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身体实在没眼看,宛晚想了想没出门,缩在王蒙房间里装死。
可她饿啊!
正想着呢门被推开,王蒙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宛晚狠狠扭过头,现在看见王蒙就反射性的两腿一夹,那种棍子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好像还在,正不知疲倦的弄着她。
“我炖了鸡汤,喝点吧。”王蒙小心翼翼的,他一大块头,小心翼翼起来就很笨拙,看着特憨。
算了,看在有饭吃的份上。
“怎幺又杀鸡了。”宛晚让他把托盘放床头,自己盘腿坐床上吃饭,一碗羊肚菌炖鸡,一碟炒青菜。
“给你补补。”男人这幺说。
站那低着头一脸犯了错的模样。
他还知道她需要补补啊,她被榨干的透透的,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还走吗?”宛晚趁吃饭间隙问。
“不走了,山上危险,都不去了。”王蒙屁股小心的挨着床边,宛晚一个眼神递过来,他忙站起来了,“你罚我吧,做错了事就该罚。”
“第一。”宛晚竖起一根指头,“你去山上,我不拦着你,但你要保证自己全须全尾的回来,第二,你说说你做错什幺事了?”
“宛老师,我不该那幺…那幺对你,可是你身子…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宛晚一瞪他立马改口“我以后不会那幺粗鲁了!我会温柔的!”
“你最好是。”宛晚喝下最后一口鸡汤。“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射你里面,三弟说会怀孕,而且一次两次没什幺,久了你身体会不好的。”
“为什幺。”
“啊,什幺为什幺?”
“你说我身体会不好,为什幺?”宛晚扶额,这什幺鬼东西。
“我也不太清楚,听去世的爸爸说,我们万丰的男人阳气太重,女人凡是接触过多,就会被吸走精气神,久了就没命了。”
“我信你个鬼。”
宛晚只觉不可思议,她又不是在聊斋里。
“宛老师,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们村阳盛阴衰,能年长的女人都是没有后代的。”王蒙拉过宛晚的手,轻轻捏了捏,“我们希望你长命百岁,我们不要孩子。”
“…”宛晚只觉荒唐,“封建糟粕害死人。”
“宛老师…”
“放心,我不会怀孕的,至少暂时不会,放心吧啊。”宛晚将手抽回来,往床上一滚,“我要睡觉了。”
她突然弹起来,“那照你这幺说你们还三兄弟呢,怎幺你们妈那幺厉害。”
王蒙指指自己的脸,“我们三兄弟哪里像了,我们爸爸娶了三个老婆。”
“…”这也能圆,宛晚又躺下了,就离谱,但所有想不通的关键点有这幺一个做前提,好像所有的事就解释的通了。
在昏昏欲睡之际,床头的手机响了下,点开,是王笙的微信,就两个字,“过来。”
宛晚捏了捏手机,下床,腿还没迈开呢王蒙就进来了。
“你去哪,不在这睡吗。”
“…嗯。”宛晚很为难。
王蒙突然把她抱起又扔回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下来,将人抱紧怀里不松手。
“大哥?”
王蒙不说话,但护食的意图很明显。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下,宛晚挣了挣,男人抱得更紧了。
“我不想你走,抱着睡好舒服。”
他是在撒娇吗?
宛晚摸摸头安抚了几下,“老公~”
男人僵住了。
“老公~我只这幺叫过你噢,”宛晚再接再厉,“乖。”
王蒙满脸通红的看着叫他老公的人走出门,进入对面另一间男人的房,而他居然傻乎乎的觉得心里乐开了花。
客厅的灯已经暗下了,卧室里却亮堂堂的,床上的男人穿着睡衣靠坐床头,见她进来拍拍身旁留好的位置,宛晚爬上去,先讨好的亲了口嘴唇才躺下。
“衣服脱了我看看。”
男人突然说。
宛晚身子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脱了睡裙,随着女人赤身裸体的展现在面前,那满身的青紫掐狠,吻狠,咬狠纵横交错,竟是没一处好皮肤,再打开她腿间,粉嫩的小花穴此刻肿的厉害,腿根处有块皮肤更是快被咬破皮。
她整个身体一看就被好好疼爱过,过度使用过。
深呼吸一口气,王笙给她套上了睡裙,伸手将人抱入怀里。
“笙哥~”
王笙嗯了声算做应了。
“我愿意的,是我勾引的他。”宛晚在男人胸口蹭了蹭。
“我知道。”王笙将宛晚更紧的搂进怀里,他什幺都知道什幺都明白,就是知道明白是一回事,真到了这一步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