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不受大脑控制地奋力反抗,试图弄破袋子接触新鲜空气,可换来的只是紧贴在皮肤上的瘙痒感,疼到要裂开的大脑和越来越色情的身体。
“文...淮...”
孙程钟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拆穿掉文淮的羞耻,然后嘴里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把氧气还给她,拿起旁边的皮带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抽打的痕迹。
他用一只手搂住文淮的腰,两人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挣扎着被蒸干水分,却因为缠在一起而相互汲取最后的呼吸。
抵死缠绵到深处,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脑子里不断向对方索取和给予的念头。
他们之间是矛盾而又舒缓的关系,在窒息中把肉欲最极限的快感全部放大又放大,所有汇聚在一起的都凝聚在这张床上和潮湿腻歪的热空气里。
强制欢愉带来的刺激感让文淮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浑身是汗地休克在床上。
温热的手掌轻柔抚上她的背,缓过来的文淮却感到一阵寒意,她听见孙程钟轻声说:“当一个人的欲望持续扩大到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时候,跟没有思想的畜生又有什幺区别呢?”
快要死掉的文淮没有任何回应式的话语,只是默默看着自己身体上的束缚被解除掉。
“文淮……我刚才真的想掐死你。”
文淮知道孙程钟深陷在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之中也一定很痛苦,可文淮就是要绑着他、困着他,这是内心的自私和贪婪占据上风。
孙程钟是被世俗绑架的劳奴循规蹈矩,一成不变,而年轻又鲜活的文淮带给男人的不只有新鲜感和快感。
她听孙程钟跟她说过爱,听过老师心跳声和黏腻低沉的喘息声,也听过他跟着烟味说:“你还小,不懂社会上的险恶。”
她被孙程钟在夜深无人的街道紧紧抱过,在狭小拥挤的巷子亲过,也跟他在学校牵过手,在满是水汽的浴室坦诚相见。
是文淮绝对相信孙程钟,所以才能轻易被掌控,像献祭一样对心中的神明奉上所有,让它永远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注视着文淮哭红的眼睛。
在孙程钟眼里,文淮是柔弱的,是需要被保护的,还是个不值钱的下贱玩物。她喜欢文淮的身体喜欢文淮的脸,却把自己想的高尚。
皮肤周围是温热的池水,孙程钟蹲下身子来拿毛巾替文淮擦身体。忽然被落下一个吻,带着胡茬的下巴轻轻刮过文淮的手背。她想起母亲招待客人的床头上放着几束花瓣发蓝的白色月季,把手抽了回来。
“老师……”
正在窗边抽烟的孙程钟,听到声音就把烟掐灭,坐在床上回头看。文淮搂着孙程钟的腰抱住他,把整个人都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烟味混合着花香和沐浴露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这是专属于他的味道,是在无数次忘情时让文淮沉迷不已的味道。他伸手揉揉文淮的头发,然后亲亲她的脸。
“老师,我也想要白色月季花。”
你送给我母亲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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