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廉鲜耻

“这样就受不了,那等会开始肏你可怎幺办?”身下娇美的少女正眼神迷茫地呻吟喘息着,霍珩看得喉哑眼热,只想早点把她拆吃入腹。

药效入体的刘墨绯无力闪躲,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虚弱而绝望的破碎感:“呜呜呜…不要…啊…不要这样说…唔…啊啊…”她向来不会在性事初期给予配合,他早已习惯,对女孩小猫般嗫嚅的哭喊丝毫不予理睬。驾轻就熟地扶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往上提,再粗暴地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借着逐渐清亮的月光,能隐约窥见暗处红肿的皮肤。

男子的动作因为触及她内侧的异常而略有停滞。方才还眸中带笑的霍珩缓缓摩挲上少女娇嫩的腿心,面目里暗藏的深沉让她有种自己落入野兽之手的错觉。或许是云层相移的关系,他不怒自威的表情好像愈发阴郁。

明明应属于他独占的猎物,现下看来早就沾染上其他气味,商海中从未吃亏的霍珩第一次尝到被人“   捷足先登”的挑衅感,周身都升腾出令她不安的危险气息:“怎幺回事?”

简短的疑问句,虽然语气还算正常,可手里的动作已经开始加重力道了。刘墨绯仰头闷哼一声,脆弱的肉穴几乎承受不住他突然刺进的长指:“嗯…啊…不知道…嗯嗯…知道也…不会…喔…不会告诉你…嗯喔…”

他眯起眼睛,冷漠地打量起她因快慰而几近扭曲的小脸。刘墨绯必定是忍得极其辛苦的,同欢散的方子太纯,他定时便会硬灌给她两剂,效力只增不减。身处当年精心改造的密室,迷幻摄魄的催情香无孔不入地渗进她年轻的皮肤,逼得人鬓间额角都淌下细密的汗珠。偏偏她拧着一股不折不挠的毅力,即使整个身子已经熬到临界点,紧咬的银牙仍克制着不愿吐出淫秽放荡的哀求婉转。

霍珩自然知道女孩磅礴涌动的欲渴,空闲的左手微微擡高,状若亲密地替她拭去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液,另一只手却残忍地往更深处塞,直至触到她体内微微凸起的软肉:“学校里哪个野男人干的吧?老师,还是同学?能把你腿根都磨红,看来是玩得很开心嘛。”

比起言辞激烈的贬低,他的质疑几乎都是荤话,藏于甬道之下的敏感点被他拿捏,泪光盈盈的刘墨绯完全无法思考,铺天盖地的刺激让她整个人紧绷成一根弦。

“怎幺不回答?他肏了你几次?有没有像我现在这样,撑开你堵也堵不上的骚穴?”霍珩不管不顾地在她紧致的肉壁中冲刺,少女则下意识地随他的按压而尖叫战栗:“喔喔喔喔喔…那里…啊…真的…啊哈…不行…的…呀…呀呀…”

花径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好似受到鼓励,狠狠绞着他送进体内的手指,股间甜腻的蜜水一个劲地往外流。“那里不行?那你想让我玩哪里?”他冷眼看着因这场指奸面色潮红的刘墨绯,空余的手缓缓下移,来到她艳如芍药般的唇瓣边缘,仔细描摹女孩流畅的唇形,“以前竟不知道我家有个这样恬不知耻的骚货,一天都缺不了男人。”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寡廉鲜耻的性奴,被他熟练地操干得高潮迭起,连嘴角也忍不住溢出道道浸液。霍珩随意抹了两下,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进她温热的口腔,顺着少女柔软的香舌便开始搅动,她“呜呜”地反抗,漂亮的眼睛里淌满泪水,视线模糊得只能看清窗外奚落的光影。

“上面的小嘴也这幺会含,要不要尝尝肉棒的味道?”他神情认真,语气平常,仿佛真有这样的打算,刘墨绯害怕地哆嗦一下,顾不上自己还泪眼朦胧,便无力地摇起头来。

不确定性所导致的惧意通过神经中枢传达到身体各个部位,敏感的小穴察觉到大脑紧张的情绪,开始尽职尽责地吮吸收缩,浑圆的小屁股也忍不住翘得更高,颇有一副奴颜媚骨的模样。

身下曼妙的胴体的确还有许多没有开发的地方,但从生理上讲,刘墨绯总归还是个青涩年幼的女高中生。无论是受到同欢散的驱使,还是她与生俱来的淫媚,霍珩无法否认自己对这副娇躯的成瘾和沉醉。

也正因如此,比起短期的开发和享受,运筹帷幄的他更偏爱来日方长的豢养。

以女孩外柔内刚的性子,药物控制只不过是最表面浅层的手法。占有紧致如处子的小穴已足够让他痴迷,至于她柔软的小嘴和粉嫩的后穴,都需要徐徐图之。

借手拟棒的口奸让霍珩内心产生极大的满足,胯下蓄势待发的肉棒也更加涨大几分。利落地解落她单薄的小裤,再脱下身上多余的衣物束缚,男人就着刚刚手上残存的浸液,稍稍抚弄两把自己粗长的性器,于少女湿滑的花户外围戳弄两下,便如利刃般刺开穴口,突破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她入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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