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可心态的的确确在改变。
凌渊将一切原因归咎于自己。
总而言之,努力想要修炼的洛媱没有错。
洛媱颇为心虚。
她下巴枕在他汗津津的肩窝,望着井壁上粗糙的砖块纹路,轻声道:“听说盟主尚在闭关……不妥吧?且你失踪了这些时日,又该如何解释?”
凌渊沉吟,“我已想好说辞。”
非常时机才与她无媒苟合,一旦离开这,立即去辰州云氏求娶。
如果父亲追问,他便说自己误闯秘境,幸得洛媱相救才得以保命。父亲平日冷情冷性,在大事上却是通情达理之人,必会点头同意。如此一来,洛媱就可以长长久久的靠他修炼了。
……媱媱太可怜了。
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退婚,长期遭受风言风语,若不负责任,他岂不是比齐致延还可恨。
想到齐致延也在秘境,凌渊心忽而下沉。
他放缓速度,一下一下顶着。内心不禁猜测,洛媱是否以前也在齐致延身下婉转承欢,娇娇媚媚地说着“齐哥哥最好了”,“最爱齐哥哥”之类的话……
洛媱快被他磨死了。
火热的肉棍在腿心抽送,却每每都不到底,涌入无穷无尽的空虚。
她难耐极了,干脆前后摇摆腰肢,蜜穴收缩,狠狠夹住体内的粗硬,嗔道:“动一动呀。”
发呆的凌渊被突然一夹,浑身都颤了颤。
他反应过来。
抱住洛媱燥热的娇躯,轻轻握住她的双乳,“媱媱,你还……还惦记齐致延吗?”
“惦记。”
凌渊闻言,不小心拽了下她娇嫩的乳尖。
洛媱低呼一声,赶忙道:“我惦记他早点死!”
“真的?”
“真的真的!”
听到这话,凌渊心情稍稍好转。
他想了想,抚摸着她纤细嫩白的腰侧,到底忍不住劝说:“还是算了,事情过去了,他已经不在你心里,恨或爱都不要去惦记。”凌渊下腹用力顶撞起来,“媱媱,以后有我,你永远都不会再受人欺负。”
齐致延是天河长老的弟子又如何?
九州盟高于神虚门,而他,比齐致延自是不差。
洛媱被顶得语不成调,“嗯……嗯,都听你的。”
提及此事。
她不禁搜刮了一番原主和齐致延的相处过程,没有任何与齐致延有关的桃色记忆。齐致延不是个东西,却恪守礼仪,和原主的相处仅限于搂搂抱抱,两人多年从未逾矩。
怪不得刚才湿成那样了,凌渊插入,还是会让她有破瓜之痛。
凌渊发狠地在她身体里抽送。
洛媱舒服地不断颤抖。狭窄紧致的花穴被彻底操开,白沫四溅,淫水横流。凌渊眯眼看着二人交合的位置,却又小心地控制力道,不再戳进那宫蕊中让洛媱难受。
洛媱又要泄身了。
她蓦然揽住凌渊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了一句。
凌渊先是一愣,旋即藏不住的欢喜,扶着洛媱的细腰往胯下按压,粗硬的阳物撑开花唇,重重顶到最里。
“媱媱。”
“媱媱……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属于你的第一个。”
洛媱主动仰起头,与他甜蜜接吻。
双唇交缠,湿湿软软的甬道紧咬着龟头。快速地摩擦下,两人都爽得不住战栗,洛媱夹得很紧,凌渊爽得倒吸凉气,他原本还在小心力道,可被洛媱的话语刺激,顿时意乱,疯狂地捣进花心,只想完完全全占有她,在她身体每一处留下他的气息。
什幺齐致延齐致糖都不重要。
从此媱媱的生命里,只有他凌渊。
洛媱几乎被他夺走了唇齿间所有空气,包裹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
狰狞的阳物在花穴中越入越狠,越插越快,快慰如河坝决堤的感觉铺天盖地涌来。凌渊咬着牙关,下腹猛然一缩,精关失守,猛一顶胯,完完全全抵在那软烂的花穴深处,射入一股又一股的温烫浊液。而洛媱同时也被送上顶峰,失去知觉的腿无法控制地哆嗦,她爽得呻吟了一声,伏在凌渊肩头不住喘息。
阳物埋在花穴里还在微微弹跳,射了许久。
凌渊一张脸红透。
射过的阴茎软软地从穴口滑出,被他堵满的浓精混合着透明淫水,从未能闭合的穴口滴滴答答流下。
凌渊忙抓来干净衣裳,简单清理淫靡后的痕迹。
他温柔地抱着她。
洛媱闭着眼,累得一动不动。
待高潮的余韵过后,射满体内的充裕至纯灵气,透过花心,纷纷涌入丹田汇聚。
那是她期盼已久的东西。
只需再多来一点儿,她就能逆行功法,突破炼气期的瓶颈,突飞猛进。
思及此,洛媱擡眼,这才发现凌渊竟然想穿裤子。
她眼疾手快,劈手抢过凌渊裤子,“我还要!”
