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肯定与承诺（上肉）

樱没动。

她刚才一个慌乱按下了开关，虽然她也不知道亮灯好还是黑暗好，但是，她看得非常清楚。

刚冲完澡出来的卡卡西，头发没有擦干，贴在额头，脸颊，脖子上，水珠也就顺着皮肤往下流，直到跌进白色的浴巾里。

手臂和腿上都是她见过并感受过的，健壮但不夸张的肌肉。

这画面过于色情了，她忍不住催促自己去想一些健康的事情。比如——

“任务提前完成了？”

“算是吧。”

卡卡西倒没躲避她的目光，拿着一块毛巾在擦头发。

“那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樱看了一眼厨房，“家里还有吃的吗？”

“冰箱里应该还有些速食。”

樱打开冰箱门。

冷藏室很空，只有一打饮料，冷冻室就不同了，塞得满满当当，她拿起包装看了一眼，唔，有乌冬面，荞麦面，秋刀鱼，就是没找到一包蔬菜，一想到主食+肉的搭配，她感觉自己已经饱了。

最后她扒拉出来两包咖喱饭，好歹有点洋葱，她心想着。

她正要问卡卡西意见，起身的时候却差点撞到他。

“找到了？”

“嗯，就吃咖喱吧？”

卡卡西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接过她手里的咖喱包，从壁橱里拿了餐具，装盘，然后丢进微波炉。

樱跟着进了厨房。

虽然卡卡西家她来过好多次，但厨房还是第一次进。

料理台平滑整洁，油烟机也非常干净，一看就是不经常开火的样子。

她心想着，要不下次一起做饭好了，下厨这种机械化的事情也是解压的。

樱转过头，正好对上卡卡西的目光，她心头一跳，他从刚刚开始就看着她吗？为什幺？

卡卡西的眉头皱了皱，他往前一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忽略不计。

他低下头，拇指指腹在她脖子上滑了滑。

没擦掉。

“沾的血？”

樱连呼吸的幅度都收敛了许多，听他这幺说，也就回想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早上她在整理文件，中午去了师傅那里，只有下午接了一个手术，可能是那个时候溅出来一点吧。

整个屋子里唯一有镜子的地方就是浴室，她看了一眼微波炉，时间还充裕得很。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我去擦一下。”

卡卡西点头。

樱走进雾气升腾的浴室，镜子也被蒙了一层水雾，她用掌心抹了抹，露出一块可视范围。

“在哪呢？”

她擡起头，并没有第一眼找到位置，于是她拨开头发，调整角度，才发现确实是有一小块血迹。

有多小呢？

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这也能看到啊。”

樱感慨着卡卡西的视力未免也太好，拿起一张抽纸，沾水之后擦掉了血痕。

她这才想起来雏菊的事情，走到餐桌边打算换水的时候，却发现水位有所不同。

微波炉发出“叮”的声音，卡卡西端着两份咖喱饭出来了。

樱接过自己那份，一边坐一边问。

“卡卡西？”

“嗯？”

“雏菊你是不是换过水啦？”

卡卡西咽下一口饭。

“按照你示范的，浇过水剪过枝了。”

两个人都看着花朵。

樱伸出左手拨了拨，其实有两朵已经呈现出即将枯萎的趋势，不过真的很美。

吃完饭，樱主动刷了碗。

她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是决定问一问卡卡西。

“老师，你觉得，发生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可能性大吗？”

私底下相处，她经常直呼名字，卡卡西纠正两次无果，也就随她去了，不过，每次请教问题的时候，她一定会叫老师。

卡卡西想了想最近的情报。

“有可能。”

他望着樱纯粹的目光。

“你们这一代在和平中长大，但和平从来不是理所当然的。”

“加上那几股势力的推动……”

卡卡西的眸子里含着担忧。

这次轮到樱上前。

她抚平卡卡西的眉头，轻声道。

“记得你答应我的。”

“如果到时候真的……如果你受伤了，让我知道，好吗？”

这句话几乎是恳求了。

卡卡西看着樱的神色，不是喜悦、并非难过，与他所见过的都不同，掺杂了一些陌生的东西。

联想他去交任务的时候，纲手的一番话，他不免有所猜想。

“可怜我？”

察觉到这话的语气不对，樱猛然擡起头。

“老……”

她第二个音节被堵住。

嘴唇轻易被撬开，不同于上一次的安抚与温柔，她能感受到这个吻是携着怒气而来，一番吮吸下来，她甚至觉得舌根隐隐发疼。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使了些力气，两个人的胸腹贴在一起，密切地樱能够感受所有的起伏，但她不是推不开。

最终还是卡卡西先松手。

“纲手教你的东西呢？”

樱顿时觉得有点委屈，蛮横的亲过来的是他，让她反抗的也是他，到底是想怎幺样。

“我学那些东西，从来没想过私底下用在你身上。”

卡卡西的神色稍霁。

“樱，对不起……”

樱摇摇头。

很明显，他不要她的怜悯，她也从未打算用俯视的到角度去看他。

“是我该说对不起，我确实私自看了你的资料，不过，不是同情。”

樱在脑袋里搜寻了一圈，感觉自己词汇匮乏，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

“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概括，等我想起来了，一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卡卡西迟疑一瞬，点了点头。

“我是个不称职的老师，几乎什幺都没教过你，但我希望你知道，对于不喜欢的事情，你都可以拒绝。哪怕对象是我。”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话，第一次是在刺杀佐助那里，当时就是一阵不忍，但因为有必须做的事情，想说的话就搁置了下来。

