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渣女

要说这沈惊娇真是个京圈名角儿,她辗转于各个上流社会排的上名号世家子弟身边,长得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温婉的美人,只是这个圈子什幺样的美人没有,可她的这些男人是一个比一个有权有势,这让上一家是吃尽了苦头,打碎了牙也得咽下,这不京城陆家陆云青不就为了个女人疯了,可惜也是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曾经是多少名门贵女望而止步的人。

听着别人聊起有关于你的话题内心没有一丝波动,也许你本该有一个毫无波澜的生活圈子,可是在你跟陆云青分开以后就不可能了,擦干手从洗手间走出去,面不改色的从尴尬的二人中间走过。

他们找上你不过是猎奇,因为想知道陆云青为什幺会跟一个平淡无奇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你抱着摆脱陆云青的想法去接受一个人,再后来是不得不依靠下一个人摆脱上一个人,他们大多数人会因为你懂事而满意,你从不好奇他们的圈子,不打听不干涉不过问他们的事,你也恰巧有一副拿得出手的皮囊,所以还算宠你,可最终也因为你的过于乖巧而生气,你不理解。

“吃饭。”指尖轻敲桌面,男人神态漫不经心坐在首位听着别人的恭维,好看冷淡的侧颜在光晕中有些模糊,你面前的盘中放了几只刚剥好的水晶虾仁。

不在意周围隐晦打量惊奇的视线,温吞点头将碗里的菜扒进嘴里,桌下的手被紧紧握住,温凉的指腹摩挲着你手心,你心中微紧没有抽回。

你知道你要做的只是尽量扮演好一个听话的花瓶,等他们腻味把你打发,可是时至今日你已经不确定是否还能轻易抽身离开。

“认真了?”昏暗的环境中,暧昧的灯光时隐时现打在男人的俊脸上。

若是以往好友已经嗤笑一声让他滚一边去,可是自从他跟沈惊娇分开到现在,一开始似乎没什幺变化,该玩玩该疯疯甚至比之前还要醉生梦死,如今竟颓废成这个样子。

仰头一口闷掉杯中的烈酒,性感的喉结微动,眼尾余光晦暗不明。

“一个见异思迁攀附权贵的女人,什幺时候你竟然也有这一天?”修长的双腿交叠,宋南川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她是什幺样的你不是最清楚吗?”栾城扯了扯嘴角嘲讽意味浓厚。

本就若有似无的笑意消失殆尽,眸子复上了一层冷戾,一开始是满意她的懂事,她似乎比任何人都遵守这个圈子里里的规则,从不会僭越,乖到他心眼里,而他似乎明白了那些人宠她的原因,他也乐意花心思由着她的小性子,直到现在才发现,她从来没有一次主动找过自己,也从未向他索要任何东西以及情绪价值,连亲吻都只是安静承受最后快窒息才推开他,她温柔听话像最合格的伴侣给他编织一场梦,安静准备随时退出他的世界。

冷笑一声,眼底酝酿化不开的氤氲寒意叫人背脊发凉:“她倒是对谁都这样。”

“我以为这样的饭局你应该习惯的,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宴祈倾身将她被晚风吹乱的发梢勾到耳后,顺着轮廓下移停留在少女白皙的后颈。

冰凉的指尖透过肌肤侵啄着你,心口微拧,强忍着不适扯了扯嘴角开口:“没有,很晚了你早点回去。”

明明他是所有你认识的男人里最温柔不越界的,可是你却是最怕的,这种害怕没有由来,就像是被狼王盯住的羚羊,让你不禁毛骨悚然。

“我之前说的提议,你考虑好了吗?有什幺顾虑可以告诉我。”

他之前让你搬过去跟他住在一起,你以进展太快你不适应的借口拒绝了,这次依然想以同样的借口拒绝,只是擡头那一瞬间顿时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唇边含笑,笑意不及眼底,你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上位者的施号发令,他只想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抿了抿嘴,回避迫人的视线:“…我知道了。”

指腹蹭着你的唇角,满意的笑了:“你也知道,外面不安全。”

拍了拍你的头,他说:“进去吧。”

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只是他没有放开你的打算,眸色幽深的盯着你。

“……”垂下的睫羽微颤,你附身垫脚却够不到他的唇,只是在他下巴印下浅吻…作罢准备离开,后颈被强硬摁住,带着吞噬一切的狠意,吮吸啃咬唇瓣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节节败退的舌根被缠绕,汲取你的所有不放过一丝一毫,直到你快要窒息。

抱着双腿发颤站不住瘫软在他怀里少女,目光沉寂平温柔的安抚面色潮红有些发晕的她,带着笑意静静的等她缓过劲:“这样的体力,以后怎幺办。”

不敢去细想他话里的深意,避开烫人的目光低声道别,在他的注视中僵硬离开,今晚的风有些大你感觉身躯发凉。

脚步一顿…你有些迟疑…

路灯放射下婆娑的树影让男人颀长的身姿在忽明忽暗,树叶穿透的光影中,如凶恶的困兽一般死死的盯着你,瞳孔中布满了血丝,在见到你的一瞬间犹如饿狼朝你扑来。

心跳踩空血液骤停,你毫不犹豫转身逃跑,脚上踩的细跟凉鞋让你踉跄差点栽倒,不过瞬息手腕被一股力道狠狠拽住往后一拖,你不收控制向后倒,整个人摔进了带有淡淡酒味的怀抱,长臂环住你将你死死的控住,力道紧到让你觉得他想将你勒死,低哑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娇娇儿…”

他怎幺找到这儿的?

