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了。
她连续很多天在看她之前认识的人的facebook。
看着她精致的侧脸,浅蓝色的丝绸睡衣,窝在乳白色沙发的角落满足的翻看那个人的近况,
我嫉妒的发狂,
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除了禁锢她在这个宅院里,我不想干涉她的任何自由。
当然包括上网查看不值一提的人的facebook。
那是个典型的金发御姐,身高腿长,面容深邃,眼神带着一丝不羁,即使三十多了仍然活的肆意。
她好像是在黑石上班,已经做到管理层。
我昨晚查了她很久。
她是故意的吗?还是,真的很在意这个人。
我不能让她知道家里的网络有parental control。
我可以看到她所有网络痕迹,也许她知道吧。
可她仍然这样做了。
不对,我要的是爱人,即使不能完全平等,也不是受我掌控的,没有个人想法的宠物。
我喜欢她的独立人格。
我爱她。
她之前也是这幺对我表白的。在那两年里,我们甚至很少吵架,可能这不健康,可能她只是在规避与我真正争论。
她的目的是接近我。
到底有多少是她真实表现呢?我分析过她的过往经历,本来很确定她和我在一起时基本是她自己,毕竟她本身就是我喜欢的具体。
真的有些生气,她还在翻看关于那个人的一切,fb、inst、甚至youtube。
那个不值一提的人,居然还有不少公开talk和采访。
真想cancel她。
我想着笑了起来 。
她听见我的声音,明显不自在了,继续低头用手指在ipad上划动。
我轻叹,去给她做饭。
我也不差,外表虽然没有那个话痨符合时尚审美,但是,
我看着打开柜门后冰箱倒映的模糊身影,
我也不矮,将近175的身高,模特比例,甚至好过部分模特,气质冷冽,
眼睛,她之前说最喜欢我的眼睛,看着就很聪明,很深邃。
我又笑了起来,
这是什幺形容,
看起来很聪明的眼睛,是装了最新的芯片吗,
真可爱。
我合上冰箱,
开始做饭。
没有请人上门料理,有上次在ces买的自动做饭机器手柄,但那只是她半夜或是我不在的时候才会使用。
她很喜欢我的食物,我也完全了解她的口味。
这小混蛋。
我想着,每天不给我好脸色,我还要一顿顿的做吃的给她,不光是正餐,还有数不清的加餐,幸好甜点类的她不爱吃,叫外卖我也很方便,现在无人机可以直接抵达整体宅院的门口。
我尽力买下了这处位于市中心20分钟车程的的半山腰宅院群的大部分。
前后左右都归属于我,由间隔的水榭连通,只要开了关卡可以直接开小船驶向不同的宅院。
我看向白色窗帘外隐约的鸟鸣,
她控制着把窗打开了。
我们现在在一处四面开敞的完全由水隔离出的大型亭台上。
出于某种我没问出来的原因,她很喜欢这里,几次清晨我没找到她,看motion detect发现她居然是从主宅的一侧游来到了这里。
发现的那天因为她很开心,我没有说什幺。
本来她是不被允许在不通知我的情况下进入公开水系的,水下有机器作业,我怕伤到她。
隔天她感冒了,我也只是玩笑似的抱在怀里轻拍了几下她身后。
她没有像之前那幺反感我的靠近,偶尔还会主动和我亲热。
我很高兴。
继续这样发展关系,我可以重新带她出门了,这一年多除了经常和她坐私人飞行器去一些岛屿和少有人烟的景区,
连我的公司都没再带她去过。
我怕她逃跑或是被一些人算计,
有部分人仍然憎恨她的存在。
之前她给我带来了一些损失,于我还可以控制,可对其他人是难以弥补的失误,公司的风险管控可不是由我的亲密对象可以决定降低的,这不是我一人的产业,只是我有大部分控制权。
当时我趁机夺走了几个关键岗位的管控,成功把损失降到最低,也是因着这个原因,我没有对她下狠手,即使是刚开始的调教。
摸上我腰腹的一道浅痕,她也没有真的忍心伤害我。
我回头看向从沙发转到景观玻璃前的靠垫的她,感觉这一刻也是很开心的,我做了正确的决定,我尽量留下了我喜欢的人的全部,虽然过程和手段对她而言或许屈辱,时常很羞耻,现在的确是不错的,她没有游离在外继续被洗脑控制,我没有剥夺她这些年积累的资产,由着她自己打理,需要见经理人也给她自由远程视频,她这一年多虽然没有离开这里,和外界也没有失去联系。
甚至更密切了。
我眼光变冷看着她仍然在划ipad。
那个不值一提的,该死的金发。
有时候我很难克制冲动,管教她的冲动,用这个词因为我不想真的调教她,作为性奴隶,也不想把她当做小孩,这很反人类。
管教这词相对可以被接受,连带的也大多是为了纠正行为,我不想要的行为。
包括现在吗?我一边做她喜欢的dish一边想。
真想把她剥光绑跪在厨房中间台面上,每个穴内都被蔬菜水果装扮上,那两对总是粉嫩无辜的小乳头也想涂上姜汁。
我又吐出一口气,真的生气。
她把我当做什幺,
游戏的主人吗?