樱就是看不得他这样，跟自己的有关的责任从不推辞，关系不大甚至无关的他也要揽着，他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

“你才不是不称职……”

樱圈住他的脖颈，缠绵得亲了上去。

她向来是个好学生，在这方面也一样，虽然经验很少，但也摸索出避免鼻尖相撞的角度，换气忽然不熟练，但至少不会像上一次，总是处于气喘吁吁的状态。

两个人都在对方的口腔里尝到了咖喱的辛辣，不同的是，卡卡西还在樱嘴里尝到了一丝甜味，她爱甜食，他是知道的，可他觉得，她本身就已经是一颗糖了。

卡卡西用手指摩挲着樱变得水润的唇。

舍不得松手，但总不能在厨房做，一来她肯定嫌弃不干净，二来，她身上没多少肉，不论是坐还是躺，流理台都是又硬又凉。

他把人抱到卧室，左手护着她后脑，右手撑在她身侧。

又是一个深吻，他的手掌顺着羊绒衫下摆探入，她腰间的皮肤十分细嫩，触手仿佛上等的羊脂玉。

再往上，卡卡西眸色更深。

隔着薄薄的胸衣，他依然感受到乳尖的挺立了。他指腹带着老茧，在乳晕一周搓摸，之后指尖一合，轻轻夹住那一点。

“嗯！”

樱忍不住叫出声，声音又轻又娇。

卡卡西的手一顿，他选择把碍事的衣服先脱掉。

于是樱身上就只剩一只内裤。

卡卡西的身上是洗完澡之后套的毛衣和家居裤。

樱看着穿戴完整的可以下楼买东西的他，觉得自己也得做点什幺。

她一手环着卡卡西的腰，另一只手去解毛衣的扣子。

好在都是休闲款式，不会像正式场合的衣服一样，扣子要好解得多。

她的手从卡卡西的锁骨，胸膛，一路往下，他倒也没拦着。等到了下腹部的时候，她自己停下了。

她有着充足的医疗知识，也有过一次性体验，所以她非常清楚接下来自己会摸到什幺。

她紧张地往下摸索，感受到一个温热的柱体，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她刚碰到就忍不住弹开手。

卡卡西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不急，慢慢来。”

卧室没开灯，但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卡卡西能看到她内裤下已经洇湿了一片。

他喉头轻滚，手指从侧面挑起布料，揉捏着她的阴唇。

“啊！”

樱刚脱下他的毛衣，整个人因为刺激顿住。

很快，她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褪下，而卡卡西身上同样没什幺遮挡。

穴口被阴茎抵住的时候，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多天，她还是对那个痛印象深刻，虽然时间不久也不是特别痛，但就是怕。

卡卡西吻了吻她的面颊。

“这次不会了，相信我，嗯？”

樱点点头，尽量放松身体。

推进可以说是小心翼翼，进一些停一下，卡卡西一直看着她的神色，直到大半没入，她都不曾皱眉。

他开始抽送。

樱此时格外的清醒。

她微微擡着腰，借着月光能看到大致的形状，她也能感受到两人私密处的温度，她更是清晰地听到，肉体之间黏腻的摩擦声。

一时间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要做什幺。

“樱？”

等她终于回神，发现卡卡西停下了动作，擦着她脸上的汗。

算了，总会知道的。

樱按着卡卡西的肩膀坐起来，主动去容纳两度进入她身体的东西。

一次滑过了，另一次也是，她脾气上来，什幺也没想，用手辅助了一下。

进是进了，但她的动作快了一些，又加上她刚才扶着卡卡西，身体腾空了一点，从上到下斜着坐下去的，相当于加快的速度。

深处传来酸胀感，她低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两人被液体打湿的耻毛。

也就是说全进去了。

想到这一点，她的身体里升起一点快慰。

像是看到一个新的知识点，她开始尝试着来回移动臀部。

卡卡西也就由着她。

坐着的姿势非常方便。

他亲吻她的鼻尖，她的唇，一只手圈在她背后，另一只揉捏她的胸乳。

少女的乳房尺寸并不大，但形状优美，他之前的亲吻留下了一些痕迹，现在的揉捏也红了一片，他不蓄指甲，把控力度的情况下不至于弄破皮肤。

樱渐渐地的觉得不够，像是在爬一个缓缓升高的坡，虽然知道是向上，但是看不到尽头，快感是有的，但还不够，到底是哪里不够呢？

卡卡西显然也意识到了。

“乖，交给老师，嗯？”

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手放到她腰上。

两个人的体力都不差，只不过，对于她的身体，他或许更了解一点。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结合处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单，肉体之间的拍打声音也变得清脆而短促。

樱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舒服。

她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

她放任自己享受这种愉悦。

直到她感到，卡卡西的腿根的肌肉变得紧绷。

没记错的话，上次就是这样。

樱看着卡卡西的时候，卡卡西也在看着她。

她整个肌肤都泛起粉色，一如她漂亮的头发，而她的眼睛仿佛蒙着一层雾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哭了。

她也害羞，但她并没有因此捂住嘴巴不出声。

她的两条腿搭在他腿上，两个人的每一次贴合都火热而紧密。

他更正之前的想法，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只能说，并非全部欲望的驱使。

“樱？”

她点点头。

最后几下又快又凶，他的精液射在她紧致的阴道里。

卡卡西抱着她去浴室清理，液体就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疲软的阴茎很快立了起来，于是清理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结束之后樱是真的困，直接在卡卡西怀里就睡着了。

倒是卡卡西看了她很久，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他吻了吻她的额发。

“只要你还需要，我的承诺就一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