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餐桌上的杰克
因为曾饰演过李小龙,这次鲁卡要扮演范伦铁诺的消息没有得到太多反对的声浪,不管是支持或等着看衰的人都很期待。要在短时间内扮演两位传记人物,鲁卡还是第一人,大家怀疑会不会看起来差不多呢?
鲁卡成功打败其他300多位竞争对手,得到了饰演范伦铁诺角色的机会,瑞克也意外得到派拉蒙公司的赏识,从环球跳槽,当上了这部片的导演,让其他本公司的老鸟很忌妒。他为这部传记电影所做的功课,是其他导演很难想像的。
明星和导演都有了,现在就等着剧本的出炉。还好瑞克和编剧小组有默契,大家都同意他破天荒的创意:将默片重拍有声版。为了让默片重拍的画面不失古典气质,要用滤镜调在黑白和彩色中间,让作品更有质感和立体感。重拍的默片在传记里的份量不能太多,要着重在范伦铁诺本身的故事。
鲁卡和范伦铁诺一样也是语言天才,要在影片里参杂法语、义大利语和西班牙语都难不了他。他为了剧情,特地去巴塞隆纳学探戈和斗牛。不仅如此,他要为范伦铁诺报仇,也学了拳击,让世人了解,强壮的男人也可以温柔。当初有人觉得范伦铁诺丢了美国男人的脸,身为美国的男神,却毫无男子气概,他要用拳击比赛向范伦铁诺挑衅,但范伦铁诺还没赴约就胃穿孔过世了,让影迷们留下遗憾。
瑞克还认为范伦铁诺必须要有法国第一美男亚兰德伦的特质:体贴和幽默,这两点鲁卡应该可以办得到。把范伦铁诺当成亚兰德伦来拍,鲁卡很感激,因为他对范伦铁诺一点也不熟,而且觉得他好像没有太多义大利男人的特质。他开始收集亚兰德伦年轻时的照片,贴满房间的墙壁,让自己相信他就是亚兰德伦,一位让法国倾国倾城的美男子。为此,他还远赴法国,研究法国美男究竟有什么特别。
原本鲁卡以为名气会影响他的隐私,去到哪里都不是很方便,但出乎意料之外,回到旧金山他原本常去的老地盘,根本没人认出他或在乎他,尤其在卡斯楚的同志舞厅,好像大家都认为自己才是明星。他想到他的教父兼爱人威尔逊曾对他说过的话 ”隔行如隔山,就算你真的成了奥斯卡影帝,走在街上可能也有很多人不认识你,或不在乎你”,这让他放松很多,也知道做人必须谦虚。
就跟他在旧金山影视学院,名叫阿布的时代一样,在人潮拥挤前就到舞厅练舞,学习如何展现自己的风格,顺便也参考别人的造型。他在舞池里对自己说 ”将来得到奥斯卡奖后要再回来,看看有何不同”。
要准备开拍范伦铁诺传前,他又特别回去自己在Napa的葡萄园看看,发现他的两位管家亚历山大和山姆不仅没听过范伦铁诺,也不知目前鲁卡在娱乐新闻里已是ㄧ位大红人。
此刻的鲁卡很想念他的教父罗宾逊,希望他能再度附身在亚历山大身上,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或是与他分享目前的成就,但就是感应不到他,让鲁卡觉得该是时候将葡萄园卖掉了,好让他有钱在洛杉矶买房子定居下来。
终于,他在马里布离罗宾逊之前的房子不远处,找到另一栋隔条街临海的小别墅,他决定在这里扎扎根。在这里可以望海,但又没有被大海吞噬的压迫感。饰演他第二任老婆的演员珍妮和他很有话聊,常常到他家一起读剧本,也一起上馆子逛街,让大家怀疑他们会不会假戏真做。
范伦铁诺初到美国时,也曾经当过舞男,但不是在台上跳舞的那种,而是陪贵妇喝酒跳舞谈心,甚至上床的那种牛郎。为了更深入了解身为牛郎的心态,他要珍妮鼓起勇气到真的牛郎馆找男人,并带回家让他见识见识。
珍妮和鲁卡演起戏来,珍妮假装自己是鲁卡的怨妇,趁鲁卡出远门时,偷偷带牛郎回家。珍妮的眼光很好,带回一位才23岁名叫杰克的年轻人,长得很像亚兰德伦。杰克是一位法国留学生,南加大建筑系的高材生,他当牛郎是为了支付他那昂贵的学费。
珍妮告诉杰克,她的丈夫鲁卡是一位拳击明星,常常要出远门比赛,让她独守空闺很寂寞。珍妮灌了杰克很多酒和大麻,然后突然一通电话来,她告诉杰克有位闺蜜有急事找她,要鲁卡在床上等,她很快就回来。
就在他最放松时,鲁卡像抓奸的丈夫一样突然出现在客厅。杰克被吓坏了,身上只穿一件内裤,手里还拿着大麻烟抽着。他看到那穿著名贵西装,块头比他高大的鲁卡不知所措。
鲁卡问他是谁,为何在他家,杰克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满脸通红,也没机会逃跑,他很害怕这是个仙人跳。鲁卡看了一下餐厅桌上,有两个酒杯,他微笑地问 “珍妮呢?” 杰克回答 “她说很快就回来”。
鲁卡没有很凶,只是一副挑逗他的样子,让他更害怕了。他问杰克 “你是一位牛郎?” 杰克老实回答 “是的”。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最安全的回答。
鲁卡拿走杰克手里的大麻烟,在餐桌前坐下,自己抽抽起来,也喝了酒。
鲁卡: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是舞男,上去餐桌表演给我看。
鲁卡将酒瓶和酒杯从桌上拿下来,杰克的心很慌,很想逃开,但又不敢贸然得罪他,只好照着做。他慢慢爬上桌,跪下来,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鲁卡。鲁卡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鲁卡:内裤脱下,打出来给我看。
这是杰克第一次跪在桌上打手枪给男人看,他将自己的性感内裤脱下,红着脸将老二搓硬,他希望自己赶快射出来,免得让珍妮看到这
尴尬的场面。终于,他要射了,鲁卡一边喝酒,一边瞪着他的老二,看着他射精在自己的餐桌上。
鲁卡缓缓站起身,将大麻还杰克,问他,要付多少给他?杰克回答:我不知道。他丢给杰克两百美金,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