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的规矩,皇太女十岁帮忙处理朝政,十五岁及笄礼后便可正式参与政事议论,且可纳侍君伺候,十八岁后可选择夫君。 十八到二十岁期间若政绩卓越,或者天资聪颖者可破例,再得到凤君认可,即可正式继位。 凤君继位后,上一任凤君便要改称号为凤主,凤主可以携侍君等留在宫殿,也可搬出去另行居住,亦可以游历天下。
若凤君不予认可,则皇太女要继续观察两年是否可用,如有资质可等有了卓越的政绩后继位,若无可造之材,便要重新选择皇女。
一般情况下,皇太女都是嫡出的长女,自出生就要接受更严格的教育,若中途夭折或被发现天资奇差,才可按顺序选择嫡出次女、三女或者贵君之女等。
因乐于声登基不到两年,后宫空闲位置太多,急需大量侍君充盈后宫、延绵子嗣,故而此次选秀范围极广,相较寻常选秀,要求也稍稍放低。
但,此次遴选的秀男毕竟是要伺候凤君的,条件太差也不好。
所以,今年的殿试是重头戏,不仅凤君会全程参与,就连凤君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凤君的王君,也会陪伴在侧,适当给予建议。
乐于声从呈凤殿出来,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前来寻她的父亲。
她父亲名叫楚荷,模样、性情都是她母亲后宫中的翘楚。 如今他虽已经随着上一任凤君出宫休养,但穿衣打扮仍极为用心,大老远的,乐于声就被父亲吸引去了视线,笑着迎上去。
却不想,父亲见了她之后还没说几句体己话,就苦着脸抱怨:“你母亲又纳了七、八个侍君入府伺候,我本想劝解一二,但又怕说多了惹她厌烦,只能忍者。 那些侍君都不是好相与的,一个比一个机敏,个个都跟狐狸精似的,我——”
“母亲在朝堂上忙了数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不过召几个侍君伺候,这有什幺稀奇的?” 乐于声不以为然,道:“我还想着在此次秀男中挑选几个资质尚可的送去,让母亲好生放松放松。 父亲可别念叨太多,以免扰了母亲兴致。 ”
男人没说完的一番抱怨只能全都咽回肚子里,改谈此次的选秀。
说话间,二人到了秀男所在的储秀阁。
殿选不仅要考察秀男的肉棒长度、硬度,以及持久能力、精液浓稠度,还要抽查每个人的基本功,诸如舔穴、舔乳、指交等,全部为上乘者,方能通过殿试,正式成为凤君的侍君。
当然了,若有合凤君眼缘的,即便基本功不好,那也能破例入选进宫。
储秀阁不小,然此次入选到殿试的秀男极多,便显得屋内有些拥挤了。
众多屏风隔出一个个相较私密的空间,三十名秀男排成一排站开,每个人相隔的屏风是木质的,但面向高处的那一扇屏风却是半透明的,可以让凤君清楚的看到每个人的动作,以及胯下的肉棒。
是的,最后一轮殿选,每个秀男都需要全裸。
乐于声落了座,随手拿起秀男名单,对照每个人的脸都扫了一眼,有了基本的印象后,方点头,允准道:“可以开始了。 ”
当即有宫女高声示意:“殿试第一轮考试,考察每位秀男对阳具的控制能力以及阳具的长度、硬度,本次考试需秀男在半刻钟内让阳具勃起。 规定时间未能勃起,长度、硬度不符合要求,全部淘汰! ”
“现在我宣布,考试开始!”
话音刚落,一个个秀男便或羞涩或激动地撸动起胯下的肉棒。
早有在乐于声进门后就不受控制硬了肉棒的,此刻只需稍稍撸动两把,让肉棒保持应有的硬度即可; 也有因紧张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肉棒勃起的,此刻正急得满头大汗; 更有在控制肉棒勃起时情难自抑,淫哼出声的。
乐于声第一次参与选秀,饶有兴趣地看着众人,眼看一根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排成一排,听着秀男们似有若无的轻哼,甚至还看到有人边撸动肉棒边去揉捏自己的乳尖,她的股间不免有些泛滥。
早膳后她沐浴时,并未将明蕴射进去的那泡浓精抠挖出来,所以此刻她的穴里头不仅有春液,还有明蕴的精液。
两股液体搅缠在一起,湿哒哒的,她感觉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且身下的凤袍也即将被洇湿。
她“啧”了一声,歪着脑袋看众秀男自撸,有些担忧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晚上再去呈凤殿。
忽然,一道小猫似的轻哼钻进她的耳间——
“嗯唔...... 唔...... 凤君陛下、陛下疼我,陛下...... 不行了,鸡巴好硬、好烫,唔...... 唔,好想射啊...... 嗯、嗯......”
