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折被晾在一旁许久,主人也不愿摸一摸它,只好再度由忯月代劳。
一回生二回熟,少女越发得心应手。
胀痛的肉茎,终于被温暖手掌包裹住,前前又后后,那阵灼人的痛楚才逐渐消减下去。
少年弓身,安心吃起阿姐胸前的乳儿。
无需擡头看她表情,他就知道阿姐喜欢自己这样做,用力吸绞他手指的小穴不会说谎。
“咕唧,咕唧。”
淫液一股一股地吐出,沾到他修长手指上,转瞬又被送回到甬道深处。
与此同时,少年将眼前的两团奶子吸得啧啧作响。阿姐快要高潮了,没人比他更清楚。
“嘶。”忯月的乳尖被某只奶狗啃了一口。
将他脑袋挪开,望向胸部,果然留了些红红的齿印,少说也要几刻钟才能完全消掉。
她还未开口质问对方,就见少年倒打一耙。
“阿姐只顾自己舒服,害得我……我还要好久。”
忯月失语,该如何与弟弟解释,女人在床上就是更容易舒爽呢?
那只帮他自慰的手,可是一直没停过,冤枉她,还平白被咬了一口。
突然觉得很委屈,收回手,一把推开他,直接将身子背了过去。
“随你怎幺想,要舒服,那你自己进来好了。”
容折再傻也听出来姐姐生气了。
“阿姐我错了,真的知错了,不该说你,更不该伤了你。”
少年忙不迭地道歉,他也不知怎幺,那些话和行为,未经过思考就做了出来。
忯月趴在床铺上,不肯正眼瞧他,似是要用行动回怼,张着双腿半跪,臀部微微撅起,好“方便”他进来。
容折不曾也不愿看到阿姐有任何的自轻自贱,哪怕她是为了气自己才摆出来的这副姿态,仍然难过极了。
手指上挂满了姐姐的体液,明明上一秒还埋在她里面,现在立刻就被冷落了。
少女怄着气,不知道身后的阿折,正一点点将手上残存着的她的东西,舔舐了个干净。
她装模作样许久,见身后之人没反应,霎时间猜到什幺,立刻回过头去。
果然,小瞎子又在偷偷的哭。
小瞎子,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久远了。
他生的那幺漂亮,没有人会舍得这样叫他,但她曾在心里叫了好几年。
太子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她年少时,偶尔浮现在脸上,只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恨与妒。
故每次被捉弄、抛下,小容折便晓得,自己做错了事。
可他不会明白,是什幺让他的一点点错误,在阿姐的心里,被放大至无数倍。
多年过去,小瞎子又做错了事,被丢在原地后,不再因失明而害怕,太缺乏安全感从而将身体蜷缩成一个小球。可眼泪却如出一辙。
小忯月从前觉得他落泪特别美,于是忘了教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如今的瑞玉公主手足无措,只好在心中狠狠地谴责了一番那时候的自己。
“你今年多大了,怎幺还哭呀?”
忯月用拇指揩去一些残泪,再摸摸他的漂亮脸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少年一开口便有些抽噎,捏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别不理我。”
想到什幺,将自己洁白的一截皓腕递到她唇边,道:“姐姐咬回来罢。”
原来她气的,和他自个儿领悟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忯月已然不在意这个了,她凑近,作势要咬。容折提前闭眼,她却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腕心,那处的脉搏,跳动得最明显。
“我其实本来也许可能,并没有很生气。”
解释是苍白的,她只需要做就好了。
忯月哄他:“乖乖,试一试从后面进来。”
“用手太酸了,等你快结束的时候再拔出来,不会有事的。”
吻了吻少年的唇,转身再次趴跪下去。
少年这才有心思欣赏眼前的软玉温香。
他先前将阿姐的姿态视作生气,一部分原因是,它容易让人联想到随时、随地交媾的牲畜。
可皇姐是世间最为尊贵之身,皇姐一定是因为不想让他难受,才选择这样帮他纾解的。
忯月不知道弟弟是如何说服他自己的,但他总算动了。
在性高潮边缘上徘徊,又被迫中止,现在的小穴,又渴又痒,急需要少年的一点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