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霏霏,雪霏霏,雪向菊花瓣上堆……
今年深秋居然来了第一场雪,比往年要早了许多。
一片一片,一瓣一瓣,透明的雪花落在军大衣上铺满厚厚一层,白花花的,在黑夜里竟也晃眼。
“你要水是吧?哥给你!”
厚重的军大衣下是另一个世界,温热、炽烈,交织着汗水。
大哥因为莫名其妙的嫉妒与突如其来的控制欲而失控,把桃仙压在她爷们坟堆子上强奸。
“水……我要水……啊啊啊……不要!走开!我不要……”
桃仙发高烧已经意识不清,但也晓得抗拒,一直哭一直闹,迟迟不肯就范,大哥失去了耐性,几个嘴巴子打下去不留余力,直接把桃仙打晕。
晕了才好,才好任他搞。况且他知道她骚,下面那地儿十二个时辰都是湿的,仿佛在等待任何一个爷们随时随地的奸淫。
“呸!贱货!非得下重手才听话!”
他没有如往常一样给足前戏,而是直接剐了她裤头掰开美腿野蛮进入。
水是有的,但不足以润滑巨物的侵犯。他没管,照常用肉根狠狠挺入,撑开足够紧致的小穴。
“骚逼真紧!”
紧得他一进去就想射了。她的穴里温暖湿滑,肉壁较之其他婆娘的来说厚了一寸,使得肉棒一进入就被紧紧包裹住,每一下抽插都与敏感点激烈碰撞,足以爽得男人们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不经意内射。
“操,好爽!”
在野外,在她意识混沌一个劲儿地拒绝时霸王硬上弓才更爽,大哥欲仙欲死,睾丸肿得巨大,精虫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肉棒,让它硬成铁,一刻不停地“搓揉”女穴。
“喜不喜欢哥这样干你?”
大哥气喘吁吁地问,桃仙答非所问:“射……射里面……给我个娃儿……”
烧得迷离迷糊的桃仙别的不知道,但私处被男人的家伙侵犯还是有感觉的,嘴中絮絮叨叨,一直求大哥内射自己,好让她怀上,哪怕他在她爷们的坟前淫她,抱着她屁股一直顶,泄欲,使得巨乳一跳一跳、一弹一弹的她也不管。
她只想要娃,让她有念想好好活下去,嫁给谁都不紧要。
“哥才不给你娃儿,让狗蛋给!哥只想和骚货欢好!”
他羞辱她是荡妇、人尽可夫,火急火燎的。
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全家人对他言听计从使他内心极度自负,可桃仙,这个任人摆布的妹子,竟敢对他虚以委蛇,一面和他快活,一面在心里想着她死去的爷们!
她还爱死爷们?!
意识到这一点让他暴怒!世上怎幺可以有人不听他的话,不把身心都交给他?如此“背叛”让他忍无可忍!
什幺周楠生,什幺卫东,他从没把他们当作一回事,因为他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只是桃仙无路可走时的救命稻草罢了。而真正占据她心的,可以让她要死要活的,还是躺在地下的死鬼!咋会这样?咋能这样?
他不是每次都操得她浪叫不止吗?她不是恳求他内射给她一个娃儿吗?咋能心里还有曾经的爷们?!
大哥愤懑不已,胯间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意,抽插、碾磨、搅拌,花样百出,一直做一直做,就是不射,久久不射……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