不单是她,就连坐在旁侧的楚荷也听见了,皱起眉头,四处寻找这淫叫声是哪里来的。
父女俩逡巡一圈,方在另一侧的角落找到他。
那秀男模样极为精致,宛若话本上画得人物,此时他有些孩子气的脸颊上遍布情欲,和脸完全不符合的粗长肉棒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劲腰一顶一顶,肉棒也跟着往前戳,马眼一张一合流着水,红艳艳的龟头几乎要戳破半透明的丝质屏风。
乐于声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大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去了那男孩身上。
可楚荷的脸色却不太好——他想起了府中那些分走了凤主宠爱的年轻男孩。
他叫来宫女,“二十七号御前失仪,还不快——”
“二十七号蛮有意思。” 乐于声打断他的话,笑着跟那宫女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公子? ”
宫女立刻翻出册子,介绍:“二十七号,邵玉颜,家母任六品钦天监副,身高八尺。 ”
乐于声点点头。
她虽没说话,但眼神就没从邵玉颜的屏风移开,且满是赞赏,一旁宫女是在宫里待久了的老人,历经多次凤君选秀,自然明白乐于声的意思,当下在名册邵玉颜后打了个圈。
“时间到!”
随着宫女一声令喝,三四名女官拿着卡尺出现,检查各秀男的阳具长度,不合格以及未能勃起者,全部被请出去。
剩下合格者共有二十六名,需要乐于声上前检查逐一检查硬度。
此次选秀虽已减低标准,但能走到殿选的,也都是佼佼者。
乐于声一路摸过去,秀男的肉棒都是硬邦邦的,许是在多人面前自撸极其刺激,基本每个人的龟头都流出了水,染湿了肉棒,汗津津的,将两个囊袋也染上几分水色。 未经人事的肉棒不是嫩粉就是嫩红,在淫液的浸润下显得格外诱人。
走到邵玉颜的屏风前时,乐于声特地命人撤了屏风,走进去站到了邵玉颜身旁。
她的手抓住那根格外粗的肉棒,眼睛却盯着邵玉颜,看着他那副强行从情欲中抽身,勉强保持着几分理智的脸,乐于声勾唇笑了笑,忽的使坏开始上下撸动邵玉颜的肉棒。
“咕叽咕叽——”
受不了刺激的肉棒从马眼流出更多淫液,将乐于声的手浸湿,腥臊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低落到地板上。
勉强保持理智的邵玉颜小声呜咽,肉棒边顺着乐于声撸动的节奏往前顶,边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求饶,“陛下、凤君,我、我不...... 唔啊~不、不行了,凤君饶了我吧,唔...... 要射、呃啊! 要射了! ”
肉棒青筋鼓起,有节奏的跳动。
深知这就是蛇精前兆的乐于声勾起笑,故意用拇指堵住对方的马眼,将即将喷射出来的精液死死堵在里面。
“凤君!” 邵玉颜高声淫叫,竟是达到了不用蛇精的干高潮。
他身子颤抖,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痛苦又欢愉地乱抓,最后抓住屏风一角勉强维持平衡,腰却还在模仿性交似的往前顶。
乐于声清晰的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还在跳,甚至不断地顶她的手心。
“这成什幺样子!” 楚荷怒喝,气冲冲上前,“凤君,你这样太不合规矩了! ”
从干高潮余韵抽离出来的邵玉颜回神,意识到自己还在殿选,脸颊爆红,身下肉棒却诚实地更硬了点,臀大肌绷紧,马眼翕张,流出的几滴半透明前精顺着凤君的玉指低落到地上。
“嘀嗒——”
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清晰无比。
邵玉颜的脸更红了,羞愧地低下去。
还没考核控精、射精的考试,他居然就高潮了。
“朕是凤君,朕就是规矩。” 乐于声挑眉,收手前还故意捏了把邵玉颜的龟头,又惹出一声轻哼,眼看着父亲的脸愈发难看,她却笑得愈发恣意,扬起下巴,“邵玉颜不错,留用,封才人。 至于住处幺,交由王君安排。 ”
说完,也不管父亲已经气得颤抖,乐于声接过女官递上的帕子擦了擦手,示意宫女,“继续。 ”
宫女在凤君和凤主夫君二人间犹豫了下,很快选择听凤君的意思,高声道:“殿选第二轮考试,舔凤穴! 稍后会有女官为各位秀男呈上凤君阴部形状的冰块,各位秀男需在一刻钟内冰块上的凸起舔化,且地上水渍越少越好! ”
“现在我宣布,考试开始!”
