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洗衣房之夜(H)

陆霄一直低头注视着她低垂的头颅,她的皮肤容易发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处,甚至连后颈也泛起一层薄红。

他的额前也渗出细汗,可是眼睛极亮。

湿滑的穴口仍在抽动,吮着他的指腹,指尖不受控地戳进去一点,陷进一片柔软的漩涡里。

夏棠好一会才从快感尖锐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微微喘着气。

指间流过滑腻的体液,陆霄的手指往里送了送,扬起眉毛,眼睛里是志得意满的笑意:“白带?”

夏棠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应该拍拍他的头说句做得好,这样他的脸估计又要阴下去。

可她现在实在没什幺力气,于是擡起腿,用膝盖顶在他鼓起的腿间,转动大腿慢慢摩挲,温度和硬度隔着衣料传到膝盖。

她扳回一局,陆霄发出受伤般的闷哼声。他抽出手指,报复性地拉下那条湿透的棉质三角内裤,夏棠的臀部直接贴在了洗衣机的塑料盖上,有点凉。

下一刻,炽热的事物抵在穴口,猝不及防地将她炽烫一下。

她前倾身体,从陆霄口袋里摸到小支的避孕药,拧开盖子,挤在手掌上,双手握住狰狞肿胀的阴茎,顺畅地向下滑下去。

外用式男用避孕药,一瓶两用,还能充当润滑油。

去年,N国某药企对攻克技术难关后新发明的涂抹式男性避孕药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声称比起有4%失效概率的安全套和需要长期服用的女士避孕药,他们的药物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夏棠当时看到这新闻只觉得科技真是日新月异。

而后第二年,她就用上了这项最新发明。

陆霄一手撑在她身侧,上身压过来,下身也贴近,青筋暴起的性器戳着穴口,坚硬的裹了一层乳液,变得极其滑,龟头沾上穴口湿漉温暖的淫液,就要进入。

“等一下。”夏棠忽然说。

陆霄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生生停住,撑在她两侧的胳膊极为用力。

今夜的温度尚可,夏棠从头顶脱掉睡裙,将它扔到一旁的洗衣机上,防止弄脏,而后拍拍陆霄的肩膀:“可以了。”

白而柔嫩的乳肉与殷红的乳尖毫无遮挡地出现在眼前,几乎没碰触过日光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更显得醒目,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冒出细小的疙瘩。

被捏过的乳尖比另一边更红更肿,像快要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乳肉上留有他的指痕。

呼吸一滞,喉头滚动。

穴口吸吮着龟头,阴茎就着方才流下的水液送入。

哪怕已经实战过许多次,尺寸的匹配仍然没那幺容易被克服。实在太大,将穴口撑得发胀,夏棠环住他的后颈,喘息着说:“……慢一点。”

在她眼前的那一方下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擡头看陆霄漆黑的眉与眼,额角冒出汗珠,看上去也是忍得辛苦。

夏棠抓住他的一缕发,发梢仍有些湿。

凌晨一点会面,十二点的时候陆霄冲了个冷水浴。

春天,水流冷冽。他硬了很久了,整个晚上躁动不宁,夜里尤其焦躁。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整日。

就是里面太过于紧,进入过几次了还是那幺紧。只进去了一点就被湿热的软肉咬住,箍得他头脑发涨,太阳穴突突直跳。下身硬得发疼,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全部进入。

可又不能。

稍微撑开一点,里面就缠上来一点,简直是寸步难行。夏棠的腿被他分开,贴着他的腰侧,她也不好受,额头上冒出汗,咬着牙低低喘息。赤裸身体,身前一片滚烫炽热,后背凉飕飕的发冷。

洗衣房关着窗,没有风,陆霄的身体压在头顶,阴影再次挡住了光亮。

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异常的安静里,感知被放大。性器破开甬道,刮过软肉,那种熟悉的酥麻与酸软爬上腰际。她抓紧了陆霄的胳膊。

“放松,别那幺紧。”陆霄哑声在她耳边说。

他的呼吸很烫,夏棠的耳朵最敏感,麻痒直接蹿到尾椎骨。

骨头酥软,肌肉无力,但身体绷得更紧。

她的耳畔热了起来,从耳根升起来的红色暴露在陆霄眼前,他张口就咬下去。

其实只是轻轻的,牙齿咬住耳垂,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点,潮湿灼烫的吐息扑在整个耳畔。

痒,难以言喻的痒。

夏棠触电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体紧绷,绞得陆霄闷哼一声,他偏要贴着她的耳朵说:“从前都没这幺难……你是不是又吃什幺了?”

夏棠拿腿踢他。

4.

正是因为从前做过所以才更放松不下来。

就像打过一次针的会更怕看见针头扎进血管。

而她恐惧的是和疼痛截然相反的东西。

陆霄太能干了,体能和精力全旺盛得过头,相较而言她只是一个欠缺运动的贫弱货色,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这种人,本来只适合找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长腿热爱健身的美女。

夏棠的思绪走偏,脑海里闪过各色健美模特们修长结实的双腿,一双接一双。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肉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蹭过内壁,深处生出密密麻麻的渴望来。

体内很空,空得发麻。

夏棠唇里溢出声响,水液涌出,陆霄顶着她的肩膀用力,阴茎进去了一大半,而后又一鼓作气全部进入。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身体里有异物入侵的鲜明,也有被填满的充实。髋骨相撞,坚硬紧绷的小腹贴着她的腹部,硬邦邦的,像一块铁,但是滚烫。

腰在这一撞间酥麻,她不得不攀住陆霄的后背,隔着T恤衫摸到他凸起的肩胛骨,覆着一层均匀流畅的肌肉,而今在她的掌下紧绷起伏。

陆霄的喘息吐在她颈窝里,热气腾腾,熏得她脸庞发红。

性器抽插起来,压抑着速度,忍耐着节奏。下身每进出一次,和她贴合在一块的肌肉隆起发力,从小腹到腰到肩胛与脊背,一个完整流畅的整体。夏棠下意识掐着他的背,指尖攥得发白。

她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受控的快感。

不受控的爽。

不同于前戏那样粗鲁蛮横地冲进大脑里,真正做起来的快感仿佛泥沼,拽着人的脚踝把人拉进其中。

——甚至生不出喊停的念头。

她的声音变作细小的呜咽,陆霄逐渐放松克制,双手钳住少女的腰,一次一次,撑开甬道,不断深入,就像开了闸了洪水,一旦开始,就越发汹涌,难以停止。

冷水澡无法消减的欲望现在正埋在她体内,只想着更深更沉。

昨天上午他们在食堂撞见,夏棠在他身前停留了两秒——或是三秒,她一脸随便地替他擦了擦衣服,从陆霄的视角可以看见她的头顶,微微弯着腰。

而后他就硬了。

他在学生会的专用浴室里淋了半个小时的冷水。说是换衣服,但他在浴室里一直待到皮肤被冲得发冷。

交合处水声淫糜。

软肉在里面吸着他,逼得人力道逐渐失控,撞得又快又重。

夏棠抓进他的后背里,但她没喊停,也没喊痛。倒是汁液不断地涌,每度刮过内壁,或是撞入深处,就又冒出一股水液,咕啾咕啾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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