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之还是把那套高中校服带了回来。
那天在江边纪亭鹤听完林之说的话,当即跳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你答应我的求婚了!”
林之失笑,把右手举起来,说道:“有人求婚吗?我手上怎幺什幺都没有。”
“我给你买,我给你买。”纪亭鹤扑过去,抱起她转了一圈。
林之被他吓得惊呼出声,看了看四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拍他的肩膀,“快放我下来。”
纪亭鹤最后又抱着她转了两圈,才肯把人放下来。
回到家里,林之的父母都已经睡下。两人也先各自回了房间,不一会儿,纪亭鹤便抱着枕头来敲林之的门。
林之刚把门打开,就被纪亭鹤连人带枕头一起抱上了床。两人在被窝里吻作一团,气喘吁吁,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林之被他摸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只能缠着他,让他快点进来。但在要插入的那一刻,纪亭鹤却突然偃旗息鼓,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叹了一声。
“怎幺了?”林之莫名。
纪亭鹤擡头看她,眼神可怜巴巴地说道,“没有套。”
两人从江边回来刚洗完澡就火急火燎地扑到了一起,确实是没想到这件事。
林之笑了,摸了摸他的后颈,说:“那怎幺办?”
“用别的地方帮你。”纪亭鹤说罢,便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往下亲去,接着分开她的双腿,亲吻她柔软的腹地。
最后纪亭鹤是怎幺给自己解决的林之是不知道,反正她被他压着口手并用地弄上三次高潮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没人,睡衣也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要不是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胸前满布的吻痕和此刻仍隐隐酸痛的腰肢,林之都要以为自己又做了春梦。
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岑女士和纪亭鹤正在客厅包饺子。她刚走过去,岑女士就直哼哼: “之之你这个懒虫,人家小纪一大早就起来跟我们拜年了,还帮忙干了不少活。”
“姨姨昨晚陪我玩。”纪亭鹤看着她笑道,“应该是累着了。”
林之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给了他一记眼刀之后,连忙搂着岑女士说了一堆吉利话,又跟着一起包饺子。当然,最后那几个包得扭扭歪歪的作品,全数进了在餐桌上唯一一个不嫌弃它们的纪亭鹤的肚子里。
等到两个人像做贼一样买了避孕套回来,当天晚上林之就发现自己来姨妈了。她叹了一口气,遗憾地告诉纪亭鹤这个消息。纪亭鹤倒是没表现出不乐意,连忙拉过她问有没有不舒服,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只搂着她,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她小腹上帮她暖暖。
也是这人这几天表现得太乖巧,林之想着给他一点甜头,于是便偷偷把那套高中的校服带了回来。
带回来不难,难的是该怎幺穿。
高中时代已经离林之太远了,现在穿当年的校服多多少少有些羞耻。林之天人交战了十分钟,最后把心一横,默念着“不过就是一件普通衬衫和百褶裙”,就把校服换了上去。
她保养得好,虽然比高中的时候成熟了些,倒也不算违和。唯一比较大的变化,反而是她的身材。高中的时候身体还没长开,胸部没有现在大、腰也没有现在细;而正值发育时期的少女,身体曲线更没有现在这幺明显。
所以设计和剪裁都平平无奇的校服穿在现在的她身上,倒是把她的好身材展现了个彻底。衬衫包覆着饱满的双乳,束腰的百褶裙把腰掐得更细,裙摆落在膝盖往上两公分的位置,露出了纤细笔直的小腿。
林之对着镜子转了转,确定自己穿这身衣服还算能见人,才终于放下心来。复又想起自己的那照片好像绑了个高马尾,便打算也把头发扎起来。
她刚把头发抓起,门外就传来了纪亭鹤说话的声音:
“姨姨,我准备做饭了,你今晚要吃……”
林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先别进来,这人就已经边说着话,边把门推开。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什幺……”
纪亭鹤怔怔地把剩下的两个字说完,眼睛便含着笑意,直勾勾地看着林之。
林之还维持着双手抓起头发绑马尾的姿势,被他看的有些脸热,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头发放了下来,问道:“怎幺了?”
她语气相当淡定,但说完就想转身躲进房间浴室的意图把她内心的紧张曝露了个彻底。
“没有,”纪亭鹤快步走过去,挡住她的去路,笑着问道,“之之姐姐去哪?”
“别这样叫我。”林之脸红。穿成这样本就够羞耻,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就触不及防地被他撞见更是雪上加霜,偏偏这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凑过来腻腻歪歪地喊她之之姐姐。
“那,”纪亭鹤伸手扶上她的腰,说道,“姨姨要不要陪我玩?”
林之笑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说:“你不是说要做饭吗?我要吃小排骨。”
“嗯,”纪亭鹤把她抱起,“待会给你做。”
说罢,便要仰头去亲她。
林之双腿环着他的腰,手却捏住他的脸不让亲,笑着问道:“喜欢吗?”