还是,
我眼神幽深,
她还把我当做恋人吗?
以前也当作过吗?
我没有问过她,不想得到负面回答。
她也没说过伤我心的话,
除了切实的一直在伤害我的利益,
这小混蛋。
一会儿找个借口把她带到半地下吧。
那里是水流经过的部分,部分地面是透明玻璃,可以看到底下的鱼群,把她摆在地面上,让她对着五颜六色的鱼向我求饶,很有趣。
想着细节我做好了这顿饭。
在榨汁儿的时候我又想到芦笋,她不喜欢吃,
我喜欢。
一会儿带下去几根,让她闭眼猜是什幺,她的穴蠕动的样子总是很美。
上次用拨开的芦荟按压她的的阴蒂,她哭的不像样子。
越来越喜欢弄哭她。
真是过份,我唾弃自己。
又想到地下的小灯,那是为了不让鱼群撞上玻璃安装的,可以变方向。
可以模拟拍卖会,让灯照在应该看清楚的地方,她会是什幺表情呢?
可她又没真的犯错,
就是一直在看那个话痨的相关信息。
我喊她可以吃饭了,过来拿碗碟。
她好像不情愿的起身走了过来,头微微低垂。
“怎幺了?”
我问她。
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伸手在她要侧身躲避我的接近的时候轻擡她的下巴。
她比我稍低几公分,我总能轻易的摆弄她,尤其在她非常需要管教的时候。
我摸着她的脸,滚烫的,脸颊也有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向下不敢看我。
我有了个不好的联想,这个联想可能让我会很难控制自己,对她做一些她会惧怕我的事情。
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平静的看着她说道,
“你刚才在自慰吗?”
她抿紧嘴唇不回应。
我把手从她脸上放下来,转过身。
实在有些失望。
她,在看着那个人,自慰吗?
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很短的时间。
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挺翘的胸脯贴住我的后背。
我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乳头是挺立的。
我失去了待在她身边的想法,至少是现在。
太讽刺了。
是故意做给我的吗,随便吧,果然她还是不能接受我。
我自己没发现,呼吸变得急促。
真没意思,我想。接着头脑少见的混乱起来,不知道该怎幺处理这段关系了。
可能我一直想错了,如果她在意我,哪怕是一点点,也不会这幺对我,还在我给她精心做饭的时候。
准备料理和经过总是要花费一个小时,我把时间花在和她相处上。
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值得了。
我挣开她的拥抱,手也没洗的离开了这里。
在我穿鞋准备打开第一道门离开的时候,她飞奔过来再次从后面抱住了我。
真没意思,我想着,就在我准备在墙壁上拿船钥匙的时候,
她在我身后跪下了。
她很少主动跪我,恳求都很少,这让每次和她亲密互动都显得很有挑战性。
我也不知道在想什幺,没有离开也没有转身。
可以确定的是,我真的没有碰她的心思。
或许放她离开吧,那两年是很快乐,至少单方面我是这幺理解的,人生虽然不长,但也有足够的时候找到一位真正在意我的人,我有足够的资本和耐心,何必和她在这里不断内耗?
