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草第一天

一个班有这幺多人吗？

进班前，只是快速扫了一眼，胆小的可可就被那一双双侵略性看来的眼睛吓得再也没擡脸。在男老师的欢迎下，八九个女生按个子站成一排。

有几个胆子大的，鼓起勇气对下面的男生小幅度挥动友好的右手。她们已经在这里工作上一段时间了。可可排在中间，和剩下的几名新人宛如几桩冰冻的木头墩子，不要说让她们打招呼，就是连一些平常的视线交汇都做不到。

感觉到一只小手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袖子，可可回握过去。两人都被各自冰冷的手汗吃惊到。

“这是这批分到我们班的工作人员。其中几个是刚入职的新人，都是漂亮又善良的孩子们。”男老师说：“安排照旧，每个女生将在这一学期里服务5名男生。分配名单你们也都看到了，不清楚地再去公告栏看。我可不想再听到你们有谁因记不清自己的服务女生而找错。”

上午的剩余时间，老师安排女生进入各自对应的小组，双方先进行简单的相处。可可刚坐下，就被离她最近的男生捏了把屁股。

“啊！”她小声惊呼一声，一方面羞耻于对方竟然将整个手掌包裹住，用力的五指陷入她的制服裙。更多的是对如此唐突举动的惊吓。

但因教室开始变大的交流声，讲台边的男老师并未注意到后方这一小小事件。可可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白净的脖子泛起一片粉红。

“哎呀，你坐我手干嘛？！”见状，罪魁祸首笑嘻嘻地收回手。

“我……我没有。”小小的音量从被雪白的小牙咬红的嘴唇挤出，气若游丝。可可的脸更红了。明明是他故意揩油，却成了她的错。

可可觉得，现在的自己活像动物园里的观赏动物。5个服务对象将她围住，最里边的可可绷紧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小团。她的双手不安地压在膝盖上，冬天的黑色长袜勒出与大腿的分界线，一小圈诱人的皮肤裸在空气里。一直有视线凝视着那一块皮肤，可可觉得不自在极了。

“申可可。”左前方的男生照着可可别在胸前的姓名牌，读出名字。可可胸前撑紧的制服衬衫将他的眼球牢牢拽住。圆圆的小扣子看起来可怜极了，那对过于早熟的胸部，除了在色情影片上看过，很难想象会在现实中碰到。“发育的很好啊。干嘛要来这里？”

自发育开始，可可的胸部就像灌水的气球日渐膨胀。不管是上学还是兼职，每当必须要和男人接触，他们的第一目光总是会停留在可可那对大大的胸部上。明明是一种所有女性都会拥有的器官，可可却因为胸部过于夸张而被贴上色情的标签。

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除去放弃自尊的性服务，可可和许多应聘的女生一样，免费的食宿和继续接受教育的条件是她愿意留下的主要原因。

但她不想让这些人知道理由。对可可来说，监狱学院只是她暂时的停靠湾。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继而平安度过接下来的一整年。等到法定成年后，再从这里出去寻找工作过活。

世界人口达到过度饱和，越来越多的人被迫失业。大街小巷出现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社会变得混乱暴动，警察无法压制住疯狂的群众，暴徒们越发横行霸道，为非作歹。一部分青少年被关押进来，经受训练教育后再被遣返回去，替当地警察以暴制暴。

对于年轻的女生来说，外边的世界危机四伏，随时都有被群奸并杀害的可能。至少在监狱学院，他们不仅保障你基本的生活，还能防止你不受袭击。

“我听说这里……有招聘的工作……”可可含糊不清解释道。她不想让这些人觉得自己看不起他们，来这里前就听说过，这些学生毫无人性可言。对那些自命清高的女生，他们会像对待一只母鸡，或者一个西瓜那样，草的她们大小便失禁。当然，这是最危险的状况。目前为止，也才发生过几例。

绝大多数女生能顺利完成工作。不仅如此，合同到期后，选择续签的人能获得更多优待。比如更少的自行挑选的服务对象；更优渥的住宿条件等。

不过早在入职前，可可就决定说什幺也只待一年。

“那就是知道工作内容喽？”另一名男生开口，“我啊，从来不喜欢上面那帮老古板的说辞。什幺安慰性服务的，就是给我们这帮混蛋当肉便器嘛！干嘛把你们描述的那幺高尚。你知道他们总喜欢当着我们的面夸你们……”男生停顿了一下。

有人憋笑回应：“白色天使。”

“对啊！”男生拍上桌子，可可吓了一跳。余光瞟到张开的五指，暴起的青筋上，风吹日晒造成的深色皮肤像野兽般原始。这样粗糙暴力的拇指，轻而易举就能捏碎她的喉咙。

可可哆嗦了一下。刚刚，她的屁股又被捏了一下。又收回去了。还是刚才那个人。她也不敢挪到旁边。可可的身体缩的更紧了。她现在像一根绷紧的弦，只要谁再触碰或发出吼声，都会让她脆弱的神经晕过去。

“草。”有人发出低低的谩骂：“别再他妈的摸了。”

原来可可控制不住抖了起来，浅色大眼睛溢出几颗小泪珠。就像那些回家路上遇上电车痴汉的青春期女学生，大庭广众下忍耐即将崩溃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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