深嗅她身上的气息,怀恋似的蹭了蹭:“娇娇儿…”

“我们已经分手…嘶…”掰不开环扣住肩膀的手,你皱眉陈述却不想措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细细舔吻你颈边清晰的牙印,舌尖勾勒舔舐:“你单方面的提议做不得数,乖一点娇娇儿…我不想生气。”

“你这是骚扰…”温凉的唇呼出的气息顺着轮廓往上吮,你侧头避开被死死掐住下巴,平静的声音下酝酿着极大的怒意:“骚扰?我他妈那天就不该心软没有碰你…”

“你喝醉了…你先放开我…”

他闷声轻笑:“是吧,不然怎幺会想在这里就把你办了…”腰腹明显感受到男人凸起的硬物顶着你,他搂住你的腰向后压:“你说我把你摁在这树上操了,他还会不会要你…”

心中一颤你刚想开口就被堵住,发泄似的汲取你的呼吸,他用力咬在你的唇瓣企图打开紧闭的双唇,你虽然背对着他,头却被紧紧扣住几乎不能发力。

宋南川双眸微眯掐住你的后颈不知道碰了哪,牙根不能控制的打开,大舌强势闯入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血腥混合淡淡红酒的气味,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迫使你窒息呜咽摇头抗拒。

大发善心的停下,抵额轻啄你的嘴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呼吸交缠:“很得意吧,那幺多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他的语气意有所指,带着恶意满满的挑衅。

想到什幺心底一突,顿感背后一阵凉意,余光出现一个身影,你不清楚他在那站了多久…他面容平静,目光淡漠看不出任何波澜,但你如坠冰窖,他说:“过来。”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你挣脱开身后的人向晏祈奔去,而宋南川只来得及抓住你的手腕,你听见他说“别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你没注意只是无措紧张的望着不远处的人,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你过去。

少女根本不在意他,似乎在意极了那个人,冷漠的一根一根的掰开自己的手,踉跄着扑入了别人怀中,像寻求庇护的雏鸟,宴祈接住了那只鸟儿,安抚的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

他指腹摩挲着你唇上细小的伤口,你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说:“都说了外面不安全,怎幺还那幺不小心。”

“……我”

“上去吧,我来处理。”摸了摸你的头,把手机递给你,他恰好回来给你送手机的。

少女点点头没有劝解和丝毫犹豫,接过手机转身就走,宴祈眸色一深,也许是今晚的一切让他的姑娘受惊了,连浮于表面的喜欢都懒得演了。

回到家反锁门,卸下满身防御疲惫瘫软在地,皱眉摸着嘴角的伤,褪下衣裙望着全身镜里腰间肩膀清晰的指印,你隐藏的最好的就是自己疤痕体质怕极了疼痛的秘密,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滑落,以宴祈的能力想要掩盖你的行踪压根不费吹灰之力,他今晚说的话像是警钟敲醒了你,摸索着手机打给了张秘:“是我,你老板在我家楼下打架,来的时候记得叫救护车。”说完不管他信不信就挂了。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张秘第一感觉是好笑,这什幺世纪笑话,他老板怎幺可能会打架,随便找人把惹事的人做了不就行了,什幺事需要他亲自动手,可是当看到来电人时他不确定了。

待人影消失,宴殊漫不经心擡头,眸中一片寒凉,薄唇吐出两个字:“孽障。”

那天张秘亲眼看着自己永远运筹帷幄的上司,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狠厉状态跟宋家小太子近身肉搏,招招狠辣致命毫不留情,到底是军区大院长大的人,倒也应付的游刃有余,只可惜输在了阅历跟年纪稍逊下风,最后那一拳宋南川堪堪侧头躲过,砸在了石板上,石板如同脆弱的木片碎裂成几瓣,而晏祈关节处也破皮流血,难以想象如果落在人身上会出现的后果。

张秘急得就差打电话给宴老家主了,可是他知道没有用,宴家这位二爷从小就与旁人不同,宴家基因优越随便一位出去都足以让京都所有上流敬上七分,宴家二爷就更变态了,虽然看去清矜温和,但从没人敢在他面前僭越,他的地位实力背景足以让整个京都洗牌,所以除非他自己停否则谁来都没用。

碎发凌乱,温润的眉眼此刻毫无温度,身上丝丝血迹分不清是谁的,一字一顿训斥:“品行不端,易骄易躁,目无尊长冒犯叔婶,宴归就是这幺教你的?”

宋南川倒在地上讽刺一笑:“小叔才是,为老不尊强占侄媳,您以为您多高尚…呃…”话音未落腹部被狠狠重击,裹挟着阵阵劲风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胸腔如利刃刃搅动发涩,面色发白硬生生吐出一口血。

“您最好今晚把我杀了,否则我迟早有一天会当着您的面办了她。”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的话疯魔骇人,宋南川母亲跟晏祈哥哥是家族联姻,可宴归喜欢极了这个女人,甚至允许宋南川随母姓。

“小宋少爷慎言。”张秘心下一突,冷汗直冒,这太子爷是真的什幺都敢说。

宴殊不紧不慢的整理袖口:“不知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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