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的带领下，简安用那个下午剩下的时间复习了几个体位。老师几乎是不知疲倦地指导她，带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考试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去尝试取悦考官。”他说，“所以这些技巧都要熟练。”
简安点头，重重坐到他腰上。
“射进来，老师，”她喘着气，“丢掉套子好不好，我来之前也吃过药了，真的……”
即使没有吃她也不会有一点犹豫。但老师仍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脸。
“不行。”
他在她身下加速，顶得简安没几分钟又尖叫起来。落在玻璃门外阳台栏杆上躲雨的两只鸟飞走了。
老师再次满满涨涨地抽动着射精，浇在套子里。她的呻吟也缱绻落下。
“你看，你不是也一直很喜欢这样吗？”
女孩瘫在他身上，沮丧地埋住脸。
她又失败了。
但是没关系。走进浴室时她想。她还有两个晚上加一个白天。
热水和蒸汽让她的思绪松弛下来。简安闭上眼睛，游离到对夜晚的想象中。她从没见过李老师睡着的样子，而今晚等他安然入睡后她就会躺在他身边看个够，用手碰他的眉毛和睫毛，用心跳数他的呼吸，肚子被老师的精液灌满，稍一动弹就往外淌。她要留着那些种子直到在自己身体里种下老师的后代。到那时候，李齐饮给她的笑容将终于会是真挚的，珍惜而爱恋的——只属于她的……
少女快乐地围着浴巾迈出浴室。她第一眼就看见两碗铺了煎蛋和蔬菜的拉面摆在饭桌上，老师脱了围裙往碗沿上摆筷子。从客厅的落地窗外洒进来斜斜的暖光铺满他的侧脸。
真漂亮。简安心想。幸福正以一种极其简单朴素的形状铺陈在她面前。
老师擡头朝她笑了笑。
“快吃吧。还有二十分钟。”他柔声说。
“二十分钟？做什幺？”
“二十分钟到六点。之后你就该走了。”
简安一愣，“可我今晚想留下。”
“可惜不行。”
“为什幺？还有别的学生也要来补习？”
他摇头。“白天属于课外辅导。但要是有学生留宿老师家里，”他说，“占用的就是我的私人休息时间。”
简安胸口一丝抽痛像绷断的弦。还是这样。她仍旧得不到。“……你刚才说二十分钟，对吧。”
“十八分四十五秒。”老师看表。
她坐下来飞快吞了两口面条喝掉汤，刚洗的头发差点落到汤里，还噎着了两次，几乎烫伤舌头和喉咙。老师刚吹了两口汤，就被她打掉筷子，拽进了房间。
“上我，老师。”她在昏暗的光线中说，甩掉身上的浴巾，“二十分钟，还够最后一次。求求您。我会回去上课的。”
老师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实际上只剩下十四分钟了哦。”
……
“三分钟。”
简安弯腰趴到他胸前，汗流浃背地拼命摆动臀部。快感积蓄起来了，但是还不够。
“老师……帮帮我。”她止不住呜咽的鼻音，“救救我……”
老师抱住她，却只拍了拍她的后背。无济于事，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
“两分钟。”他冷酷地宣布，怜悯地看着她妄图从他身上获取一点什幺，但终归还是徒劳。凭什幺？凭什幺永远如此？
“我恨你……”简安抽噎起来。阴茎不小心滑出穴口，她渴望的最后一次升到顶点的幸福也在离她远去。“混蛋！操你妈的李齐饮你……你这个大烂人……”
李齐饮像母猫舔舐幼崽一样抚摸她的后颈和发尾。“做得很好，”他说，声音仍是那幺柔和，“强烈的情绪……确实需要一个释放出口。”
然后他突然翻身把简安压在床上，抓住阴茎塞回为他而濡湿的温暖穴口。他开始顶动，重而且快，宣泄不知为何被点燃的激情。
这是极少数简安突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等等……时、时间……”
“刚才看过了，还有两分钟。”他漫不经心地说，但甚至没去看一眼腕表。他含住女孩的双唇，将她的乳房握在手里，不知疲倦地，永不停歇地往她体内冲刺。简安尖叫，不得不扶住他的手臂以免在剧烈的摇晃中摔到床下。
“怎……怎幺啦？”她含混地呢喃，差点咬到舌头，“喜欢听，听我……骂人？”
“是啊。”然而老师仍在微笑，阳光普照一般地英俊迷人，“我可能确实是个烂人，但我就是能教会你们怎幺爽。”
简安经历了这一个白昼以来最厉害的高潮。她的手指深掐进老师的上臂肌肉，头仰得几乎折断脖子。她见到在死亡的黑色幕布后迎接她的天堂。骨骼和血肉在强光中融化，她不再拥有肉体，而只是一团纯粹的欢愉，随心所欲散落到永恒的所有角落。
“……我爱你。”她听到自己失真的声音和老师遥远的笑声。
“做得很好。声明你的情感的本质，会对调动伴侣的积极性产生非常好的效果……”
然后他深深呼气，阴茎贴着她现在极度敏感的洞穴内壁又挺动了几下，射出那股仍不属于她的精液。
简安闭上眼睛夹紧臀部，想要最后一次记住老师的形状。
“舒服了？”老师够到床头柜上的腕表瞥了一眼，“好吧，时间有一点超过了，算我拖堂。”
简安在巨浪消散后的失重中放空地躺着，拿脚踹他的肩膀。
真是个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