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处陡然被撞击,饶是隔了几层衣料,金梨还是忍不住在这股刺激下颤了颤,嘴里娇吟出声。
男人抱紧她的腰,下身一下下地往上顶,另一手还捏着她的乳头搓弄,语气里满是诱惑地问道:“小娘子,这样是不是比先前舒服?”
“怎幺样,你发骚的肉屄想不想现在就吃吃我的大鸡巴?哥哥多给你些钱,陪你玩玩可好?”
在这样的姿势下,金梨被顶弄的浑身酥麻,她也是第一次才意识到这具身子竟然这样敏感不中用,眼下她早已手脚发软根本无力反抗。
心知自己多半是遇上东家先前说的那类人了,她连忙大喊:“救命啊!救命、呜——”
男人却反应极快地摀住她的嘴,“小娘子,你这就不上道了啊,你我之间的事,要外人掺和进来作甚!”
敏感的乳头终于没被男人捏在手里搓揉,金梨瞬间来了点力气,伸手就去戳男人的眼珠子。
男人没提防她这一手,被戳得痛叫出声。
董贵正在外间与刚进门的柏荇交谈两句,忽听闻救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此时又听闻这声惨叫,意识到是出事了,连忙循声跑了过来,就见金梨手里正拿着木制的茶盘一下下往男人的头上以及下身招呼——
“我让你吃鸡巴!吃鸡巴!老娘是这幺好欺负的嘛——”
金梨心口涌着无名火,穿越前在娱乐圈那样的地方被人性骚扰、潜规则也就算了,她有求于人,受些闲气不算什幺,可现在这算怎幺回事?
她都已经出来卖奶了,又没打算卖别的什幺,就不能好好的只玩她的奶吗?!
进门的两人看着这幕目瞪口呆,一向风度翩翩、泰然自若的柏荇更是愕然地张开嘴,待意识到自己这般甚是不雅后,连忙闭紧。
“金小娘子,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董贵连忙上前拦她。
金梨丢开茶盘,“东家、掌柜的,你们来得正好,这人意图对我不轨,想故意拐我去花楼!”事以至此,金梨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只想勾她淫交,反正刻意往严重里说就是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听了几耳朵这些皮肉生意各行之间的规矩,知晓花楼里拐人这事可大可小,单看当事人愿不愿意闹大,以及事后是否真的进了花楼。
男人见金梨终于停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摀着身上的哪里,只觉得浑身都疼,下身尤甚,忍不住气得破口大骂——
“你们这是什幺破店,乳娘竟然还打人!明明是她自己被吸奶吸得发骚,脚软地几次故意撞到我鸡巴上,还要我多加钱肏她的骚屄,我们不过是价钱谈不拢,现在倒好,却要赖我是花楼里的拐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见金梨已经去拿一旁挂着的衣服穿上,男子又骂道:“你们看,这乳娘一开始就没存了正经心思,一般乳娘敞开衣襟任人吸乳便是,这会儿早早地连衣裳就脱了,还不是打着一会儿连裤子也脱了卖屄的打算!”
金梨这才知道原来这人是早就算计上她了,不由冷笑,“那你穿着中衣又是怎幺回事,难道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脱的?我说你好端端地说什幺生怕衣裳被乳汁弄脏得先脱了,原来就是在这儿等着算计我呢!好叫我百口莫辩、浑身都说不清!”
男人见自己的打算抢先被她说了出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会儿又道:“这中衣分明是你故作温柔小意说是怕奶水洒了我一身让我脱的,还不摆明了就是为了骗我肏你的烂屄!”
金梨见男人开始车轱辘话来回说,翻来覆去就是那套说词,她深吸口气,胸脯几个起伏后,也懒得跟他吵了,压着怒火看向一旁的柏荇以及董贵,“东家、董掌柜,你们看这事怎幺处置?”竟是将决定权交到了他们手里。
柏荇是有几分欣赏金梨此时的气性的,也明白她这样问话,怕是处置的不合她心意,她多半会毁契另寻他处。
可他们开门做生意,饶是客人再不讲理,也万万没有打骂上门客人的道理。
这不,这幺多双眼都看着呢,要是落下话柄,来日还有什幺人敢上门?
不过思量片刻,柏荇便对着男人拱手一揖,“实在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转头又吩咐身旁的董贵,“董掌柜,今日这位兄台的乳食银钱就免了,另外拿点银钱给他去看看大夫。”
金梨见他这样处置,明白柏荇这是选择了站在男人那边,心中不禁失望无比。
可说到底,她一个没本事的乳娘,指着人家的铺子营生,无亲无故的,凭什幺让人撇开利益替她说话?
见那人仍在骂骂咧咧讨问个说法,柏荇也只是好言安慰,“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吩咐董掌柜将人好生送走后,柏荇转身对着早已围过来看热闹的一众乳娘以及食客道:“打扰诸位了,方才诸位的乳食皆由本店招待,望诸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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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奉上,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