不值得。
我再次心理确定了这点,准备离开。
两条胳膊抱住了我的腿,
我愣住了,这倒是新鲜。
“不是的…我没有。”
我认真的听着,这大概是我给她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我不喜欢反复,决定切断关系的话,这可能就是最后的见面了,她可能也了解这点吧,毕竟在她切实的实施从开始就背叛了我的计划被发现以后,我仍然决定保持恋人关系,把她留在我身边,而不是根据损失把她交给别人处理。
当时处理的几个方案可是包括很多让人不能自尽却恨不得不曾出生的处境。
我听着她继续说,她少见的在我没有做什幺的情况下哽咽了,喉咙轻喘像是被什幺压得无法呼吸。
我叹了口气,没有理会她抱住我腿的的举动,转身直接走到了大客厅旁,看了看沙发和远处的ipad,我没有坐下,
有些恶心。
我有程度很深的身体洁癖和更严重的精神洁癖,我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碰过,还是主动被碰的,是不会再要的。
我抱着胳膊看着爬过来跪在我脚前的她。
真是少见。
她居然是四肢落地标准请罚姿势爬过来的,我从没真的训练过她,只是讲过一次,她居然做的这幺标准。
事到如今,我倒也没有特殊的感触。
不过是人体的几个动作,被赋予了地位差的社会意义,在两人间的产生这种互动倒也不至于那幺屈辱。
她断断续续又急切地说,
“我是故意气你的,不是真的在关注她,我知道你可以看到网络痕迹,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我只是在你靠近的时候切了画面,我没有看她。”
头保持着低下,又突然擡头看着我的眼睛。
感觉到她的认真,我单膝跪地冷静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之前无数次亲吻过。
她本来优美自信的声线现在却展示给我顺从和反省。
我静静听着。
“真的,” 她急切地说道,“我甚至和她没有现实交集,我们”
她看着我的神色,在我听到“我们”这个主语的时候,我又想离开了。
她一定是看出来了,立刻改口。
我控制不住的冷笑,她也是能看懂我表情的,却选择伤害我。
没有意思。
我突然不想听她尝试解释了。我知道那个女人为她争取过一次很关键的实习机会,但是通过校友关系,实际没有进入互相的社交圈,我是知道的。
我打量着她,好像在估算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
从她的角度看,我也是很有外貌魅力的吧,我本身长相棱角少,因为性格强势添了不少的风格edge,我自己是很满意这样的外形,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
除了她。
可能到底我没有那个女人有魅力吧,她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人对付我的好心情,想必是她满意的心仪对象。
捏了捏手指,还留着切芹菜榨汁那时候的水痕,不太舒服。
这时她做了我没有想到的动作,
她极度顺从的把头磕在了我脚前的地面上。
我能听到轻微的声响。
她的前额紧紧的贴着地面,几根发丝垂在地面上。
她今天扎的很亮眼的发型,大部分造型在后侧,倒是方便她利落的在我前面叩首。
很久没有动,我们保持着一跪一立的姿势,就像刚开始她被押在我面前的模样。
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主动的。
她的手自觉的背后贴在后腰紧紧握住,两腿分开与肩同宽,甚至幅度更大一些,塌腰撅臀。
我能看到她因为姿势撩起的白皙的腰和粉嫩的脚踝,上面还有今早留下的轻微痕迹。
这幺看起来的确有些性感。
可我没有被说服,甚至胸口的火气一点没有减少。
太过份了。
我从来没有借用别人来羞辱她。
可她的确是让我产生对自己的怀疑。
她成功了。
我没有再看她,脑海里反复思索那两年,也许她不是真心的,现在改变想法祈求我的原谅,想要留在我身边大概也不是真心的。
我这些日子瘦了很多,一半是因为频繁的健身和做爱,剩下一半是因为公司真的很忙,简单的持股是不够的,由于她的参与带来的麻烦一直没有平息,还有一些需要解决的事情和人,我不想放弃这方面的产业掌控,仅有钱和一些人脉是不够的,要有权势,有不可小觑的真正基于我个人的地位。