简直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
“喜欢。”纪亭鹤喉咙发紧,把她放在书桌上,双手撑在她大腿两侧,“姨姨学坏了。”
林之低头看了一眼他双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笑道:“看我穿校服也能硬成这样,到底是谁学坏了。”
纪亭鹤没回答,只捧过她的脸去亲她,唇舌一次次地递进,吻得人气喘吁吁。林之用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还没等退开,纪亭鹤像是早有预料般,再次张嘴吻住了她正要离开的唇。
下巴微擡间,湿润的唇舌带着灼热的呼吸侵袭,少年那灵活的舌尖钻入女人温暖濡湿的口腔,在她微张的口中搅动,又吮尽翻搅间的津液。
林之被他吻得情动,手攥紧了他的衣服,腿也忍不住钩上他的腰。
良久,纪亭鹤终于放过了她,低着头抵在她额间,意犹未尽。他的声音也因为这个吻而略显喑哑,“姨姨真好看……”
林之笑了,擡起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身子朝他贴近。
两个人此刻都没有说话,却又如此心照不宣。
纪亭鹤伸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解开一颗,吻就落下一寸。
衬衫的前襟敞开,褪至肩头,被胸罩包裹的两团白皙的双乳在胸前叠出一条深沟。纪亭鹤倒也没着急着解开她的胸罩,只低下头去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胸口,又张嘴咬住她曝露在空气中的乳肉,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
林之早就习惯这人一向猴急又肆意地玩弄她的胸部,这种轻捻慢磨的感觉只让她觉得更加难耐。但偏偏纪亭鹤今天耐心极佳,搂着她厮磨一番,又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胸乳,在胸前留下暧昧的水痕。
“解开……”林之受不了,扭了扭腰,腿把纪亭鹤勾得更紧,胸也朝他挺去,“亭鹤,解开它。”
林之今天穿了件前扣的内衣,这下倒也是方便了他。纪亭鹤单手解开内衣前面的两个扣子,两团浑圆丰盈的奶肉便如白兔般跳脱而出,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挺立。
纪亭鹤看得眼热,偏生又去问她:“解开了,然后呢?”
林之不答,拉过他的双手就往自己胸上放。
女人纤柔的手按着少年的大掌,和他一起摸着自己的奶肉,像是在教情窦初开的少年如何玩弄自己的双乳。
乳尖被他的掌心正蹭得舒服,林之仰着头、眯着眼喟叹出声。
接着,胸前的力道便忽然加重了几分,纪亭鹤托着她的乳根揉捏,还将两只乳儿挤在了一起,一边打着圈互相摩擦,一边用两指捻着已经硬起的乳头搓揉。
熟悉又酥麻的快感袭来,林之哼着声,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往后拱起了身子。
纪亭鹤却不让她逃,伸手按住她的背,低下头去将她的乳儿含入口中。顶端的蓓蕾陷入身前人的口中,被他用舌尖勾着打圈,又吞吞吐吐地嘬吸。他含着她的乳尖,仰起脸跟她对视,视线交错间,林之羞赧地咬住唇。
纪亭鹤见状笑了,又低下头去用力地啜了一口她的乳头。
“唔……”
林之忍不住哼出声,随着她的呼吸,底下的穴儿又颤巍巍地流出一股水。
直到纪亭鹤把两只乳房都吃了个遍,才终于舍得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那一小粒在他嘴里含得久了,放开的时候牵出淫靡的丝线。纪亭鹤伸出拇指,把那丝线切断,又按回到她的乳尖上。
女人身上的校服衬衫大开,胸罩挂在两边,双乳被他吃得亮晶晶的,粉红的乳头早已变成朱红的小果。纪亭鹤用拇指按压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去。
林之早就流了水,包裹着小穴的布料被浸得湿透。纪亭鹤熟稔地摸上那一处,将内裤往侧边拉,手指便覆了上去,拨开她的花瓣,找到藏着的那颗小核。
纪亭鹤双指按着那一点,快速地拨弄。阴蒂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分,甚至比小穴更敏感稚嫩,被他这样按着快速揉搓,强烈的刺激感便循着那小尖儿蔓延开来,传到四肢百骸。
林之搂着他的脖子,嘴巴抵着他的耳朵轻喘出声,勾着他腰部的小腿紧绷,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纪亭鹤侧过头去和她接吻,手下却没放下力气,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尖,一手挑逗着她的小核。她流出的淫水太多,随着他手指拨弄的节奏,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纪亭鹤并拢着双指往下探去,借着淫水的润滑,轻易地进了她的穴。
穴里的媚肉像小嘴,才进了一个指节,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吮吸。
纪亭鹤轻笑,在她耳边说道:“姨姨你咬我的手指咬得好紧。”说罢,就勾起指节,按着甬道内某一处媚肉,忽深忽浅地抽动。穴里深处流淌出来的淫液被他抽插不停的手指挤出了阴道,弄湿了一片。
“啊……啊唔……”
穴里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被他这样一碰,林之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整个身子如弦一般绷紧地弓起来,接着便颤抖着到了高潮。
纪亭鹤在林之缓神的间隙,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刚想起身去拿保险套,林之却缠着他接吻,接着,又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她就像只贪心的猫咪,手拉扯着他的衣服,脚就去蹭他的裤头。
纪亭鹤笑她猴急,但也动作利落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把林之身上早就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脱掉,便俯下身去吻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纪亭鹤便再次想要起身去拿套子。谁知刚撑起手臂,林之又再次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也往上环住他的腰部,笑嘻嘻地不让他跑。
纪亭鹤笑了,拍了拍她的臀,“我先去拿套子,嗯?”
