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被拽着,重九华不由喉结微动,却并未说什幺,只是扣住阿欢踩在他肩上的小腿,将她按住。
他吐出口中被含吮得肿胀的小肉芽,往下一点,舌头挤开湿哒哒的软缝,顶入紧窄的小口。
方一入内,层叠的媚肉立刻热情地裹挟而上,濡湿滑腻,像浸在一泡温泉水里。
舌尖刮过柔软的肉壁,阿欢霎时间绷紧身体,抓住他长发的动作愈发用力,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急促的喘息。
重九华擡眸看了一眼,见她一双原本清亮的眸子已是迷离半眯,氤氲着情欲的雾霭,心室忽而一颤。
他忍下心中慌乱,舌尖舔舐着湿软腔壁,在细嫩穴肉上摩挲片刻,搅弄出更多水儿,便寻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
只是这样轻碾而过,小穴里立刻开始不断抽搐紧缩。
阿欢浑身颤抖,想要蹬腿却又被扣住,只能别过头,手指无力地蜷曲着抓住床单,发出哭泣似的低吟。
她仿佛快接不上气,声音也像小猫似的呜呜。
舌头被痉挛的软肉绞得动弹不得,重九华一时不知是进是退,犹疑间,鼻梁再次碾上敏感至极的小花蒂。
女孩顿时颤声呜咽,喉咙里溢出破碎哭音,绷直脚背,泄出一大股水来。
快感犹如潮水一遍遍冲散着理智,阿欢急促地喘息着,细白双腿不自觉勾住重九华的肩膀,许久也没有回过神来。
颊边的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她累得几乎要睡过去,身子却忽然被人扶起。
“有没有好些?”青年沙哑的嗓音落在耳边。
阿欢下意识“嗯“了声,想了会儿,小声念。“师兄……”
那人声色却更低了些,“不要再叫我师兄。”
他话语中仿佛压抑着什幺情绪,阿欢听不出来,便睁开氤氲着水汽的双眼,想看清对方表情。
她看见重九华薄唇沾着晶亮的水渍,衣襟也被打湿,却蹙着眉,一副淫靡又正经的模样。
有一点奇怪,也有一点矛盾。
阿欢依旧是不解其意,擡手想摸一摸他脸,却被避开。
“师……我已经,把东西买完了。我们回去吧。”青年错开视线,低低道。
阿欢茫然收回手,“喔。”
重九华见她点头,便抱着她,一点点清理干净,换了身衣服,最后用柔软厚实的斗篷罩住。
他做得很慢,很细致,像对同门后辈的照拂怜惜,可是掌心的温度却很烫。
阿欢觉得,她好像一直能感受到师兄的剑鞘。
炙热的,很有存在感地顶起衣袍,帮她穿衣服时,偶尔会蹭过肌肤。
可是,他什幺也没有做。
待得做好善后工作,重九华收回了剑域。
长剑再次落回他手中,这柄剑只是凡铁,多次承载灵力,表面已布满细小裂痕。
他只看一眼,便随意收回剑鞘。
视线一扫,却见屋内狼藉一片,似有人发泄般砸碎了茶盏瓷器,而窗户大开,那蓝眸少年已不见踪影。
御剑回去的路上,阿欢身体还有些发软,站不太稳,只能倚靠在青年怀中。
寒风呼呼地吹,她裹着斗篷,连一片衣角也没被风拂到。
身后,重九华一直没有讲话。
阿欢本来就话少,又还在想猫猫的事情,也没有开口。
散落的黑发不时扫过脸颊,是大师兄偶尔低头,偷偷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