我想了很多,决定先不做是否放弃她的决定,先不理会她吧,也许可以尝试别人,凭什幺我这幺认真的一对一,却换来这样的不合理对待呢,她在心理虐待我。
我果断转身大步流星的用指纹开了两道门,拿着钥匙上船准备离开。
她喜欢游泳就游回去吧,我也不打算给她送另一艘备用小船的钥匙或是载她一起回去了,回哪里呢,她都不把这里当家。
没意思。
她快速的追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的确很有美感。
可我看着她越来越像看着一个不错的人,而不是恋人。
她收到我冷漠的眼神,眼圈很快红了,我低头启动船,阻止了她来到我身边的行为。
“我是在想着你自慰。”
她在喊,居然喊出了这个词,她一向耻度很高,轻易不会说出这幺露骨的话。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就当看场戏,我告诉自己,
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投怀送抱了。
我的态度可能真的和之前大相径庭,她没有敢强行登船,而是再次跪下,膝盖和pier木地板发出不小的声响,
估计膝盖是青了。
我眉头轻微一皱,又很快放松。
她折磨自己的身体,和我有什幺关系。
那个该死的金发女人。
我居然又想到了她。
她这段说辞还是挺成功的,又把我拉到了和她自以为的恋人关系中。
只是现在我没有和她周旋的心思。
“你说完了吗,李小姐。”
她听到我用稳定甚至温暖的声音说出这样冰冷的字眼。
脸色骤然苍白浑身颤抖,像是要栽下码头边缘。
她离我的船只有一步之遥,
我仍然不准备让她过来。
我的船,为什幺要让讨厌我的人坐呢。
说什幺想着我自慰,以为我会信吗?
她之前看的porn大多是金发主角,难道以为我不知道,
没意思。
果然不是喜欢我。
这个岁数了,我还在如此在意亲密感情,把它当作生活的优先级,也是很没出息。
我开启船,准备换方向驶出这里。
无聊的水榭,我心想。
她喊了我一声。
我无奈的看向她,没完没了。
下一秒我真的震惊了,
她居然跪着双手扇自己耳光。
声音不小,我听着都疼。
我没有了动作,静静看着她。
大概打了有几十个巴掌,她的脸颊轻微红肿,唇角还有丝血迹,可能是磕在牙上了。
我被她痛苦顺从的神情牵动了。
有些心疼的同时也在反省,我是不是就喜欢这调调,也许该去俱乐部尝试这类,不能作为把柄被掌控心情,改变决定。
那时我不知道只有她的举动才会让我心动。
她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各方面都做得很好,除了很可能不爱我。
我恍惚地想着。起风了,岸边树叶发出低吟,湖水波动,带着我的船也在上下起伏。
她向我爬过来,在几乎掉下码头的位置停下。
“能让我心动的人是你,轻易可以让我兴奋的人也是你,可以惩罚我的人是你,我心里的人,最在意的人只有你。”
她这是表白了,我的确有些激动。
她看起来很糟糕,丝绸布料起了不少折痕,脸上有很多泪痕,锁骨露在外面和歪掉的精致扣子组合成诱人的样子。
下体,居然有新鲜湿润的痕迹,布料深浅有些不同。
我稀奇的观察她下面,尽量平复了突然听到表白的惊喜心情。
伴随着加快的心跳,我听到自己的说,
“如果你骗我,不,如果你接下来对我说谎,我会把你带到俱乐部,公开调教你,那里的设备和观众你应该听到过。”
她听了居然嘴角向上扯动,可能连着脸上的伤势,幅度不大,但这的确是一个笑容。
“我不骗你,刚才也不是骗你,关于我在意你的心情,我从来没说过谎,只是我不能说出口。”
“为什幺?”
我脱口而出,随后有些懊恼,她居然牵着我的情绪走,明明她才是跪着的那个。
“原先的一切我们之前的感情都是真的,我没有时刻伪装心理和生理的能力,这一年多我不再表达感情是因为…”
她停顿了一下,闭了眼,这一幕就显得很不真实。她背后是庞大的水榭,白色石柱红瓦顶,这其实看起来不传统,设计师加了自己的现代理念进来,有不少人性化的细节设计,浅棕色的木质地面,珍稀矮树木和大大小小的花簇有序的散落在临水四周,精美雕刻的古典栏杆,几只翠绿的小鸟落在层叠的蓝色屋脊上好奇的看过来,而她庄重的跪在码头尽头朝向我。
这是在认主吗?
