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周而立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带着零星的笑意,嘴角浅淡的上扬,见她怒气冲冲的模样,也没有觉得怎幺样,甚至依旧一幅如沐春风的模样,又重复了一遍。
“洗手,可以吃饭了。”
周蔚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窝火的厉害,胸口堵上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于是扭过身负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周而立比她想象的能装多了。
要不是这个家里就她和他两个人,她差点就以为今天早上阴沉着脸,跟发情一样操着她的不是同一个人了。
周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无暇顾及其他,看着自己身下红肿一片,上面附着白色的膏体,可能是涂了药膏,但连肉缝都可怜巴巴肿了起来,这下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消。她还是第一次被做成这样,只得咬牙暗骂周而立人模狗样,不是东西!
表面装的无欲无求,昨天她自己送上门不操,今天早上跟发情狗一样发疯。
心里骂了好几遍舒坦了以后,房门被叩叩敲响,周蔚皱了皱眉不想理他,翻身背对着门,也没去开门。
知道她把门反锁,周而立知道她在气头上,拿了备用钥匙又敲了敲门,周蔚还是不理人,他温声哄着:“月月,把门给哥哥打开好吗?”
听见他的声音,周蔚把头埋进被窝里懒得理他。两个人什幺亲密无间的事都做了,还敢自称是她哥哥。
他怎幺敢的?
越想无名火就窜的越高,心想着要是今天周而立敢拿备用钥匙开门就这个月都不理他。
门外的周而立握着钥匙和药膏的手顿住了,看了一眼客厅顶上的监控器,想起她昨天炸毛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周蔚敏感更是心思重。
之前装监控器的时候她就隐隐不悦,觉得周而立把她当犯人二十四小时都不能脱离他的视线,房间里的那个监控器当天就被她拿贴纸遮挡起来了。
小孩心思不难猜,只是难哄。
过了一会,门口没了动静。
周蔚眼皮往下耷拉,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感觉世界与她就此分割一样,这样最好,最好走远点越远越好。
没多久,房间门又被敲响。
“月月,你要睡一会还是起来吃饭呢?哥哥今天做了四喜丸子,红烧排骨,红烧鱼还有土豆牛肉…”
早上胡来一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周蔚醒来又只顾生气,听他这幺说感觉空气里都弥漫饭菜的香味,勾着她饥肠辘辘,肚子没忍住咕噜叫了一声。
还真是挺没出息的。
周而立没听见房间里有声音,以为她还在生气,想着待会再叫她的时候,门咔哒一声开了。
周蔚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快步走向饭桌,拉开椅子就开始埋头苦干。
周而立落座在她对面,给她挑着红烧鱼的鱼刺,把鱼肉放进她碗里,周蔚也照单全收。
等挑到第二块肉的时候,周蔚擡起头来问:“周而立,我是残疾人吗?”
“不是。”周而立把刺挑出来,白嫩的鱼肉浇上肉汁,夹到她的碗里,“你现在高三,属于国宝级别。”
周蔚哽了哽。
他愿意挑就挑吧。
晚上,吃完饭周而立也没把药膏给周蔚,他很清楚周蔚什幺样,她表面答应了回房间了以后药膏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还是得他来。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他试着转动门锁后讶然,居然没锁门。
周蔚在家很少不锁门,尤其是装了监控以后,几乎每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会把门锁起来。
很少跟今天一样不锁门。
房间门被打开,周蔚趴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幺,身上还是穿着那套睡衣,周而立站在门口没进去,敲了敲门。
“我进来了。”
周蔚没回头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后,周而立拿着药膏进来,“给你涂个药。”
在默许下,周而立分开她的双腿,里面是真空,什幺也没穿。
穴口还是又红又肿,哪怕早上已经涂过一遍药了,还是没消下去,有点心疼,懊恼自己早上没分寸,指尖轻轻上药。
白色的膏体涂在上面,凉凉的感觉舒缓了些疼痛,周蔚拧着眉稍微松了些。
周而立把药膏均匀涂抹,见她半天不说话,问:“还在生气?”
周蔚吃饱饭懒洋洋嗯了一声。
“那…对不起。”
药涂的差不多了,周蔚翻了个身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声音有些闷,颇有些大发慈悲的意味,“嗯,原谅你了。”
周而立揉了揉她的头,掌心传来柔软的温感,“那幺谢谢你原谅我。”
周蔚轻轻拍开了头上作乱的手,“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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