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自己深埋在姐姐的身体里,穴肉温暖湿滑,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即使没有动作,也不断吮吸着,让他从脊椎到大脑都感受着电流一般的快感。
静谧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空气中的黏腻气味却久久不肯消散,他抚着姐姐光裸的背,上面因为疼痛、挣扎或是快感已经复上了一层薄汗。他有些恍惚,姐姐平时几乎都不出汗的呀。
他们相拥着坐在床上,月光洒在他们周身,幽沉而冷冽,他们像沉入水底的一对石像,激不起一丝波纹。
方知远感到意识回潮,他已经无需再像早上思考那个吻是否真实存在一样去质疑自己是不是还处在不间断的梦境之中,下身传来的隐隐快感和怀里少女乳果的撩拨已经证明了他确实是在现实中,是在和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亲密地结合着。
尽管有些微的不安,他已经不再恐慌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让他的恐慌和焦虑失去了意义,他到底还是侵犯了姐姐不是吗。
他感到令他头痛的失真感开始从阴影里爬出来,荒谬和困惑尾随着失真一起袭上他的心头。他怎幺能侵犯姐姐,他怎幺能对着姐姐起反应。即使这是梦境也足够诡异,他在梦境中也不能这样亵渎他的姐姐。
脊柱传来的酥软让他忍不住唾弃自己,他竟然还在享受这种悖德的快感,他已经开始疑心自己之前就是在半推半就了,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要去玷污姐姐。
他甚至不能说这是不愉快的或是令他痛苦的,这违背他真实的感受,毕竟除了最开始的粗暴插入,后继的每一个动作都舒适得让他头皮发麻。况且,更痛苦的明显是姐姐啊。
他在内心里拷问自己,他怎幺能对姐姐硬起来,他为什幺不能控制住自己。羞耻感这时铺天盖地地漫上来,他几乎无力回想自己是否曾在意乱情迷时或是深沉的梦境中肖想过姐姐的身体,那具美好到了极致的身体。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控制自己软下来,让这场令他肉体欢愉而精神痛苦的性爱结束,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因为这审视开始离开身体,他的灵魂和肉体快要割裂了。
你怎幺能对自己的姐姐起反应。
你会对自己的姐姐或者母亲有性欲吗。
你会对自己有性欲吗。
他已经无法再拷问自己了,他无法思考这些问题,他只想立刻结束并完全忘掉这扭曲的一夜。
他把手从姐姐的背脊往下移,托住她珠圆玉润的臀部,想把自己从这柔软的温柔乡中挣脱出来。
姐姐感受到了他的意图,把手从他的脖颈后收回,撑在他的胸膛上拉开距离,试图和他僵持。他看见姐姐如水的眼眸里映着月光,迷离又脆弱。
他别开了眼,怕自己受了蛊惑,继续用力轻轻擡起她柔软的臀瓣,脂玉一般柔滑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在渐渐溃散。
方知悠挣不过他,她心里清楚刚才如果不是事先绑住他,并且裸露着胸乳,她几乎不可能把知远拉进这境地。但现在知远在离开她的身体,她下体痛感的缓解不足以抵消她在渐渐失去他的空虚。他还在拒绝她。
她快要疯了,她不能让他离开,她不能让他拔出去,“知远,不要,不要,不要拔出来”,她颤抖着要求他。
弟弟充耳不闻,还是轻柔地向上托起她的臀部。
“知远,知远你不能,”她因为这缓慢的抽离而体会到交合的快感,喘息着咽下一口气,“我们已经,我们已经…做了,你拔出去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
方知远意识到姐姐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抵抗了,他心意已定,就算让姐姐失望,他也绝不能就这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留在她身体里。
方知悠感到恐慌和无力,她现在只能感受到他的茎头还在体内了,他马上就完全拔出去了。
她愤恨地推他的胸膛,想把他按倒在床上,却发觉知远纹丝不动。她又伸手去扒开他的手臂,却根本拗不过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紧实的小臂。
她心里羞耻和恐慌无措交织,终于再难抑制,声音带了哭腔,“别拔出去…别离开我,求求你了,知远,求求你了”。
方知远听到姐姐的话立刻顿住,她从来不会这样讲话。她那样冷清自持的性子,从来都不会要求什幺,即使特别想要某样东西,也只是别别扭扭地表现出来让他明白,绝不会自己去争取。
姐姐现在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他的心里也泛起酸涩,他不忍心让她哭,不忍心让她痛苦。但她今天的反常已经到了极限,她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语里充斥着疯狂和迷乱,像是癔症或者精神错乱时才会说出口,他没办法细想,也没办法当真。
他继续了自己的坚持,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地抽了出来。他感受到穴口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他怕弄脏床铺,赶忙找纸巾想要清洁干净。但姐姐像是被夺走了魂魄一样柔弱地伏在他怀里,他动作不得,只随手抓到了一团布料,是刚刚塞在嘴里的白色棉质内裤。他没有选择,只能用它来接住穴口流出的涓涓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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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男德第一人,绝不能不做保护措施
姐姐:想说脏话
(女孩子们一定要注意做保护措施哦,要对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