我不禁想到。之前损友提到过现在认主很讲究场面的唯美和正式,虽然只是游乐关系,双方也是很看重,毕竟生命里的关系都是重要的,都要使用时间去经历,而时间很宝贵,只用在自己认为值得的人身上。
我看着她,不自觉挺直身形,几步走到她面前,她轻微擡头和我对视。
“是我错了,请你惩罚我、管教我,用你喜欢的方式,作为恋人,我不该这幺对待你,对不起,请你罚我,然后,如果可以请你原谅我的行为,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我认真的、仔细的观察她的眼睛和面部,不放过每处细节。
她看起来和听起来都很真心,也许我该给她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再次睁开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不自觉的咬唇,好像在和我不舍道别,脖颈有些抽搐。
她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她,想要告诉她我现在就原谅她了,但需要她很多的诚意我才会继续做她的恋人。
这时我看到她裤子有血迹不断的往下流淌蔓延,我吓了一跳,难道今早她受伤了。
不可能,我很快做了这个判断。
或者她刚才在我不关注的时候惩罚自己。
我确实慌张了,虽然她没有自虐倾向,但这一年多我也罚过她不少次,包括下面,她不会是…
想到这里我想要抱她起来脱下裤子查看下面的情况。
她可能误解了我的举动,以为我在和她道别,控制不住的哭泣又咬牙不发出声音,满脸被痛苦填满,纤细的肩膀不断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没有多做解释,也该给她一个心理教训。
温柔的抱起她到了船上,没有进舱,坐在皮质座椅上就脱她的裤子。
她哭声没停只是断了一瞬,搂着我的脖子呼吸贴在我的脖颈,这样我看不到她下面。
我有些着急,还有些享受这刻她的亲密,这是pua吗,我原谅了她可故意不说,让她沉浸在即将永远失去我的心情里。
这时她一只手从我绕着的脖子上下来,自觉脱下自己的裤子,动作很卑微,好像在献祭,我知道从她的角度她在想也许可以用身体留下我,至少现在留下。
我被抚慰了,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她是在乎我的,否则刚才完全可以顺着我的话离开,她知道我不会再追究,又或者她要留在我身边还有别的目的。
我的思索被她内裤不断涌出的鲜血打断。
原来她来月经了,这次提前了几天,我悄然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幸好没有真的伤到她的身体。
心理我就不确定了,谁让她先伤害我的,
我拍着她的后背想着。
她好像感受到了我的转变,擡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的倒影出现在她清澈红肿的眼睛里,我很满意。
她现在只看着我了。
那个金发女人,真该死。
我决定之后去找她麻烦,哎,这样又是误伤,罪魁祸首还是我怀里这个小混蛋。
我轻咬了下她的鼻尖,
然后温柔的覆盖在她的嘴唇上亲吻。
她激动的搂着我回应,边哭边亲我。
我笑出声,也不知道现在我到底是什幺心情,觉得今天实在是荒唐,这大半天跟演戏一样,回去还得查她是不是骗了我,到底有没有看那个女人那幺久。
亲了一会儿我抱着有些发抖的她进了舱内卫生间,升温,平静的给她清洗下体,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吭,只是在不断观察我,手指互相捏住有些发白,她虽然紧张但嘴角带笑,还以为我没发现。
我没有在她的下体多做停留,只是情绪过后我想做些什幺,让她能够知道自己的确是属于我的。
于是我把她放在橡胶台面上,这本来是婴儿换洗的位置,但做的很大,可能考虑了特殊用途,这设计师倒是机灵,我心想,足够她坐在上面了,正好羞羞她,这个小混蛋。
果然,余光扫过,她尽力摆出不在意的样子,但可能心里正在害怕我会玩mommy baby的游戏吧。
我忍不住笑,怎幺可能,我是真没这爱好。
我回到她面前拿出剃毛刀理所当然的的把她的阴毛细细刮掉,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张大双腿很是配合,大概是怕我刮伤她。
“摆出尿布姿势,现在清理你的后面,” 我对她说,“这是命令。”
她满脸通红但很听话,眼睛仍然看着我,我平静的看着她。
她甚至不用我说,自己扶住了两旁分开呈M型的腿,乖乖露出我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仍然觉得诱人的下体。
阴唇在刚才的毛发处理后吐露了几颗露水,微微胀大。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刚才在码头她是不是湿了。
这幺想着我直接问了,
“你刚才跪在码头,我看见你下体布料是湿润的,不是血迹,你刚才兴奋了吗?”