“啊?”
凌渊耳根红红,“方才……方才还不够布阵吗?”
“当然不够了。”
洛媱依偎在他怀中,右手抓住那刚刚才辛苦过的“凌少少侠”,指尖灵活地按捏、撸揉。
酥麻的感觉敏感地传递到脑海,软掉的阳物再次缓缓充血坚挺。
凌渊委婉地表示:“媱媱,衣裳都弄脏了。”
“抱我。”
洛媱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她双乳都被吸得又红又肿,还要缠着来玩。凌渊瞧着眼热意动,幻想了一下姿势,到底是依言照做,分开膝弯正面抱起,阳物抵住那洞开的柔嫩穴口,借着方才残留的精液,润滑无比,一插到底。
再次被填满,洛媱环绕着凌渊脖子,挛缩花道,满足喟叹。
凌渊定了定神。
他稳住身形,拖着洛媱圆润可爱的翘臀,抱着她插干。
这个姿势能插到最深。
洛媱爽得脊背一阵阵发麻,却又有些累。
“把我放下。”
凌渊龟头猛顶,闷哼道:“地上凉。”
洛媱四处看了看,随手一指珩央,“搁我坐他身上。”
凌渊愕然,“……不太好吧。”
“怕什幺?他中了槐妖迷毒,醒不来的。”洛媱生气地捶了下他胸膛,“怎幺?难道你要让我姐姐当肉垫吗?”
洛媱又开始忽悠。
什幺情不得已,为了早点收集灵气布阵,挽救修士于水火,是另一种方式的凛然大义。
边说边亲,便亲便插。
凌渊被蛊惑得五迷三道。
倒也不是真的相信洛媱那番话,只是觉得她欲求不满可怜兮兮,且那身细皮嫩肉压在地上容易受伤。想来想去,凌渊一脚将珩央翻了个身,倒趴在地,确定他不会苏醒之后,才珍惜地将洛媱放在他背上。
洛媱屁股坐在珩央腰间,敞开汁水丰沛的粉嫩花心,引诱凌渊再次挺身操干。
随着每一次挺进,洛媱的屁股晃动,连带着右脚拍在珩央左脸,珩央与地面接触的右脸则被摩擦。
绣鞋早已在初次情潮中掉落。
白嫩如玉的光裸小脚,反反复复将珩央平日里那嚣张傲然的俊脸踩出痕迹。
凌渊掰着洛媱腿,坚挺阳物在泛滥的花穴插来插去,酸酸胀胀,眼神却还得时不时观察珩央、云拭烟、槐妖……畅快而警惕。
两人忘乎所以。
轮番高潮了几次后,珩央衣裳被打湿,脸也肿得老高。
看着昔日好友轮为床垫,凌渊很是内疚。
他弯腰帮洛媱揩拭胯间黏腻的精液,忽而脑中灵光一现,“对了,我们可以去金珠里面,安全隐蔽还不用人垫背。”
洛媱微微一僵。
好小子,跟她敦伦了几次,智商都被传染了。
金珠是她的杀手锏。
原本她打算计谋不成独自躲进金珠。
如今凌渊提议她无法搪塞,只得干笑两声,怨怪起来,“哎呀,你怎幺不早说!瞧把人珩央给踩的,好好一张脸成鸡屁股了。”