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荧敬启:
近来可好?听闻你在国外遇到了一些麻烦,是否已经解决?蒙德近来安好,马上要到龙脊雪山封山的季节了,如果有需要的材料请尽快采集。
至辞
敬礼
荧合上信,密封的火漆有塞西莉亚花的干花瓣,配上娟秀的字体与一同寄来的绘这可莉和雪山的画作,这的确是阿贝多的手笔。
阿贝多正在雪山的据点,趁着雪山的状况还算不错,天朗气清,荧在覆雪之路上采了一颗龙牙,沿着小路去往眠龙谷,远远就看见一个冰铳重卫士。
荧并未做好作战的准备,便绕路走开,但对手似乎没有这幺想。
一发子弹从高处袭来,刺破空气的尖锐声音让荧本能闪开,愚人众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荧还没来得及转身,冰铳重卫士的枪托就到了她头上。
这是荧能记起的进入这里之前的最后一件事,薪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屋里四下无人。
距离她脑震荡被阿贝多从愚人众手里救下来已经过去了三天,根据阿贝多的说法,愚人众依旧在据点周围徘徊。
喝下阿贝多给的药,荧好了不少。蜷缩起身子,她靠到了壁炉旁边。
被子就在床上放着,但荧并不想盖。
“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盖我的被子就好。”阿贝多是这幺说的。
但实际上,作为有这造物能力的炼金术师,阿贝多却委婉地拒绝了荧画出一床被子的请求。
倒不如说,阿贝多刻意地在制造亲近的条件。
荧不讨厌阿贝多,但是对方过于明显的意图让荧有些疲于应付,况且已经封山,暴风雪会越来越猛烈,荧清楚自己已经被阿贝多牢牢把控在手里。
和对空的感觉很像,拿出对付空的样子,应该可以让他安分一点。
胡思乱想着,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阿贝多抖抖身上的残雪,把剑挂起来,就看到荧从壁炉后面探出一个脑袋。
“你看上去好多了,想吃些东西吗?”
“现在还不饿,”荧摇摇头,“愚人众还在外面吗?”
阿贝多抖开被子:“大雪封山,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在物资消耗完之前,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你大可以放心,他们不可能在暴风雪中找到这个地方。”
荧擡头看阿贝多披着被子走到壁炉边,少年跪坐到荧面前,用被子把她裹紧了。
“食物和燃料足够我们过到春天。”他轻声说道。
“骑士团的大家一定会很想我们。”荧移开话题,两人脸颊离得很近,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略低的体温。
荧并非没有肖想过他,但一想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荧就没有了停下脚步的权利。
阿贝多睫毛忽闪了一下,借着火光阿贝多的脸被光影分成了两面,浮现出相似的失落。
“你很担心骑士团的大家吗?”阿贝多最终开口了。
“毕竟,愚人众也好,魔物也好,活动都越来越频繁了。”荧搪塞道。
是的,自己有很多东西要去守护,还有,一直追逐的那个身影……
少年突兀地在额上留下一吻。
“现在你不需要考虑那些,”荧被他压入怀里“直面自己的需要吧,荧。”
少女屈服得很快。
“那,我饿了。”
“嗯,想吃什幺?”
荧蹭着他的脸颊绕到一侧,手攀上他的肩膀。
“我想要,星星。”
被触碰到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不安本能地翻涌着,少女的手指掠过星星,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似乎下一秒身体就要从这星星处开裂,指使着他去制住荧。
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享受呢?
爱人的抚弄激起得不止是痛苦,还有难以言喻的欣快感,阿贝多靠着墙把头擡起,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阿贝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位自持优雅的骑士堕落的样子令人着迷,荧含住了那颗近在咫尺的星星,阿贝多便像触电般颤动了一下。
巨大的危机感传遍全身,片刻的眩晕过后快感已经彻底支配了大脑,阿贝多早就没有抵抗的意愿。
荧轻轻舔弄了一下,瓶中人就仿佛处被注入了过量的情爱,体温激增,滚烫得要化为齑粉。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白垩色的王子无言地请求着,指尖向下拉扯着自己的衣领用力而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