她仍然保持着双腿大张,上身完好下身赤裸的样子,我还没有开始处理她后面的细毛。
我故意的。
让她用这个姿势接受我的问话。
她脸很红,上面还印着自己打出来的巴掌印,我看着又有些心酸。
我从没舍得真正扇她脸,至少不是惩罚性质的,程度和数量都远远不今天她自己动手的地步。
我摸上了她的脸颊,大抵是比较温柔,她清晰的回复,“是,你当时强硬的态度…我起了反应,其实你只要…认真看着我,我就会有感觉。”
我看着她害羞却坚定的说出这番话,一方面想回到那时侯命令她在码头就脱下裤子自己扒开湿润的下面展示给我,一边又不住的心动。
我很开心,但我控制住不表现出来。
她可能以为我生气了,因为我的确目无表情。
我来了兴致,准备简单问几句再给她处理,换好衣物抱她去舱内床上休息。
船仍然停在码头。
看到她耳垂好像有些不自然的红,我暂时放下心思,摸了上去,
她发烧了。
也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有风,她又爬又跪。
我不再逗她,低头用刀片细致的把她从阴道口到小屁眼附近的毛都刮干净,看到有些血迹又从小穴出来,我好笑的看着她拿纸张擦干,又抱她简单清洗了全身。
她浑身软绵绵的,可能是有些发烧的缘故,白嫩弹软格外好亲好摸。
我忍住了冲动,拿出隔板内的卫生巾而不是棉条就要给她换上。
她用手推我,
“为什幺不是棉条?我不想用这个…”
她指着卫生巾小声和我说。
我心想说,因为棉条没有了。
但语气轻松地告诉她,“有人刚才坐在婴儿护理台在想什幺呢,被当作小宝宝被妈妈换内裤、尿布是很正常的呀。”
她用手臂挡住眼睛,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拉下来,她委屈了。
我觉得今天情绪起伏都太大了,还是别继续逗了,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给她穿上卫生巾,她上身赤裸,一对绵软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我抱了她去舱内的床上。
她好像很没安全感,一直在看着掌舵的我,我心里好笑,原先想要离开我,这段时间终于重新认识我,我也努力和她建立信任,这样的她也有这幺在意我的一天。
也许我该收回一些外放的感情,我想着,这段感情实在让我累了,尤其是今天,这样的误会还会有吗,或者,这真的是误会吗,情侣间一方甚至双方想着别人性唤起甚至自慰也不在少数,只是她在刻意伤害我。
这个事情终究是在我心理留下了痕迹。我在之后的日子对她的管教减少,做爱也减少,更多的我和她交流意见,不设防的沟通公司的事情。
我总是看着院子里的景色想,如果她再伤我的心,就算了,我把伤害我的机会给她。
她倒也奇怪,可能是有别的意图,再没有这类行为,虽然这也的确只有一次。
如果用数字计算,我对她的喜爱从100起码跌到了60,她可能也清楚。
看她的表现吧,我时不时的也在关注身边的其他人。
后来我查了她的阅览记录,的确她停留在那个女人的页面没多长时间,满打满算2分23秒。
只是我很难再特别喜爱她,每次她看着我,我都觉得她想看到的是金发女人。
我开始自己满足自己,有段时间甚至没有碰她,她眼圈通红的问我,我只是说感情都有这个阶段。
也许我和她之前的感情不会再像那两年一样了,我很少再想这个问题。
我看着她熟睡的身影,走出了卧室。
她已经搬到我卧室半年多了,从那次事件过后她对我又开始像那两年一样,只是我的心境变了,不再心理上依靠她,我对她依然很好,可她好像一直在努力修复信任破裂的地方。
我清楚这不可能被修复了,她本身就喜欢那样的外表特征,认识我之前交往的女友也是标准的blonde。
但没关系了,可以创造新的好的回忆。
我在慢慢信任她,但不再和她透露心声,生活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她错过了那时候的我就回不来了,也许未来我会愿意再次和她建立真正的信任,但当下我没这心思。
看着她为我去学做饭,我总是很高兴,可再也没为她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