女官捧出的冰块不大,只有屁股大小,但上面却雕刻有阴蒂、大阴唇、小阴唇、穴口以及屁眼,全都是模仿此任凤君乐于声的阴部雕刻的,即便不能说是一比一还原,也差不了多少。
是以,这冰块端上来之后,秀男们的脸愈发红了,有几个脸皮薄的甚至不敢睁眼去看,只闭着眼睛去舔。
秀男们跪在地上,还没释放过的肉棒硬邦邦一根立在那里,有几根甚至还戳到了屏风上,洇湿了好大一块。 他们或羞涩或享受的去舔那块冰,还要时不时的吮吸,以免舔化的水流到地面上扣分。
乐于声撑着下巴,一个个的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秀男身上,完全没注意父亲楚荷还在邵玉颜前的屏风站着,且脸色越来越差。
楚荷站在原地盯了乐于声好一阵,越想越气,最后行了个礼,道:“凤君,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
“去吧,”乐于声摆手,笑道:“我嘱咐父亲的话,父亲切莫忘了,别再惹母亲生气。 ”
“知道。”
楚荷带着人走了,殿内只剩乐于声一人。
原本还忌惮楚荷的秀男们顿时放开了脸皮淫叫,喊着让乐于声吃鸡巴的,边舔冰穴边揉肉棒的,甚至还有闭着眼睛幻想眼前这冰穴就是乐于声的凤穴的,哼哼唧唧叫春,淫叫着要给乐于声生孩子。
本就已经把持不住的乐于声又好笑又好气,身下的凤袍已经布满水迹,穴内酥痒阵阵,只恨不得立刻找根鸡巴塞进去,好舒缓这份不适。
“凤君,殿内有卧房,若您不适,奴婢可即刻宣召贵人们前来侍寝。” 女官上前,老道地提醒:“或者您不想麻烦贵人们,在这些秀男中挑选中意的,也可以。 ”
原来还能这样。
第一次选秀的乐于声顿觉自己还是太青涩了。
那女官又道:“奴婢见您对邵玉颜颇为中意,且奴婢方才见他舔穴颇有一套工夫,不如临近叫他——”
她擡手打断:“召贵君来。 ”
“是。”
半刻钟的工夫,这边第二轮考试将将到了尾声,贵君邬夏水就到了。
邬夏水是武将家的小公子,自小习武,最为骄傲的就是自己的身材。 他的衣服几乎都是修身的,宽肩,腰带紧紧得勒出公狗腰,修长双腿下蹬一双长靴,一进门便叫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的乐于声又流出一大股春液。
乐于声将剩余的考试交给经验丰富的女官,便带着邬夏水进了后边的卧房。
“陛下的小穴里肯定都泛滥成灾,”邬夏水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也不管是否还有宫女在场,一边摘腰带一边往乐于声身上蹭,一刻也等不急似的,挺着腰一拱一拱,“臣的鸡巴也硬的要命,陛下感觉到了吗? ”
乐于声还没褪去裙子,就被那根鸡巴给烫得抖了下身子,小穴又流出一大股粘液,“啪嗒”一声,直直落在地板上。
邬夏水笑得更加得意,修长手指顺着乐于声的下裙钻进去,熟稔地找到正在滴水的凤穴,“咕叽”一声,手指顺利钻了进去,而后丝毫停顿都没有,便开始疯狂抽插!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淫液随着手指进出飞溅,乐于声受不了这幺大的刺激,当即扬起脖子叫了一声,上半身无力地靠在邬夏水的胸膛。
对方习武,手指上有薄茧,每次进出都能剐蹭到她小穴最敏感的地方,但这还不够,邬夏水还恶劣地屈起手指,去抠挖她的敏感点,每次的力度都不一样,让人完全摸不到分寸。
抠挖、戳刺,时不时操控手指狠狠进出,直往她最敏感的宫口去探!
乐于声快感连连,屋内的殿选也不知进入了哪一个环节,淫叫声越来越大。
恍惚间,她有种被万千人注视着插穴的错觉,穴内的淫水越来越多,而邬夏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过几个来回,乐于声就受不了了,身体发颤在男人的胸膛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