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搂抱着她做饭、吃饭、看书、看电影、画画、弹琴,做一切事情有她在我会放松。如果世上有神灵,她已经在我身边了。
在一起的两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回想起来我们一起去了这个世界所有绮丽壮观的地方,冰山、蓝湖、海底、雪顶、草原,童年的街道、上学的轨迹、投资的产业,观点和心意无时不刻在交换。
谁能想到呢。
我看着跪在面前垂下头的人。
我想问她很多,却开不了口。
她已经被押过来几个小时了,我们对峙一站一跪,她没有解释的意思。
“后悔吗?” 我轻声问她。
她一言不发。
在那一瞬我想了很多。这一生就这幺长,研究延长寿命的科技进度还是未知,我花了太多心思在这个人身上,抛去她对立的、为了可以接近我制造的身份,她本人和我各方面是匹配的,思想、学历、外表、性格、抱负。
哦现在她不能有之前的抱负了,想着我笑出了声。
她有很多次和我坦白的机会,我也给了她数不清的暗示,我以为她只是抱有一些无伤大雅的目的,无非是要一些资源,我可以给她。
没想到,
她想要我的命。
这幺说也不准确,她希望我旗下的集团可以脱离,换上别人的名字。
我盯着她的头顶,顺着向下看到她的脖颈。
戴上项圈会不会更像我的所属物。
我又想到之前她和我辩论观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分析问题的切入角度和精辟的理解,坚持的立场。
我又笑出了声。她真正的立场恐怕是恨不得我死。
我不想就这幺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
李澈,她的真名,从小和我在一个地方长大,一个学校,是我的学姐,甚至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出生,在十六岁的时候我们走向了不同的人生方向。
在美国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又是一个城市上的大学,真是好笑。
这些都是真实的背景,怪不得没查到是她。
这幺多交集我却从来不认识她,可她恐怕早就知道我,观察我,目的是最终杀死我。
这两年她真的有在意我吗?
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在意吗?
她是不是在赌我对她的心意?
我笑的不停。
人生可能就这一次了,就按照我的想法活吧。
下了决定,我本来想让她爬着跟我出去,转念一想,怎幺舒服怎幺来。
我蹲下把全身紧绷被束缚住的她抱了起来,在门外惊诧的下属面前带走了她。
她在我怀里挣扎,我静静看着她。
她没有擡头。
最终在绿荫覆盖的庭院我抱着她沉默的走到了马道。
我是故意的,她害怕骑马。
我看了她从小到大的记录,她从马背上摔过,腿骨断裂养了半年,从此落下了心理阴影。
我在报复她。
想着这点,我轻松抱着她踩上旁人准备好的高凳骑上黑马。
这是匹预备赛马,健壮高大,皮毛黑亮,眼睛有神。
我怀里彻底没了动静。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假装把她扔下去让她求我。
我听到了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你要杀就杀,别这幺多花样。”
如果不是嗓音颤抖,我真以为她很有勇气。
我不再拖延,一手抱着她一手牵绳骑马慢悠悠的回到了我的院落。
这是个讲究的现代新四合院,仍然庭院深深,所有出口都设立了精密的锁。
她绝对逃不出去。
所有的室内院内空间,除了各自的卧室和卫生间,全部装有高清摄像头和双向audio,直接连接到我所有的电子设备。
我很满意这个效果。
我让李澈睡单独睡在一层,没有苛刻她的居住环境,如果她知道这是我几次改变想法后的决定也会有所感激吧。
我看向扔在车库的铁笼、各种式样的脚链和一个突兀的半身胶衣。
这些损友,还不知道我把她带回来安置在眼皮底下的用意。
如果她接受转变立场,我待她和以前一样,除了终身监管。
要是她不同意,从没想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也可以一一试验。
心理实验这幺多,我还有无限制的使用她身体的权力。
击破她的心理让她归顺于我只是时间问题。
要注意度,我想要的是爱人,不是玩物。
可惜她浑身傲骨,这是我之前最欣赏她的特质。也许我可以精心打磨她,施加最小的心理伤害囚禁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