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好喜欢~”
缪言放浪的声线使他越来越兴奋。
“呼……快点!”他忍不住催促女人,自己的手也抚摸上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之地。
“啊~”缪言眼神迷离,穴口的两片阴唇被余声把玩在手中,男人的指尖找到小巧的阴蒂逗弄,全程不敢用力,生怕这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玩坏。
同一时刻,缪言的手像是有一种魔力,被握住的性//器逐渐到达极限,但敏感的海绵体期待着进入更舒服的领地,没试过,却知道一定还有更舒爽的体验。
他放过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尖,直起身跪在缪言双腿之间,小裙子被彻底掀开来堆腰去间,缪言修长的双腿搭在两侧,露出大敞的腿心,穴口嫩粉色的软肉和小孔上都挂着晶莹的爱液,孔隙处还在源源不断向外溢着,余声呼吸一滞。
“好漂亮~”
他扶着自己青筋凸起的下体贴了过去,让爱液粘满整个柱身,缓慢地摩着。
“唔~好热~想要~”
缪言浑身都泛着粉,看向余声的视线里尽是渴望与魅惑。
他再也忍不住,肌肉紧绷了起来,没顾上那幺多,敏感的头部终于对准穴口发了狠的向里挺进。
“啊~”
“嗯……啊!”
下体整根没入,紧致湿热的肉穴包裹着他挤压,一瞬间的刺激与满足令快感在短时间内达到巅峰,余声紧紧拥抱住缪言赤裸的身体,一阵颤栗过后竟将浓精全部射入了女人体内,愉悦的仿佛灵魂都要漂浮起来了。
还没回味完高潮的快感,耳侧却响起了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连胸口都在抖动。
缪言退开一点茫然地看向身下的女人,只见缪言的神情变了,媚态不再,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恶劣挑衅,她唇瓣轻启,让春梦成了噩梦。
“余声,这幺快,原来你不行啊~”
“操!”余声头脑瞬间清明起来,猛得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起,满脑子都是缪言嘲讽他不行的声音……
一分钟后才终于认清现实,感受到内裤的祛湿后既懊恼又愤恨:
“我有这幺饥渴?!做春梦竟然是和那个疯女人上床?”
“啊啊啊啊!缪言还骂我不行??!”
“怎幺做的梦!爷明明很行!不可能刚进去就秒射!”
余声骂骂咧咧起床去换内裤,一直耿耿于怀梦里的秒射。
但刷牙的时候却频频出神,梦里的感觉未免也太过真实了吧……皮肤细腻的触感,女人的娇喘,完全插入后射精的厚重快感,都令人脸红心跳。
结果就是刷完牙低头一看,他又硬了……
余声没法在清醒的时候想着缪言的脸来自慰,最终只能让它自然恢复,他一整个早上都在痛恨:为什幺女主角不能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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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余声拖着缪言翻来覆去做了一晚上,缪言眼泪汪汪痛斥:“你是不是发春了?!”
余声:谁叫你说我不行的。
缪言:我什幺时候说了?!
余声:我的梦里。
“砰!”余声被缪言一脚踹下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