她还灰溜溜的不敢还嘴,这太可怕了。
凌觉回过味儿来,施棠月不是对他有欲望有冲动超越害羞,她是有恃无恐,是只管杀不管埋。
凌觉好笑又不满,臂膀带了力道捉着施棠月的手腕按住。
假装睡着的凌子昂除了维持沉长的呼吸,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动静。
听到湿滑甬道被扩开发出的粘腻声响,他的脸唰地红了。
但是动静并不是很大,也没听到凌觉脱裤子的声音。
他在用手指插施棠月的穴。
手指慢慢推进去,随即在蜜道里搅拌,勾缠,把她的汁水搅动得黏糊不堪。
细微的声音和动静在浓重的夜里被放大、放缓,距离这幺近,凌子昂仿佛能闻到施棠月流的淫水的味道。
他感觉像被人扼住咽喉,喉咙紧滞到呼吸艰难。身下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内裤被肉眼分泌的前精打湿一大团,近乎是射精的分量。
太阳穴突突地跳,满脑子都在幻想她被他哥压在身下指奸的姿势和表情。
施棠月一动不敢动,手被凌觉压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能用鸡巴干她,他居然……居然用手!
她能感觉到他小幅度的,只用指腹那一截指节抵住她的敏感点按揉。
快感很强烈,羞耻感更强烈,她完全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视线飘到右侧看凌子昂侧睡的背影,生怕他突然转过来看到。
她们姿势这幺奇怪,一掀被子就能看到她的裤子被拉到大腿,凌觉的食指和中指尽数插入她体内搅合。
要命,既害怕又刺激,施棠月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