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俩老一向早起,醒来后相偕去散步一个小时,回来冲澡吃完早餐也不过八点左右,为了让小曾孙睡饱些,一直到十点才去喊她起床,哪知道一进房里,看到高头大马的孙子躺在他女儿公主床上。
老太太将人拍醒,“你怎幺跑这儿来睡了,小乖呢?”
严御东举起手臂覆在眼睛上,重重叹了口气:“在我房里。几点了?”
“十点多了,我还以为你早就醒了,怎幺回事,不舒服吗?”老太太说着,伸手去量他额温。
严御东抓住老太太的手捏了一下,话中不无埋怨:“没事,还不是让那小东西闹的,半夜睡醒就到处找她的熊,我到哪儿生给她?”
大概是被他吓得不轻,严蕊同比平时更难哄,平常几分钟就完事了,昨夜挠了半个钟头还睡不安稳,一离手就使性子哼唉不停,偏偏他胯间那孽障还一直软不下去,硬是支楞着哄了快一个钟头才把孩子哄睡,他是不敢再移动她了,只好自行挪驾。
严御东自认对女儿是全无邪念的,他亲手替她把屎把尿,看着她从那幺小一点长到现在,怎幺可能有任何伤害她的想法,只不过有时欲望确实会令人产生一些错误的联想,尤其在他这样长久未曾疏解的状态之下。
他怕自己憋太久憋出问题来,到女儿房间后立刻掏出性器撸,可不是知道是他太久没自慰过──老天明鉴,他严御东开荤之后就没自己动手过了──还是女儿的梦幻公主小香闺令他专心不了,撸半天撸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以冷水澡屏除杂念,简直狼狈。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手臂:“辛苦了,你继续睡。”
严御东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捞过来一看,又是陈侃维。
“喂?”
陈侃维听出他声调明显还带着睡意,愣了下才说:“东哥,吵醒你了?”
“没,醒着,咋了?”
“我还想你不是一向六七点就醒的人,咋听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陈侃维唠了两句又转回正题:“昨晚没约成,大伙改成今天了,你一定得来。”
严御东默了默,给了准话:“行。”
挂了电话,他也没了睡意,在床上又躺了会儿,他起身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进门一看,严蕊同还赖在床上不起,老太太顺着她海藻似的长发,温柔地说服她起床。
“不能再睡了宝贝儿,妳睡太久了。”
严蕊同脸埋在被子里大声说:“小乖还要睡!”
严御东听声音就知道她精神好得很,就是故意撒娇耍赖,便重重清了下喉咙:“还不起是不是?”
严蕊同小身子一抖,默默跪坐起来,欲盖弥彰地嘟哝:“小乖起床啦。”
严御东命令:“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去。”
严蕊同听了立刻就要跳下床,脚才沾地又被爸爸问的话定住。
“妳鞋子呢?”
“没有哇。”严蕊同眨着大眼,无辜地说。
老太太说:“昨晚就没给她拿上来,你先抱孩子回房间,我差人去拿。”
严御东想起昨天饭后是他抱她上楼的,便没多说什幺,托着小屁股把人抱起来送回房间去。
未几,老太太拿着严蕊同毛绒绒的小兔子拖鞋进来,把严御东赶回房洗漱。
吃完早午餐,严蕊同又躲到游戏室搞拼图,严御东在泳池和健身房各泡了一个钟,原来打算等老爷子老太太午睡就走,可小家伙没把拼图拼完不肯罢休,末了还是严御东受不了动手帮忙才赶在晚餐前完成。
在祖宅一耗又是一天过去,没等老太太留晚餐,严御东就把女儿塞进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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