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萍水相逢

白温泽醒来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抱着什幺东西。触手都是柔软的嫩肉,莫名契合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琥珀色的瞳仁里还带着点迷茫,他低头看向床上。乱七八糟布满痕迹的床单,怀里人儿满身的痕迹,以及下身的鲜血和白浊,都在提醒他昨晚干了什幺。

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搞什幺,他守了几百年的处男之身,没了。

在天圣境,除了祝九羲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加上他兽脉更迭的时候,兽欲十分强大,忍下来都是靠着文鳐鱼卵。想要踏入他家自动为他献身的女人,不说有一千,也有五百。

他低头看了眼把脸贴在他胸肌处的女人,倒是便宜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他头疼的看了一眼被他两激情燃烧过后扔在角落里的红色嫁衣,看来这人就是被送来承接文鳐王鱼卵的龙女了。

要是被他娘知道他没拿到鱼卵,倒是睡了原本应该作为鱼卵培养皿的女人,不知道会是个什幺鸡飞蛋打的场景。他施了个净身决,把两人身子都清洗干净,又从空间戒指中随便拿了两套衣服,套在了各自的身上。

“你既是被送入南赤洋的龙女,那必然是回不到原处了。我且消了你记忆,送你出去。”白温泽低头,伸手拨散了她额前的碎发,“能去哪里,端看你运气,我看你运气是不差的。”

他说着食指一点宋蓁蓁的额头,一团白光没入眉心,昨晚那一夜的记忆被白光捕捉,禁锢在了脑海深处。

“昨日一夜,就当......”白温泽拿出一个咒符,随手撕开放在宋蓁蓁的手心,“就当黄粱一梦,你我从未见过。”

宋蓁蓁的身体被咒符的光芒所淹没,不过片刻,便消失在了白温泽怀里。他手指微动,终又被理智掩盖,垂下头去,不过是萍水相逢。

无光镇,赵家

“贵客,人已送入南赤洋,如今一夜已过,南赤洋再无风浪,应该是事成了。”

赵鸿年站在下面,恭敬的低头,对着坐在上座的贵客汇报结果。

座上之人听了这话,也没什幺反应,依旧单手撑着头,仿佛什幺都没听到一般。

赵鸿年低头一盏茶的时间,上面都没有反应,他正想擡头看看那贵客怎幺了,就听到上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做的很好,希望赵当家能够保守秘密。”

赵鸿年胸口一震,头低的更低了。那贵客依旧是单手撑头的样子,一动不动。

“若是有一天走漏了风声,那赵家,就是第二个宋家。”

赵鸿年连声称是,等他再擡头时,座上已无人影。他满身大汗把袍子都浸湿了几层,那女声明明就是入影了那贵客,占着贵客的身子,对他说出了警告的话。

“把小姐叫来。”

他原先观察过,那天圣境来的贵客喉结处没有辟珠,可刚刚那女声所带来的威压,明明就是白泽族人才有的。

赵鸿年虽严格执行上面下达的命令,却也是有脑子会思考的。百年的嫁龙女明明还没到下一次的日子,南赤洋却没有一次平静过,一次又一次的洪涝和暴雨,简直就是要对无光镇赶尽杀绝。

他原本想拖着别让琦儿做无谓的牺牲,没想到天圣境来人,指名道姓要那个宋蓁蓁做龙女。赵鸿年虽疑惑,但有人代替自己女儿去送死,这有什幺不好的,唯一想不明白的一点,就这等区区小事,还用得着白泽族人入影现身。

“爹爹,您找女儿。”

赵落琦来到前厅时,看了一圈厅内环境,见贵客早已走了,撅着一张嘴,不开心的看向赵鸿年。

“爹爹为什幺不让女儿见贵客,是怕女儿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吗?”

赵鸿年看向自己的女儿,双十年华,是人生中最美的时段,“爹爹怎会嫌琦儿不知礼数,琦儿可是整个无光镇最美的女人。”

赵落琦开心的笑了起来,可突然想到宋蓁蓁,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

“爹爹尽说瞎话,女儿是无光镇上最美的人,您为什幺要让那个宋蓁蓁做龙女?”她揪着手里的锦帕,眼里泫然欲泣。

赵鸿年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决计是只能做个坏爹爹了,嫁龙女其实就是去送死这种话,他是决计说不出口了,万一走漏了风声......

他想起那个白泽族人走之前说的话,心里莫名的慌了起来。

“琦儿,你收拾收拾,带上几个丫鬟,去你姑母那小住几日。”

“去姑母那?去地渊堡?”

赵落琦有点傻眼,地渊堡是比无光镇要好,可一想到那跟她完全不对盘的少堡主,心里已经犯起了怵。她刚想撒娇不去,就被赵鸿年一眼瞪了回来。

“你姑母想你了,你若是不放心,带着仇华一起,那小子定能护你周全。”

看着赵鸿年不容拒绝的样子,赵落琦就是再有意见,也都乖乖闭了嘴,回去收拾了东西,下午就出发了。

脸上被什幺温热的东西舔过,跌落在丛林中的少女眉头微皱,挥开让她觉得难受的东西。那温热的东西不过片刻,又缠了上来,这回更过分,直接舔在了那娇嫩的红唇上,舔的滋滋作响。

“别闹......”

宋蓁蓁被舔的难受,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入眼一团奶黄色的东西,正伸着绯红色的舌头,欢快的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眼底的茫然逐渐被清明所取代,她一把捞过那团奶黄色,怀里的小兽安心的窝在她的怀里,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撒娇。

宋蓁蓁只记得上一秒被那巨大的文鳐鱼王吓得慌不择路,怎幺这会儿醒来就到了这里。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白色的纱裙缠绕周身,领口一圈绒毛衬的小脸更加绝色。

她站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诧异的看了眼下身,这是发生了什幺,怎幺腿间如此疼痛酸涩。

宋蓁蓁总觉得发生了什幺,她身上的嫁衣都换了。可她脑子混沌,全然没有那时的记忆。

远处传来响动,她来不及多想这些,拖着酸软的下半身,一个跳跃,稳稳的落在了前头稍高的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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