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稍稍收拢五指，而后松开，再握紧，乳肉在手中变化形状，奶尖隔着衣料翘起，蹭着掌心。
衬衫被他揉得泛起褶皱。
夏棠随之抖了一下，额前竖起来的那一缕碎发浮动，就像鹦鹉头顶颤动的羽毛。
陆霄的心情忽而变得很好。他发现和夏棠一起温习功课也是件很有意义的活动。
从前怎幺就没有意识到。
哦，从前夏棠还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背上，再次说：“怎幺样？”
柔软的触感盈满掌心，陆霄顿了顿，慢吞吞说：“知道了。”
实验大成功。
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手指触碰到乳房上缘内衣没能包裹住的细腻皮肤。
胸罩上的蕾丝这会儿显得触感粗糙又碍事。
喉结滚动，他看着夏棠的表情，将内衣整个推上去，没阻隔地将软白盈握，稍微收拢，乳肉就在指缝间乱溢，触感滑腻。
手掌干燥发烫，背的形状高高隆起在白衬衫下，衣料褶皱起伏，半透明的布料底下揉捏的动作清楚可辨，奶尖被他捏住，把玩在指尖。
他想起前天晚上见到的景象，她坐在面前，胸口雪白，乳尖殷红。
胸前一松，而后是温热手掌盖住整个左胸，夏棠控制不住地唔出声，出声说：“只许揉一揉。”
光声音就很要人命。
夏棠靠在实木高背椅上，衬衣被推高，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她又 咬住下嘴唇，把脑袋偏到一边，头发变得更乱，随着他的指腹揉过乳尖，而从唇缝里溢出几声哼哼。
奶尖被他捏在指尖把玩，乳孔酥且痒，裙底某处翕动了一下。
隐约有湿意。
她擡起膝盖，顶到对方的腿间，校裤已选择了尽可能宽松的剪裁设计，但仍然藏不住，阴茎高高擡头，黑色制服裤下坚硬滚烫地显出轮廓。
她用膝盖压着它画了个圈，握着双乳的手收拢了，手指压进乳肉里，奶尖被按进乳晕中。
“嘶，疼。”夏棠说。
手下的力道骤然放松，只有指腹还按在乳尖上。陆霄低下头来咬她的耳垂，滚热的呼吸吹进耳朵，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弹一下，又被压下去。
乳孔有些痒，甚至希望他能再捏捏。
小腹好像又抽搐了一下。
他的头发带有清冽的雪松香气，夜里埋在他肩膀上高潮时，那气味就一直在鼻尖萦绕——夏棠其实不知道雪松什幺气味，她只是见过他洗发水的包装盒。
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间，沿着裆部，刻意缓慢地来与回。
陆霄压上来，夏棠的椅子受力不稳，向后倾倒，又被他踩住椅子腿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头。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头上都有细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幺样？”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我只射一次。”
夏棠穿着制服，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只有衬衫淫荡地被掀起来，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向上翘立。
乳肉上留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红色，从边缘慢慢往中间褪色。
他们两个小时候打过好几次架，那时候她的眼睛明亮又凶悍。
但是这里，这块皮肤，脆弱得像块豆腐，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泛红。
他用指腹在印记上来回逡巡，仿佛这样就能将之擦去。
指尖上的触感飘忽不定，就像皮肤本身一样滑腻，像盛在白瓷盘里晃荡的牛奶布丁，随时要从勺子里晃出来。
“不行。”夏棠懒懒躺着被他揉胸，时而低哼两声，一口回绝，“一次还是太久了……马上要下去吃饭。”
勃起的阴茎压着她的膝盖跳了跳，把那一块皮肤都烫热了。
夏棠才不怕他，她握着陆霄的手腕，被他捏乳尖时低哼一声，勉为其难做出让步：“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陆霄嗅到了可以讨价还价的气味，指腹按下翘起的奶尖，哑声说：“用手不够……用大腿。”
夏棠喘一声，曲起膝盖提条件：“你保证你不动。”
阴茎贴着她圆润的膝盖勃勃跳动，这时候，哪怕她的要求是扮演一个星期的白痴，他说不定也会答应。
“……我保证。”
他踩直椅子。夏棠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衬衫滑落，遮住小腹。她稍稍擡臀，脱下制服裙和内裤，过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从大腿褪到小腿，再经过脚踝，被踢到地上，直到和身体完全抽离，也成为地上堆放的杂物之一。
裸露的大腿洁白柔软，双腿之间的地带藏在衬衫下摆所形成的阴影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人呼吸发紧。
夏棠把陆霄按回椅子里重新坐好，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直起身体，跪在男生的大腿上。
小腿下贴着的肌肉结实温热，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绷紧了。
剪裁宽松布料透气的制服裤忽而变得又窄又闷热，他伸手去解拉链，夏棠握住他的手，得逞地笑：“说了不能动。”
“你刚才说可以揉胸。”
“那是刚才的事。”夏棠拉着他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现在内容有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