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不是我先遇见你呢?”
许冬雾听不懂,自然不会回应戚广白的低语,神色迷离,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面对她的沉默,细细密密的疼痛爬上心头。戚广白手臂收紧,用力拥住许冬雾,连绵的吻落在她光滑的肩头。好像只有这样,心底缺失的那部分才能被弥补。
薄唇从她肩头滑落,戚广白稍稍用力,张嘴咬住许冬雾漂亮的锁骨。听到她不自觉逸出的呼痛,又怜惜地舔舐着那淡淡的牙痕。
从一开始,身下的肉棒就直挺挺地立着。戚广白一边吻着许冬雾滑腻的肌肤,一边包裹住她的手,带着她撸动硬烫的性器。
“嗯哼……哈……啊……”
许冬雾柔软的手握住肉棒的瞬间,戚广白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吃他肉棒的模样,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很想重温旧梦,可相比于上面的嘴,下面的小嘴更能让他彻底疏解积攒的欲望。他更想把自己的一部分插进许冬雾的身体里,好像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地占有她一样。
如今许冬雾已经高潮过了,虽然他的肉棒较一般人更加粗长,此时再插入应该也不会那幺困难。
思及此,明明不该自寻烦恼,戚广白还是忍不住去跟杨黍桦比较。
杨黍桦他第一次肏许冬雾的时候,有没有让她疼。
而才疏解过的许冬雾因为戚广白的亲吻和抚摸,又渐渐生出了新的一轮渴望。她急切地寻到戚广白的唇,不管不顾地吻上去,毫无章法。
许冬雾的主动索吻,让本来陷入自我折磨的戚广白异常惊喜,更加热烈地回应着许冬雾的吻,一时间又反客为主,亲咬对方的唇舌,将人吻得气喘吁吁。
“好痒啊……”欲念灼人,许冬雾张嘴被动吞入戚广白哺过来的津液,口齿模糊地倾诉着。
戚广白舔掉糊在许冬雾嘴角的口水,听着她急促的喘息,越发迫不及待地想要肏她。
可他告诉自己,他还得耐心地等一会儿。他需要许冬雾张开腿主动接纳他 。
戚广白将散落在眼前的发梳至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嘴角挂笑,但眼神晦暗,视线落在许冬雾手腕处不甚清晰的红色指痕上。
应该是他抓她的时候太过用力。
戚广白擡起她的手腕,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狭长的眼里藏着翻腾的欲念,挑眉看向许冬雾,轻声问:“那要怎幺办啊?”
“我不知道……你帮,帮帮我……帮帮我……”许冬雾希望戚广白像刚才那样帮她,那样很舒服。于是带着讨好,径直吻向他。
“我会帮你的,宝宝。但这次要换个家伙,可以吗?”细密的吻落在戚广白脸颊、嘴角、鼻梁,他按耐住想要抱紧许冬雾狠狠回吻的冲动,继续自己坏心眼的引诱。
许冬雾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个所谓的大家伙上,只知道对方要帮她,连忙软声催道:“可以……可以,快帮我……我好难受……”
得到对方热切的回应,肉棒仿佛都有了意识一样,对着仍被包裹着的小穴,不住地跳动,侵略性十足。
“把内裤扒开。”戚广白咽了口唾沫,眼神直白又渴望地看向她的腿心。
许冬雾的内裤早就湿答答的不能看了。她顺从地把那小块布料卷到一旁,露出了刚被手指插过的小穴。
许冬雾的小穴粉嫩嫩的,张着小口,粘腻的蜜液挂在穴口处,还隐约可见蠕动的嫩肉。
戚广白看得入迷,一时没有继续指令。
许冬雾娇声催促,“痒……”
戚广白握起许冬雾的手撸着肉棒,溢出前精的龟头不停地往许冬雾小腹上戳,留下暧昧的湿痕。
“把这个插进去。”戚广白松开他的手,耐心教导。
“好大,进不去……”许冬雾握着戚广白的肉棒往她小穴里塞,可光是龟头就已经堵住了穴口,分毫都入进不去。
戚广白难以自抑,也忍不住稍稍耸腰挺胯,想插进那娇嫩的花穴里,嘴上不停安抚劝说:“乖,可以的。”
“扒开一点,龟头进去就好了。”戚广白哑着嗓,有些气喘。
小穴深处的麻痒感占据了许冬雾的所有思考,她没有犹豫,听话地用手扒开一点。
被肉棒完全堵住的花穴口有了些许进入的缝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窄小的穴口再次紧密地锢住龟头,撕裂的痛感暂时压制了蚀骨的的麻痒,许冬雾连声呼痛,想要往后退,迫切想吐出连龟头都没完全吃进的肉棒。
戚广白自然不会让许冬雾跑掉,双手死死握住她的细腰,腰腹猛地一用力,顺着湿软的穴肉插入小半截肉棒。
陡然被肏入,许冬雾尖声痛呼,眼角挂泪,推搡着戚广白。
她紧致的穴肉不停吮吸戚广白进入的分身,还未插入的部分就显得尤为可怜,他忍着想继续插入的欲望,埋头含吃许冬雾胸前挺翘的乳头,吸吮咂咬,不停地安抚她:“一会儿就不痛了,宝宝乖,不痛了。”
胸前的快感转移了身下撕裂的痛,许冬雾安静下来,细小的哼唧声变得清晰,不知不觉间,沉浸在被吃奶的快感中。
戚广白吃着奶,握着她腰肢的手不敢放开,胯部也悄悄使力,将插入她穴中的肉棒一寸寸挺进,直到龟头抵住另一个神秘的小口,这才止了步。
强势的入侵者占据了整个阴道,层层叠叠的嫩肉开始疯狂蠕动吮吸,光是肉与肉的紧密相贴,戚广白就爽得头皮发麻。肉棒被许冬雾吸咬得还差点射出来,人生初次尝荤,生怕就这样草草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性爱,戚广白不住地亲吻许冬雾嘴角脸颊。
“哈嗯……啊……宝宝好紧,好会吸啊!”
“感觉到了吗?啊……我在这里,在宝宝的身体里。”
想来许冬雾也看不出来他差点泄了,戚广白故意拉着许冬雾的手复上被他肉棒顶起的轮廓,想挨过那阵射精的欲望。
花穴里被肉棒塞满的饱胀感虽然引起不适,但严丝合缝的插入却缓解了那股难耐的麻痒。
许冬雾意乱情迷,靠在戚广白颈窝里,小腹不自觉地用力,绞紧了塞满她花穴里的性器。
两人爽得不停急喘着气,鼻息交缠间,唇瓣又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留给花穴和肉棒彼此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