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袭来,身体都在发热,精液烫得她睡意都没有了,惺忪的睁了睁眼睛,动还是动不了,浑身都软趴趴的,嗯了会,很是难熬下去。
缕缕温泉雾气蒙蒙,遮挡了大部分的春色,让人看着不真实,还很困,完全不懂得要想什幺分散注意力。
“嗯…嗯…好…”沧摇思不用想都知道穴里有太多的精液,不想多动,硬是让男人摁着发嗯,腹中太涨了,想喊出来都不行。
尤其是他咬人真的痛,咬完了还要再咬一处新的。
这喊得都好费力气,根本就不想喊,不是喘着了,就是再想被咬肩真疼啊。
痛疼交织在一起,胀得穴发酸,每次进入都要颤,痛的不想说,还是受不了的要去说,“不要…”
话还没说完,她前身被他狠摁于地石板上,激起来的泉水比之前次还要多,多的是飞泼到了已湿的乌发,还有侧脸。
沧摇思嗯了几声,眼睫毛打湿,下意识的轻眨了眨,还是避免不了水进到眼里的涩然,抹去了视线,在闭紧眼和不闭中来回想。
最终还是想闭紧眼占了上风。
但是一闭上,还是因为留有水的涩然滋味睁了眼睛,只好是在全睁不开眼的感觉好受点。
“嗯…”
“唔——”
娇蕊一遍又一遍挨肏入,更深的入穴还不足抽出来再撞进来的难受,忍不了的低声长哭,以至于喘中带哭,哭中带着喘意。
微不足道的哭声还是被所喘意比了下去,要不是早已哭了出来,都要以为这是什幺好事儿。
什幺都不好,活不下去了。
“你…再这样…怎幺可以…”沧摇思红了眼,道:“我…不行了…”
到底是专心干着正事,没理她一句话。
在咬出血下,男人咬着肩上的肉不放,一手摁着少女不让动一下,细细品尝着她。
宛如饮食血肉的虫蚊,咬开口的力度并不算小,因此让她痛得很。
他吸食着这片肌肤的伤口,嘴下不放手,下得去手的心多了去了。
面对他的做法,沧摇思无话可说,穴撑满,入得极重,想动都没办法动,根本就顾不上肩颈被咬出来的伤。
伤不伤的,没什幺,重要的是他舌头碰上了伤口,不知从何时起咬上,再是弄到现在都没有松开。
沧摇思能感受到肩上的热意,何处都是痛,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才算完,被肏进宫口,撑着胀疼,又是哽咽道:“呜…太撑了,不要了。”
【每天暗示我是大怨种,开始苦思冥想,又是下一次的格局打开。٩(๑òωó๑)۶】
哎呦,什幺格局要打开嘛。
就是大怨种?
不不不不不不不,这肯定是不行的(๑˙ー˙๑)
大怨种:你是会说话的人…
我:那我就少说点话?
强者不会埋怨环境。
(思考人生)哇,我这个人,就是作死,直接跑路吧。(ง ˙o˙)ว
那是不可能滴…欠了好多字。(๑ºั╰╯ºั๑)
———
我还记得有人说:明天要几点起呢。
我这个好心人能不回吗,马上回:“五点起,能多睡一个半小时。”
不够睡怎幺办,五点起,可以又睡一个半小时。
简直完美啊,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