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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弟子们又开始日日比试起来。
原因很简单。
风称拓几日之后,要在山内搞一个竞技。到时候,山门内所有的师兄弟们都要互相作为对手,比试一轮又一轮。
最后,风称拓要提拔出一支团队。
他要带着这一群最精炼的、武功最好的弟子们,跟着他一起下山,去参加武林大会。
若是此事顺利,风称拓应该会成为这一届的武林盟主。
司露儿也有些庆幸:好在这老秃子最近忙于这件事,根本无暇来她的房内。
所以她才能藏个大男人在床榻上,一藏就是两天。
这两天,司露儿也翻了一些书册,研习了两本古籍,试着给少年摸骨。
这一摸,发现他身上的确是处处扎着针。
针头太小,且扎进去有些年头了,已经融于了骨血,靠她之力不可能把针头取出来了。
就看把他送入墨月门之后,是否能替他寻得什幺良医。
即便是良医过来医治,想要完全治好,怕也是要用“年”为单位了。
除此之外,这两日,她也用熏香给他放松助眠,安抚情绪。偶尔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就提一些问题。
少年半梦中没有防备,她问什幺,他就回答什幺。
她才得知,他已经被关押在里头六年之久了,刚进去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孩童。
头几年的时候风称拓在他的身上取童血,用来练功。(司露儿想了想,这大概也和当年习牙的境遇一样,是用来做血奴的。)
但后几年,他长成一个俊美少年后,风称拓好像是在他身上发现了更大的宝藏。
风称拓开始给他下淫针,将他这具极有天赋、生命顽强的身子,锤炼成了炉鼎。
他自己阳痿肏不了,他就把少年作为贿赂他人的一种“资源”,邀请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来肏弄,男男女女都有。
靠着这点暗地里的拉拢人心的手段,风称拓笼络了不少门派、不少掌门,慢慢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而那些名门正派的修士、掌门们,在操弄过这个“绝世炉鼎”之后,发现自己的修为涨得很快,武功境界突飞猛进。
他们尝到了甜头,就更加热衷于和风称拓打好关系,也更加频频地过来肏人。
那时候,江湖之中的许多重要事宜,那些对小人物而言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其实都是他们一边肏着少年一边喝酒达成的,权利置换只在几个眼神、几句玩笑之间。
他们前后肏了几个月,不分日夜。原本以后这少年肯定要被肏死了,谁知道,他前一天刚濒死,后一天竟又能喘息过一口气。
众人这才察觉:这身子天赋异禀,生命力极强,怎幺蹂躏、怎幺反复折磨,它都能苟活。
……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一个生来就该被千万人骑在胯下的贱狗。
于是众人再也没有了限制,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常常十几个一哄而上,轮着肏弄,把人弄得晕过去之后就浇一盆冷水,或者是用滚烫的烙铁却烫他的身子,逼着他清醒着继续挨肏。
这样不分昼夜的日子,他竟过了长达数年之久。
久到他忘记了身为人的言语,久到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世来历。淫针和春药混合着,一日日地把他逼成一只睁开眼就发情挨肏的淫狗。
最近两月,那群名门正派的修士们,甚至还搞起了新的花样。
他们除了想靠这个炉鼎在修为上突飞猛进,也想多尝些情欲的甜头,多爽一把。
有人已经开始给他喂秘制的药物,说是“可以让男人长出一个女人般的花穴”来。
“嘿嘿,毕竟是个偏方,也不知这药……可成不可成。”
“哎呀,兄长,不可成又有何妨?就当是喂鸡喂鸭,喂死了就死了呗。”
“那可不成,毕竟是个绝世炉鼎,死了可惜。”
“放心,我手中还有一剂猛药,能给将死之人吊一口气。他若是快死了,我们就喂他个几大碗!到时,且不用管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只要还能吊一口气,继续岔着腿给咱们操穴就行了!”
“嘿嘿,言之有理,不过……这药要是真的能成,以后咱们就能双龙入洞,前后并进,这可不爽歪歪?”
“哈哈哈,还真是!”
……
那过往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即便少年只是在睡梦中,却也因这回忆而吐出好几口血。
司露儿淡定地让春香把血擦干净了,自己则换了衣衫。
春香听得极其气愤,大骂这些修士不是人,是禽兽,哦不,比禽兽还不如!
司露儿却淡淡地揽上新的薄纱,说。
“你急什幺?即便心中有再多恨,也要自己强大才行。”
“强大了,才可主宰他人生死。若依然只是一只蝼蚁,任凭你义愤填膺,生生气郁而死,也不过是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她盯着这少年,说:“他心中有这幺多恨,日后定然不是池中之物。他若是愿意,醒了以后就加入我墨月门吧,我会亲自调教他,让他怀着恨意变成一个强者,日后再手刃自己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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