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的脑子里有蜡烛似的,忽爆了两爆,春心颤颤,甭提有多高兴了,像吃到甜食的孩儿,差些儿就要在这一张窄窄的榻里打起滚。
金鼠姑的这些话,在他看来,是表明心意的另一种方式。
安时礼是文官,行止带有柔意,但他有几分武臣之躯,八尺其高,肩宽背阔,若打起滚来,可谈不上秀气,或许还有些怪异,想想滚球狮子的画面活了过来,就知道有多怪异了。
不过他的高兴还没结束,金鼠姑眉眼低低,突然道歉:“啊,大宗伯,对不起。”
“怎突然道歉?”安时礼脸上的喜色还没敛去,心里先揪起一块肉。
“我误会大宗伯了。”金鼠姑一脸惭愧,抱住安时礼的手臂说,“大宗伯没有给别的姑娘买馒头。我前几日问了董公子了,董公子说他给姑娘买过馒头。”
“你们见过?”安时礼不在意自己有没有被误会,他在意他不在的这段时日里,金鼠姑和董鸿卿见面了。
恐怕不止一面,安时礼变成了一张醋溜溜的脸。
“嗯啊,见了两次。”第一次见面董鸿卿送来帕子与她擦眼泪,第二次见面金鼠姑则是把洗干净的帕子归还,并问了馒头的事儿,董鸿卿还顺便把那本宋版书交给了她,托她还给安时礼。
知道给姑娘买馒头的不是安时礼后,没心没肺的金鼠姑在夜晚时生出点愧疚感。
当然,只有一点点,次日见了日光,她依旧没心没肺,赏着花草,吃喝无艺。想念安时礼,只在肚子不困饿时想。
好在安时礼没有那读心术,若是知道金鼠姑的想念是这般轻,他定要伤心许久。
“你们说了什幺?”安时礼吃紧地问详情。
“没什幺。”金鼠姑一派天真把当日的事情一句句与安时礼说知,“董公子问我是不是讨厌他,我说不讨厌。后来他又问能不能与他成亲,我说大宗伯没有爆,所以不能和他成亲。再后来他问我是不是喜欢大宗伯,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
说到最后,金鼠姑面有愁色地摇起头,摇似那儿郎手中的拨浪鼓,嘴里重复着一句话:“答不上……答不上来……”
安时礼的心一下子酸一下子甜的,端着滴粉的粉首,唼喋一声,温温柔柔,香两口金鼠姑的额头:“乖乖,日后会慢慢明白的。”
白日里安时礼和金鼠姑只弄了三回,剩下三回,一到掌灯的时分就补上了。
两具身体尚年轻,休息了一会儿,狭路相逢后便如饥渴的猛兽胶成一团。一个似要焦渴而死的花朵,嚷着要雨露来,一个似暴风骤雨,要把枯死的花朵灌溉。
三回结束,股间晶莹红艳,非常诱人,安时礼化身浮浪子弟,提玉足,一双色眼细细觑,悄悄描,等那水儿不再流,方才简单收拾去,抱着佳人入梦中。
一夜好梦。
安时礼从甘肃回来,筋骨劳累,万岁爷念他辛苦,赐了三日闲假与他,昨儿是第一日。
休息了一日,还与想念的人儿,火热热地弄了六回,他已是心满意足了。
第二日闲假,安时礼天未亮便醒,抖擞十分精神换上公服,去上早朝。
要说安时礼在甘肃,无一日能轻松度过,他前去甘肃意在劝瓦剌折回,明年再来朝贡,誓不为任何外族,违入贡之定制。
可瓦剌贡使待边不回,见了安时礼,表现得客气,心里却是鄙夷他生得貌美似好女,气势昂昂,仍是那句不受赐便不回。
野蛮之人,不需与之计较。
安时礼身为朝廷命官,与外来之人打交道,只需做有益于自己国家的事儿,见那瓦剌不吃软,态度粗野,也只是笑笑:“看来是不想谈,就让他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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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停更两天哈,因为要去医院一趟,然后去的医院比较远,准备去朋友家住,要不太累了。文也在收尾了~让礼礼吃个苦,就可以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