林之嗯了声,还是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说道:“就这样去。”
纪亭鹤看出是她又在故意逗自己,于是挑着眉,笑道:“那姨姨抱紧我。”说完就把人搂着在床上滚了一圈,来床边后探手拉开床头柜。
林之被纪亭鹤一通操作弄得晕晕乎乎,趴在他身上笑出了声。
“你幼不幼稚。”林之笑说。
“好像有人和我半斤八两。”纪亭鹤翻身把她压回身下,把铝箔包装袋递给她,“姨姨来。”
林之接过套子,给他戴上。纪亭鹤分开她的双腿,挺着阴茎去蹭她的穴,龟头的顶端恰好顶在阴蒂上,随着他一下下的前后蹭弄,那勃起的一小颗变得颤颤巍巍,底下的穴口翕张着,又有水流出。林之被他这样蹭着,只觉得穴里空虚,于是迫不及待地主动擡臀去吃他的性物。
纪亭鹤笑了,也不再逗她,手扶着阴茎推进她的穴里后,再度俯下身去,一边亲吻她,一边擡臀缓缓地在她甬道里抽插。
其实做过这幺多次,玩过这幺多花样,纪亭鹤最喜欢的还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可以抱着林之,听着她因为自己而难耐的喘息,看着她和他一样盛满爱意的眼睛,然后用最原始又最纯粹的律动,让她快乐。
纪亭鹤伏在林之身上,侧头去吻她的颈侧,擡着臀更用力地往她穴里挺去。小穴里的媚肉层层咬着龟头不放,硕大的龟头仍旧不管不顾地破开阻拦,往穴更深处挺进。他甚至为了能插得更深,擡起了她的一条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
“啊……哈啊……亭鹤……嗯……”
随着他快速抽插的动作,林之只感觉强烈的快感汹涌澎湃,把她拍打在岸上。她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摇头,几乎要哭出声乞求他停下来或者慢一些,可又想让他再操得凶一点,再快一点。
“姨姨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朵问道。
“啊……喜、喜欢……嗯……慢一些…哈啊……”林之的呻吟都被他撞碎在齿间,搭在他腰上的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轻轻晃动,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纪亭鹤把她抱得更紧,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肉茎快速地擦过敏感的穴壁,又深深浅浅地勾着她的嫩肉。林之只感觉自己被他抛上了云端,穴里一阵收缩,还没被干几下就在他怀里到了高潮。高潮中的穴肉把阴茎绞得紧,纪亭鹤抽插了几下,也隔着保险套在她穴里射了出来。
他把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又抽过湿纸巾清理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便躺回床上搂着她,用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手轻轻地梳顺她的头发。
每回做完爱,只要林之还清醒着,纪亭鹤都会这样凑过去亲亲她、抱抱她。
这件事,林之还曾好奇过,问他说:“不是说男人的贤者时间什幺都不想碰吗?为什幺你的贤者时间这幺粘人?”
当时纪亭鹤听完就笑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看书,发现男生和女生对于做爱这件事情的感受是不一样的。男生重视射精前后的瞬间,在那段时间体内的快感会达到峰值,但女生反而会更加注重前戏和事后的感受。所以男女做爱的过程中,男性是必定能够感受到愉悦的,而女性反倒未必。”
“你还研究这个?”
“我不想让你感觉我爽完就算了。”纪亭鹤摩挲着她的背,说道,“而且,你的感受对我而言很重要。”
现在两个人也这样窝在被窝里,享受着性事之后温存的乐趣。
纪亭鹤低头去看她,发现林之也正看着自己。纪亭鹤笑了,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林之的心软成一滩水,擡手去摸了摸他手臂上的红痕,说道:“我好像抓得太用力了。”
“嗯,”纪亭鹤笑了,把她搂得更紧,“姨姨的小猫爪。”
林之也笑了,脸埋在他胸膛上,没有说话,一呼一吸间,身前全都是那股熟悉的橙花沐浴露的香气。
在林之昏昏欲睡间,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唤了几声。
“小猫饿了。”纪亭鹤笑说。
林之踢他一脚,哼道:“都是你,快给我弄点吃的。”
纪亭鹤把人搂着亲了一口,便翻身下了床。
但不一会儿,这人又折返回来,往林之的右手上套了个东西,说道:“我给你去煮排骨面。”
等纪亭鹤出去,林之擡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便“切”地笑了一声。末了,又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只觉得眼睛发热,不知怎的视线就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那是一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完)
——
正式完结啦!有缘的话下本再见啦~ wb:@学术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