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池戈再一次射进了意颜的深处。
意颜已经被安池戈肏的没了脾气,安池戈一拔出肉棒,意颜就屁滚尿流地冲进浴室,深怕男人再捞起她继续再战一个回合。
花穴被男人肏的合不拢,冰凉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滑下,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等意颜强打起精神把自己弄干净,从浴室里出来时,才发现安池戈已经不在卧室了,而床头竟然还放着紧急避孕药。
意颜再也没有力气去思考安池戈去哪里,吞下小小的白色药片,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意颜是被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
是赵洲阳。
“阿颜?”
“洲阳。”耳畔传来男友熟悉的声音,意颜睡得不知今夕几何,全凭本能嘟囔着回复道。
“你还在睡觉?今天没去上班吗?生病了?”
男友连珠炮的问题炸得意颜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嗯,身体不太舒服,请假了。吃过药了,好困。”半真半假的谎话。
身体不舒服是真,因为被人压在床上狠狠干了一个上午。请假也是真,但和身体不舒服毫不相干。吃过药也是真,不过吃的是紧急避孕药。
“好吧,你一直没回我消息,所以有点担心。”
“嗯。”
“那你好好休息。” 赵洲阳听起来松了一口气。
意颜默默地等对面挂断电话,知道自己成功糊弄过去了。
不可思议的是,心里竟然一点点负罪感都没有,甚至还有种报复了赵洲阳带来的隐秘快感。
毕竟赵洲阳也经常出去和“朋友”喝酒喝断片然后失联,虽然本人总是矢口否认,但每隔几周总会动不动失联一晚上,很难让人不多想。
人为什幺总是这幺双标呢,他失联一晚上就可以,而我就不行?
意颜躺在安池戈的床上静静地想着。
说起来,安池戈又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